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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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一听更加过意不去,只能说:“改天请你喝茶。”

宫洺浅浅的“嗯”了声。

待白童惜的身影消失在眼际后,宫洺的唇角才小幅度的起伏了下,他承认,这种以退为进的招数有些卑鄙,但不这样,真怕她连他唯一的那点好都忘了。

另一边……

边走边低头在手袋里找钥匙的白童惜,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房门口放着一盒东西,还压了一张纸条。

她几步走过去,蹲下身把它们捡起来,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童童,节日快乐——爸爸。

她赶紧把包装袋打开,无外乎月饼一类的东西,但放在此刻,分量却显得沉甸甸的。

收好纸条,拎起袋子,白童惜开门进屋后,在客厅的茶几上拆开饼盒,吃了整整一大块后,心满意足的回次卧洗澡。

半个小时后——

洗完澡的白童惜从浴缸中跨出,还来没得及擦干身体,耳边敏锐的捕捉到房门被推开的动静。

她的小脸一凛,飞快从挂钩上取下浴衣,匆匆掩上。

还渗着小水珠的手心,在拉开浴室门的瞬间,露出了孟沛远那张讳莫如深的俊脸。

门口,孟沛远刚抬起的手正遗憾的垂落下去。

白童惜的表情变了数变,如果不是她抢先一步开门,他是不是就要闯进来了?

第128章 你今晚,跟他去了哪里

她一边把浴衣上的缎带牢牢系紧,一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有什么事吗?”

闻言,孟沛远的眉尖快速颦了下。

身为妻子,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不是柔柔的“你回来了”,而是陌生的“你有什么事吗?”

他按捺下不悦,如常的问了声:“你几点回来的?”

单是这样看着他,她就能回想起在生日宴上他漠然的神情,心一痛,她从他脸上移开视线,短促的说:“刚刚。”

见她不看他,孟沛远唇线抿的更深,他随后问:“在警局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白童惜一离开派出所,警察便立刻联系他,按路程来算,她没道理这么晚才回来,除非……

想到那个可能性,他的心便往下沉了沉。

白童惜并不知道孟沛远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她径自从他伟岸的身侧穿过,敷衍道:“可不是吗,又是审问又是教育的,时间过的可真快。”

小骗子!

孟沛远的拳头不自禁的收紧,他回眸望着她俏丽的背影,只见一头靓丽的长发垂落于她的腰际,一荡一荡的,荡的男人心驰荡漾,再往下……

眸光倏然凝滞,只见白童惜脚边,扔着那件他为她精心挑选的黑色礼服!

礼服没有了主人,即便有再多的珠光宝气点缀,还是失去了本身的色彩。

而地上的那件礼服,不仅被主人无情抛弃,最关键的是它被损坏了,完全沦为了一件残次品。

孟沛远俯下身,捡起那件残破不堪的礼服,然后在她骤然一紧的神情下,阴郁的问:“孟太太,你可以向我解释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白童惜半天都没想出该如何作答,如果把宫洺供出来,不是显得她很没义气?

因而,她豁出去的说:“是我不小心勾破的。”

孟沛远把长裙撑开,仔细审视:“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把它直接勾成了开衩旗袍?”

白童惜昧着良心说:“明明是它质地不好,一撕就破……”

糟糕,说漏嘴了!

孟沛远盯着一脸懊恼的她,心中的质疑倾巢而出:“原来是被人撕坏的啊?”

白童惜打肿脸充胖子:“是啊,我撕的不可以吗?这种二手货你真的以为我会把它放在衣橱里供着?”

说着,她顺手在床头柜上抓了瓶脸霜,佯装成忙其它事的样子,只等他失去耐心离开。

但他不仅表现的很有耐心,还很细心:“涂脸霜之前,不是应该先拍柔肤水吗?”

靠!

白童惜瞪着面前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故意呛声:“我就喜欢直接涂脸霜不行吗!”

一个激动,手头的精华“噗”的下挤出许多,她心都碎了,一瓶好几百呢!

孟沛远挑眉看着沾了她满手的粘稠物,调侃道:“孟太太脸大如盆吗,需要抹这么多?”

白童惜重重的放下被挤空的瓶子,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你才脸大如盆!错了,我看你是脸大跑马!”

跟着,她蹬开身下的椅子,撞歪身前的孟沛远,背对着他掀开被子,气冲冲的躺下。

就在她以为孟沛远会受不了她的冷淡甩门离开的时候,她感觉到床铺微微下沉。

下一秒,她被一只长臂连着被子拖进了孟沛远的怀里。

他凉薄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根,若有似无的轻蹭着:“孟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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