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2)
白童惜用指腹温柔的擦拭了下他当初和人打架受伤的那只眼睛,确定已经一点问题都没有后,她松了口气道:“新年快乐南南,一段时间没见,你又变帅了。”
“嘻嘻……”南南瞬间从小男子汉变成了含羞草。
另一边,生性热情开朗的桃桃一被孟沛远接住,立刻先左右开弓在他脸上来了两个爱的么么哒,之后弯着两弧月牙尖冲他摊开小手,讨好的说:“二叔,新年快快快快乐~红……红包。”
原来后半句才是重点,孟沛远问道:“红包你要多大的?”
桃桃掰着手指头,想要回忆下前年收了多少毛爷爷,后来发现数不清了,干脆道:“今年我又长了一岁,所以红包要比上一年还要大的!”
孟沛远挑了挑眉:“可二叔却又老了一岁,桃桃是不是该回馈给二叔一个红包?”
桃桃瘪瘪嘴,像是被孟沛远的话伤到了般,之后特认真的看了看他的额头和眼角,娇嗔一句:“二叔,你胡说!你额头和眼角根本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
还岁月的痕迹呢……
这小小妮子什么时候开始往艺向发展了?
之后,孟沛远听到桃桃严肃的向他发起警告:“二叔,我最听不得的就是你说自己老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不老的传说。”
孟沛远:“……”他还没死呢,就成传说了?
这时,白童惜温柔的嗓音传来:“南南,桃桃,你们快看看姨姨和二叔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桃桃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姨姨,是什么呀?”
尾音刚落,就见一只全身黝黑外面罩着一件保暖外套,四肢粗壮昂着大脑袋的斗牛犬,雍容华贵的从车上跳下来,圆滚滚的大肚子差点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拥抱,它赶紧调整好坐姿,用一种从孟沛远身上学到的君临天下的眼神睥睨的扫过南南和桃桃。
桃桃并没有折服于它的威风下,反而露出嫌弃的表情道:“二叔,姨姨,你们干嘛把一只猪带到车上啊?他拉粑粑不臭吗?”
小满一听,暴怒的跳起来冲着桃桃“汪汪汪”的叫!死小鬼,有种别赖在大魔王怀里,下来单挑!
南南早已认出它就是当初妹妹捡到的小奶狗,不由的兴冲冲的蹲到地上,用手去摸它的皮毛,一边对桃桃说:“桃桃,你个缺心眼的,这不是猪,这是小满啦!”
桃桃冲真正缺心眼的南南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它是小满,但它比起刚捡来的时候真的是……又丑又肥又黑,放在人类社会中那就是矮穷矬的代表,我后悔把它捡回家了啦。”
原本被南南摸的舒服得快躺平露肚皮的小满,在听到桃桃的话后,忍不住又想龇牙了。
“咦!”这时,南南才注意到小满脖子上挂着的狗牌,是用桃木可成的小牌子,他仰起头问“姨姨,这是你和二叔帮小满弄上去的吗?”
白童惜笑着点了点头。
桃桃伸长脖子:“哥哥,牌子上面写的什么?”
南南吐字清晰:“孟家小满!”
“不错不错……”桃桃小大人般的拍了拍手:“靠着这块牌子,这只猪一定能在狗界所向无敌的!”
“……”小满。
第440章 把运气都给冲跑了
白童惜从看见这两个元气满满的孩子后,笑容就一直没停过,尤其是桃桃“是猪不是狗”的理论更是让人哭笑不得。
一直看着他们嬉笑打闹的林暖,见时间差不多了,不禁劝道:“二弟,弟妹,我们快点到内院去吧,今天虽说没下雪,但外面的寒气还是会入体伤身的。”
“好嘞!”白童惜远远应了声,一手牵起南南,另一只手握紧系在小满身上的牵引绳,用眼神冲孟沛远示意了下后,一行人小心的踩过外院的雪堆往内院而去。
内院区别于外院的湿冷,有帮佣马不停蹄的清扫,几乎看不到一点雪的存在,孟沛远见地上不滑了,就把桃桃放回到地上,让她跑到白童惜身边逗小满玩了。
落后几步的孟景珩这时忽然开口:“爸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孟沛远目光延伸到了很远的地方,有些心不在焉的问:“考虑什么?”
孟景珩叹了口气:“原谅他吧,人生在世,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
孟沛远低沉道:“可他确是一错再错。”
孟景珩伸手拍了下自家弟弟僵硬的肩膀,说:“爸会犯这种糊涂事,也不排除有妈的原因,她近来真的变了很多,变得不再是男人心头那朵解花语了。”
孟沛远回头看了他一眼:“哥,那你呢,你就能原谅?”
孟景珩缓声道:“我能,站在公平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我倒觉得爸比较可怜。”
“他可怜?”孟沛远感觉自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般。
孟景珩眉心微颦:“爸所有的罪名都是周边的人强加给他,但实际上,你说他出轨,他真的出轨了吗?你亲眼所见还是妈亲眼所见?就因为他和一个差不多年龄的女人走在一起,大家就说他出轨了?那我以后大概都不能和女同事扮演夫妻执行特殊任务了。”
孟沛远哑了嗓音:“我……”
孟景珩随后道:“还有,爸会走,归根结底还不是被我们给逼的?这些日子以来,我分析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认为大家不能因为妈的自杀,就把她当成受害人那样无条件的纵容,反之把爸当成元凶那样去恨。
你假设一下,如果情况是反过来的呢,假设自杀的不是妈,而是爸,你大概已经说出成全他和念慈一类的话了吧?”
孟沛远的身形微僵,冰冷的眼中泄露出一丝心软来:假设自杀的不是郭月清,而是孟知先,那他会不会反过来怨恨郭月清?
“大哥,我现在感到有点混乱……”在孟景珩面前,他似乎不再是那一个什么事都要表现出无所不能的孟沛远。
孟景珩苦笑:“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事情总要过去的,如果大家总是盯着面前那个坎过不去,那生活不是就会一直停步不前吗?”
“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孟沛远心中的那块坚冰被孟景珩一番话凿碎了一个缺口,不怎么大,但至少让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消融,他清楚,那是他对孟知先的恨。
……
“到了。”不知不觉间,白童惜领着南南和小满停在了敞亮的家门口,她先是低下头对小满说:“小满,待会儿进去之后,你要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乱咬,听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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