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吗(1 / 2)
梁逾至主动扶上女人窈窕有致的腰肢,感受着那副娇软身躯的起起落落,赤裸肌肤在性欲的催使下发出格外清晰的相撞声。这些也就罢了,身上的女人偏偏毫不掩饰自己的春情激荡,支离破碎的娇吟流转于他的耳边,又是一把添火的柴。
梁逾至开始不满足于此了,强硬扑倒压住沈蘅,由着极致欢愉主导,疯狂的深进浅出。他的声音受制于沉重的喘息,整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舒服吗?叫得那么大声……”
同样一字不差的话,要是老的那位说出来,绝对是床第之间的情趣调侃;可现在这位,颜不见悦,语不带笑,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意见——嫌她叫床声大。沈蘅不服气,未来的你还要逼我叫大声点呢。好歹也是同梁某人身经百战了,这种事还是能拿到主动权的。“舒服呀。”沈蘅夹紧了穴中的肉棒,使其寸步难行难退。
梁逾至不明所以,还在强行硬闯,失败后又埋头轻轻哼道:“姐姐……”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沉寂下去的男声又颤颤巍巍浮现到她耳边:“求你……好不好?让我进去。”
“你进去了我就忍不住叫嘛,”沈蘅抓起他手放在柔软绵密的娇乳上,“那就先这样吧。”
少年还想据理力争,却被捧起脑袋,封住了唇。梁逾至无处泄火,便肆意玩弄起手中的一对嫩乳。梁逾至想不通,她为什么就比自己软上千百倍,尤其是这处,软软弹弹的,他似乎有些上瘾了。
沈蘅舔着他的嘴角,问:“想动吗?”他哑着嗓子说想,“那就叫,叫得比我还大声。不合格,就出去。”
上一秒紧窒,下一秒畅通。梁逾至缓慢插入抽出,一点点激起难忍的性致,最终只交代几声喵咪似的细细呻吟。“不是吧?你不会在害臊?”
“没有。”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二字,说不勉强鬼才信。
“起来坐在沙发上,和你玩个游戏。”沈蘅再次勾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上面。少年身形清瘦颀长,就连坐着,她也是仰视着。沈蘅倒进对方怀中,抬头轻轻舔咬着滚动的喉结。“我做什么,你说什么。我刚刚干了什么?”
“亲……哦不,是咬,我的喉结。”他听话极了。
沈蘅抬起屁股又狠狠坐了下去,羞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那现在呢?”
少年原先只是因做爱红了脸,现在那红晕都爬满了耳,摸起来滚烫发软呢。在沈蘅的再三逼问下,梁逾至摆终是出一副豁出去姿态,低声哼道:“你在夹我的,我的阴茎。”
“怎么夹的?疼还是舒服啊?”
“舒服。”
“除了这个,不想再摸摸别的吗?”
梁逾至被问得头昏脑胀,闭着眼仰头睡在沙发上,呢喃着:“我不知道……”
沈蘅将跪着的双腿换作蹲姿,以获得更大的活动幅度和深度。时间一久花心深处的酸软连带着大腿一起,害得她坐下去时往往东倒西歪,深埋于其中的肉棒也颇受牵扯。受着这么一番热情似火的吮吸挤弄,梁逾至顾虑不了太多,只管呻吟得沙哑性感。
那香味忽然又浓烈了起来,女人细软柔顺的长发被抖散在梁逾至的周围,忽然一片温软袭来,堵住了他意乱情迷的声音。“会了吗?”
梁逾至点点头,像是喝醉了,脸上两抹酡红。他扶着沈蘅的腰肢,慢慢将她放倒,哑着嗓子说:“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梁逾至忍了许久,终于得以主导局势。本是想好好疼她的,这女人声娇体软,尤其躺下后娇媚地缠住自己,在自己耳边吐气轻喘,于是理性只在脑中短暂停留一会儿,他的抽插进出变得越加蛮横粗暴,像是借此释放之前被她故意积蓄起的欲火。
这欲望太盛,纷纷化作少年向内里深处开辟的动力,直至最后伴着精液一并泄出,方才偃旗息鼓。
梁逾至慢慢退了出去,故意睡倒在沈蘅的胸前,懒懒拥住她,侧耳聆听微急稍快的心跳声,他只觉世界都静了。因为眼前一片黑暗,唯有抱住的这个人,是真实的。
沈蘅轻轻抚摸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心中涌起一阵涟漪,难以细说,大抵是一种岁月长宁的平静愉悦吧。“完了!”胸前的那颗小脑袋突然抬起,神情紧张,“我没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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