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钱青夏抬起头来,隐隐能看见他眼里的水光。
她抓了一半在手里,将另一半塞了回去,冷静道:“这些够了。”
“够什么够?给你你就拿着,你老子的钱都不收你还收谁的?全部收着。”免得出去了被人看不起,被人背地里说是没有爹妈疼爱的小乞丐。
作者有话要说:宣传下自己的预收文:
军嫂甜爽文:
文案:被告人徐佩秋,1960年生,女,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徐佩秋这一辈子最得意的地方是她无人不知的美貌,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也是她过分漂亮的美貌。青梅竹马的男人不顾三十多年的感情婚姻,毅然离婚与小三同居。
小三杀了人卷了财产远走高飞,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嫁祸与她,徐佩秋发誓,如果重来一世,她定要这对渣男贱女不得好死,将她今生所受之苦加倍奉还!
好在上天怜悯她,不仅给了她报仇的机会,还附赠一个真心待她的野男人,野男人桀骜不驯唯我独尊,偏偏栽在了她的手里。
把她当成心尖宠。
第9章
钱旺财蛮横又霸道的把钱塞进钱青夏的怀里,他嘴里嘀咕着含糊不清让人听不懂的话,随后他转身走向还关着牲畜的圈里,将门打开,把牲畜们赶了出去。
“饭菜在锅里热着,记得吃啊。”钱旺财走出几步,突然回头凶巴巴的朝她吼道。
“知道了知道了。”钱青夏笑着不耐烦的回应他,她怀里抱着一堆钱,要不是有个空间,她都怕自己的出门不安全,这年头也没个银行卡什么的,她一个小孩子带这么多钱在身上,到底有些提心吊胆。
钱青夏回了屋,趁着周围没人,小心的把钱扔进了空间。随后她吐出一口气,去灶房寻了那个别扭男人给她热着的早餐。是简单的芙蓉蛋,肉剁成了碎末,浮在如果冻般凝固的蛋面上,蒸出来的水面上浮着橙黄色让人胃口大开的油花。
她舔了舔唇,倒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钱青夏尖着手把东西端上了餐桌,又给自己盛了饭,简单的填饱了肚子。
不过从她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未见钱玄同的影子。她洗完了碗筷,屋里屋外都找了,就是未见人。
她只好自己坐在屋子里一个人玩。
临近中午的时候,远处依稀能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钱青夏眼睛一亮,立马站起来跑过去,是钱玄同没错。她扑了过去,语调轻快声音带笑,“三哥你去哪儿了?”
“买车票了。”钱玄同额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因为走得急赶着回来,说话的声音略微急促,他喘着气,从兜里掏出几张票来,高兴摇了摇,“去爷爷奶奶那儿的火车票。”
“火车票?”钱青夏怔住。
“对呀,爸爸今天早上给我钱让我去买的,他说买明天的,我算了算,明天回去,我们坐一天,正好后天抵达。”林家离这边有些远,虽然是一个省,却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如今火车速度又不快,一天就到达,已经算很不错了。
她眨了眨眼,钱旺财这么快就让三哥去买火车票了?还是明天的?
“爸爸说难得大哥二哥和妈妈回来,所以想让我早点带你去爷爷奶奶那儿玩。”钱玄同见她神色异常,小心的看着她的眼色,委婉解释道。
“恩。”钱青夏说不清楚自己此时心中是什么感受,有些感动,还有些不舍。她鼻子一酸,垂眸不让钱玄同发现自己微红的眼眶。
她点了点头,敛去了眼中的水光,笑着拉住钱玄同回家,她眉眼弯弯,看起来十分愉悦,“三哥累了吧?先进屋去,我去给你倒碗水喝。”
见她展颜笑开,钱玄同提起来的心落了下去,他表情柔和明朗,将车票小心翼翼的收好,“后天我们就能见到爷爷奶奶了,等回了家,我带你出去好好逛逛,给你添几身新衣服,你要是想吃什么,直接和我说,我都给你买。”
“这些年我的钱可都存起来了,你尽管说,只要我能满足你的,我都给你。”钱玄同声音温和,饱含宠溺。
钱青夏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温暖,她笑着故意转移了话题道:“我也有很多钱,三哥你要是喜欢什么玩具,我也可以给你买哦。”
“你?”钱玄同明显不信,把她的话当成了玩笑,他摇摇头,随着钱青夏进了屋子,钱青夏给他倒上了热水,看着他喝下。
钱玄同进屋去换了身衣服,穿着防水鞋走出来,“小妹你自己在家里玩,别乱跑,我去帮爸爸放牛羊。”
她闻言抬起头来,看了山那边的钱旺财一眼,点点头,“三哥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呆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钱玄同放心的离开了。
她等着钱玄同离开以后,立马在屋子里乱窜起来,这几天她还没好好的侦查屋子,虽然只是个小土屋,但保不定哪儿就有什么值钱的破碗埋着。钱青夏围着屋子乱转,突然间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抬起头来,竖着耳朵听了片刻,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无聊产生了幻听。她绕到屋后去,终于听清楚了,是同村的赵忠国。
“什么事?”她高声回道。
赵忠国的身影从远处出现,他飞快跑过来,满头是汗,赵忠国有一米八,因为常年干农活,身材魁梧又健壮,五大三粗的,体格尤其好。他跑过来,见了钱青夏后却整个人呆住,随后耳朵便不受控制的红得要滴出血来。
钱青夏一脸莫名,大步走近,用手肘碰了碰他,“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听他刚刚叫得那么急,应该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才对。
“啊、啊那个霖哥儿刚刚跑来给我说,二蛋哥昨天打架,给人打出血来了。”赵忠国被她叫回神来,黝黑的脸上升起了可疑的红色,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钱青夏的眼睛,飘忽不定的看着远处,就是不和钱青夏对视。
钱青夏一听,立马急了,她赶紧追问道:“怎么会呢?那几个人不是打不过二蛋哥吗?”
二蛋哥战无不胜,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伤,可这打出血来,就出了大问题了,她赶紧往村口跑去,“二蛋哥呢?二蛋哥在哪儿?”
“在……在……”赵忠国支支吾吾的,挠着脑袋,表情有些十分别扭。
钱青夏瞪她,老实巴交的小男生便老老实实的交代道:“在屋子里躺着呢。”
二蛋的家就在附近,也不远,走上小半个时辰就能到,她抬脚就打算走,随后又想起了钱玄同的话,她迟疑片刻,还是往二蛋家的方向奔去。毕竟就要走了,二蛋又曾经于她有恩,于情于理,她都要去看一眼。
她走得急,赵忠国也在后面紧紧跟着,大半个小时的路程,两个人翻山越岭的,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现在天气不热,钱青夏却出了一身的汗,她抬起袖子,随意把脸上的汗胡乱一抹,踏进了那个到处都是鸡鸭粪便的土院子。
土院子不大,土屋更是低矮,屋顶搭着茅草,虽然整体看起来很破旧,上面的茅草却被人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茅草上因为春季的雨水,鸟儿叼来的种子已经扎根在上面,发出了一抹嫩芽。
钱青夏抬脚,踏进了屋子。
屋子里一股子的味道,虽然是白天,却昏暗不已,她站着适应了好几秒,才勉强能够看清东西。旁边还立着一道高大的身影,钱青夏惦记着二蛋,也没太注意,她摸着东西走到床边,“二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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