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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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屈辱、气愤,让眼泪在陆思璇的眼眶里直打转,但她仍然为自己争取着:“……我是他的老师!”

结果她的话,换来的只有一番嘲笑:“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罢了,有什么资格见我们领导?”

一听这话,陆思璇不由恼火道:“我什么时候成阶下囚了?我又没有犯法!”

“你没有犯法?那我问问你,白小姐被乔司宴绑架的事,你事先知不知情?”

“我!”当这个问题迎面甩过来时,陆思璇就像是一只被忽然掐住了咽喉的天鹅般,只能徒然的昂着高贵的头颅,却无法说出半句话。

身边的人见她久久吐不出半个字,不禁嗤笑道:“回答不出来了?”

陆思璇气愤不已的闭上了眼睛,好不去看那一张张嘲笑她的嘴脸,如果不是双手被拷住的话,她恨不得把耳朵也给堵上!

半响,她才忍辱负重的再度开腔:“你们不肯让我见孟沛远,那总能告诉我,司宴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吧?”

音落,只听她的前座传来一声凉凉的回答:“这个更不能告诉你了,这可事关军事机密。”

“……”陆思璇真的要被这帮兵痞气死了,她自问条件不差,又没有做十恶不赦的事,可这群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当然不知道,这群人之所以这么冷着她,一方面是知道她水性杨花的性格,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是毒枭乔司宴的女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毒贩扯上关系的,会是什么好东西?

而在陆思璇看不见的地方,孟沛远正用手轻抚着爱人的肚子,整张俊脸满是浓浓的父爱……

突然,一道震惊从孟沛远眉庭掠过,只见他急急的抬起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冲白童惜喊道:“惜儿,孩子刚才踢我手了!”

白童惜微微一笑:“嗯,我也感觉到了。”

孟沛远观察了她一会儿后,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惜儿,这不是你的第一次胎动了,对吗?”

白童惜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嗯,从两个月前开始,我就时不时的能感觉到孩子踢我了,那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体验,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你也能亲手感受一次就好了。”

“我应该早点找到你们的!”孟沛远心疼又自责的说。

白童惜柔声道:“你别这么说,现在也不迟。”

话虽如此,但孟沛远如墨的瞳眸里仍然留下了深深的遗憾:“可我错过了孩子的第一次胎动……”

白童惜不希望他为此难过,于是道:“但你却能亲眼见证孩子的出生,这难道不是更有意义的事吗?”

孟沛远一怔之下,有些暗哑的回道:“对……你说的对……”

孟景珩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次的救援行动,明面上救的人是白童惜,但真正得到救赎的人却是他的这个宝贝弟弟。

如果没有白童惜这抹光明的照耀,他的弟弟迟早会被阴暗所吞食,最后沦落为一具行尸走肉……

就在这时,两名空姐推着餐车走了过来,亲切的询问白童惜等人要吃些什么。

白童惜想都没想的说:“随便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现在胃口很好,什么都吃得下。

结果孟沛远却误会了,只听他紧张的问:“惜儿,你是不是没胃口?”

“没有啊。”白童惜笑盈盈的说:“相反,我现在胃口很好,所以才什么都不挑。”

闻言,孟沛远总算稍微放心了些,虽然他嘴上没说,但心里却一直有个可怕的猜测,那就是乔司宴会不会用毒品控制了他的惜儿?

关于这一点,他会在下飞机后,马上带她去医院做全身检查来进行验证的!

吃完丰盛的餐点后,白童惜将压在心头的另一个问题,问了出来:“孟先生,我想知道,你被那个冒充我的女人刺伤后,是怎么在公众媒体面前解释的?”

闻言,孟沛远面色微僵:“什么解释也没有,这三个月,孟家上下全都保持了缄默。”

白童惜理解的点了点头:“这事确实不好解释,那些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吧,在婚礼上刺杀自己的丈夫,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闻言,孟沛远脸上顿时爬满了戾气:“谁敢这么说,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别这样……”白童惜劝阻道:“这件事终归太过超乎常识,会被人误会也实属正常,我本人倒是无所谓,就是担心孟家还有我们的孩子,会被我这个‘神经病’连累。”

第1709章 迟早都是要告诉他们的

翌日,北城。

当孟沛远携着白童惜走下私人飞机时,孟家和白家的人早已在机场等候。

当看见孟老,孟奶奶,孟知先,慕秋雨,林暖,孟天真这些熟悉的面孔时,白童惜忍不住傻傻的笑了起来。

而站在她对面的那六个人,眼睛已经有了不同程度的湿润。

注意到白童惜默默加快了步伐,孟沛远怕她摔着,不由轻托住她的腰,说:“惜儿慢点,担心孩子。”

“没事的!”白童惜冲他轻快的说了声后,拉着他飞快的往前走去。

没办法,孟沛远只好完全迁就她的步调,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根本就拉不动他。

离得家人近了,孟沛远也不好再搂着媳妇不放,只见他前一秒刚松手,白童惜后一秒就投入了慕秋雨等人的怀抱。

在跟家人来了个团圆大拥抱后,白童惜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说真的,她这两天哭的次数,比被乔司宴囚起来的这三个月还要多得多:“爷爷,奶奶,爸,慕阿姨,大嫂,天真,我回来了!”

“童童,来,快让我们好好看看!”

孟奶奶和慕秋雨心疼的一人牵起白童惜的一只小手,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摸摸那里的,就像是在确认她哪里掉了块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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