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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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屋子的哈哈声中,唯有安建树苦逼不已,悲伤的喊:“馆长,能不能先把这妹子的幻术解除?再不解除,我就得打马赛克了。”

妖怪们可是知道马赛克是啥的,听到安建树这么说,笑得更大声。

丹霄到底是位靠谱的神,没有笑话安建树,走过去将手掌悬在女子头顶,刚才还激烈撕扯的女子顿时安静了下来,昏睡着向后软倒,安建树立刻扶住她。

凌穆愉就在丹霄身边,终于看清女子的脸,大惊:“凌颖?!”

第55章

凌颖幽幽转醒时, 看到头顶复古大气的屋顶吊着北欧风格的吊灯,一时竟是发愣, 不知身在何方。

“醒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她立刻从愣神的状态惊醒, 猛地从躺着的沙发坐起来,一边暗中检查自己有无异状, 一边警惕的看向发声处,见说话的人竟是凌穆愉, 她又愣住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凌穆愉问。

凌颖回过神来,摇摇头,环顾四周,只见屋里不仅有凌穆愉, 还有上次在友善医院见过了馆长和那三位社区干事, 还有许多美发爱好者,都看着她。

这一屋子的人,奇怪的组合, 要不是有凌穆愉在,她恐怕已经害怕得逃跑了。

“那个……”凌颖打量完众人,问凌穆愉:“这里是哪里?”

“我工作的博物馆。”凌穆愉说着, 给了她一个解释:“这些是我同事和朋友,我们本是在山脚下散步, 见你躺在草丛里,我就把你背上来了。好在我们馆长会医术,看了一下, 说你是受惊晕厥,很快就能醒,不然我就准备把你送镇上的医院抢救了。”

丹霄斜睨——我会医术?

凌穆愉眨眼——医人所不能医,没毛病。

凌颖没注意凌穆愉和他馆长的眉来眼去,她一脸懵逼,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在市里面飙车,怎么就飙到谷合镇来,还昏迷在草丛里,“我……我……我好像是和我妈吵架,然后开车出来了……我怎么、怎么回到谷合镇?”

“凌小姐,请问你还记得你开车时或者之后发生了什么吗?”高焯烁问。

凌颖努力回想,断断续续道:“我开车在武平路上,然后……车前面好像窜过去什么动物,不知道是猫还是狗,我以为我撞到了动物就下车去看,然后、然后……然后有一个男人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就到这里了啊!”凌颖指了指身下的沙发,疑惑的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怎么会到谷合镇呢?从市里来谷合镇要三个小时啊。”

大家对视了一眼,然后凌穆愉问:“颖姐,你是什么时候见到那个男人的?就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助的男人。”

凌颖听到凌穆愉对自己的称呼,蹙了蹙眉,低下头,好一会儿才说:“八点多一点儿。等红绿灯的时候,路口一家烧烤店的电视里在播《仙侠英雄联盟》,我听到了片头曲。”

凌穆愉环顾了一圈,见大家伙儿还都看着自己,只好摸摸鼻子,接着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将近夜里十二点了。”

呃,没错,他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然怎么办?不能瞎说大实话吧!

现在是凌晨一点,凌颖昨日晚上八点多钟被神秘男子劫到谷合镇,然后将近十二点的样子被凌穆愉发现带回来,时间上完美对上。

至于为什么博物馆的人半夜会去山脚下散步……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博物馆这边把时间的问题给圆上了,凌颖却整个人呆滞,她不敢想象自己被带来谷合镇的这三个小时中发生了什么,她怕她承受不了这个结果。

即便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但她的思绪就是停不下来,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哭起来了。

凌穆愉望而便知凌颖在伤心什么,赶忙说:“颖姐,你没受伤,任何伤都没有受。”

凌颖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凌穆愉,似是不相信。

“我让我们博物馆的类小姐帮你检查过了,没有伤。”凌穆愉指着类,后者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它虽然是自为牝牡,但也不是雌兽呀,小鱼这么胡说八道,它要哭的。

凌颖看着染了一头狸花猫花纹一样长发的凌穆愉口中的女子,哭道:“他不是男孩子吗?胸那么平。”

类:“……”

众妖:“哈哈哈哈哈……”

“它只是胸很平。”凌穆愉也想笑。

凌颖看着类,低低的说了一句抱歉,又问凌穆愉:“我真的没有被……”

“没有。”凌穆愉指着高焯烁,说道:“是高组长最先发现你的,他说看到一个黑影跑掉,我们发现了你,耽搁了一下,没追上黑影。”

凌颖看着一脸冷漠的高焯烁,说:“谢谢你。”

高焯烁急于想知道凌颖遇到的是什么邪妖,才在博物馆等着她醒来,见她神志清醒,便直接问道:“凌小姐,你还记得问你要不要帮忙的男人长什么样吗?”

凌颖边回忆边描述:“男人穿了一身西装,三件套西装,领口有红宝石胸针,脸很白,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什么?你在哪里见过?”安全局三人组齐声惊问。

凌颖被他们激动的模样唬了一跳,呐呐不敢言。

安建树不管那许多,问道:“凌小姐,你仔细回忆一下,在哪里见过那人。”

凌颖不明白这三个社区干事怎么搞得跟破案的侦探一样,但看他们这么急切,以为他们是为自己着急破案,便使劲儿的回忆究竟在哪里见过那个苍白男人。

大家也不去打扰她回忆,各做各的事,九尾狐和凤皇手忙脚乱的泡奶粉,已经一点多钟了,魔君大大该喝奶了。

凌颖回忆那个男子,却是越着急越想不起来,就好像有一层严严实实的纱一样掩盖住男人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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