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誠意與禮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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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享受着极乐的服侍时,却被他捉狭,皓赋俊顏冒起几条青筋子,并直呼气道:

"宗经灝!"

听着他连名带姓叫着自个儿,宗世子亦不耍小滑头了,用力一推,花穴精准地把粗热物缠在里头了。

"嗯…啊………"

春花依着眼前的男子胸膛喘息,很胀,很大,她被撑得既舒服,又痛苦。她双腿圈着精腰,双手不断地抓紧他之衣裳,想往上爬高一分,挪着股肉,欲想吐出那热杆物。

偏偏,她忘了最重要之事,在这场欢爱中,所有之主道权非在她身上。

宗经灝依着她的玉背,强势地把她夹在他俩之间,包裹大部分的五爷之物。他睄一眼他俩给合之处,看着花穴被撑开得如包子般咕咕胀大,便笑意盈盈地对着皓赋道:

"诚意可足?"

他的腰腹往前一顶,春花的圆臀自然往前拱。

"啊!"

这样,花穴是完全吞噬热物了。

皓赋咬实牙关,感受身下更是深入、挤拥、压逼之感,说话之声更是重及喘。

"咿…难为宗世子的安排,都到如此,为何还站在此地。"

"五爷,过了今夜之后,我俩是共乘同一条船之人,当要庆祝一回。"

"那,要用甚么庆祝?"

"用出自巨鹿候出来的女子哦!"

皓赋看着眼前那张狂妄又邪肆之俊脸,真感他胆大心细。居然,邀约一个皇子与他共骑同一个女子,可真想得出来。

但是,他看着眼前的姑娘,一副弱不禁风,双目瞇离,苏媚若苦之模样,他都来了兴趣。他自然地托着她之圆臀,宗经灝亦脱下裤子,扶着自个儿的热物在她之股沟位扫荡着,勾得她的心肝儿往喉间提。

"宗世子,春花受不了的,受…不了的,不要…啊!"

他把热物捅进春花的后穴。

"啊…啊……世子爷,够了…啊……好胀,到了。"

她那张嫩白的细脸由于他与他的到访,而变得冶艷起来,眼眸充斥着雾靄,眼前的景像变得模糊起来,而感官却是敏锐起来,小穴已很胀,后穴又被撑开,她彷感到前有追兵,后有埋伏般,她忘记那份尊卑,用尽全力,抓着那衣衫片褸,已是她在他俩之间的狭缝中,可触之物,然后,她已不自控地随他俩之节奏而叫嚷着,浪啼着...

"滋味如何?"

宗经灝邪魅地问道。

皓赋感受到身下之物被不断挤涌着,綑束着,碾压着,犹是有一物隔着一层肉壁加进来,小逼更是显得不断发抖,彷要把置在里头之物绞断般,好让小逼不再难受。

小逼无计可施,仅可疯狂收缩着,他更是不想动,想往里头鑽,享受着这种蹂躪小穴之感觉。

这是从没有之刺激感觉,他没有如今夜般不受约束地去要一名女子,他亦没有与一名臣子去共乘一名女子,他亦没有想过佔有一名臣子房中之女子,是会让人如此狂悖。

对她有着如此膨湃之感觉,是让他惊讶。

居然,他对一名女子有着如此火热的渴望,他归咎于这个新体验,与一个臣子同场操弄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别人的女子。这是,有别于那些被安排上他床榻之人。

皓赋歛着心神道:

"果然美妙,是一值享受之姑娘。"

内心,他更是心惊胆颤。这位宗世子果真如老师道般,是狠人。他太会蛊惑及揣测人心,做事从不按常理而行,亦不介意採用一些下叁流之手段,以达目的。果真,对他掌控不恰当,可真容易被他反噬。

"那,我俩可真要好好享用了。"

宗经灝轻轻摆动一回腰腹。

"啊!"

皓赋清楚地感受到仅是相隔一肉之壁的物件动作,而,他那处之叫嚣,不断地催促他要动作起来。

他俩一出一入在她身子里有所动作,便令她气亦喘不过来般,气若游丝般向着他俩求饶。

"五爷,世子,求求您们,缓一点,轻一点,啊…啊,春花,受不到那么多恩宠。…

"啊……"

春花都被他俩操的上下跌荡着,脸颊胭红,朱唇?冶,眼眸泪珠盈眶,推使她置身于浮云般,头子全是轻飘飘的。

她想不都东西了,仅是感受身下好胀,永远有热腾腾之身埋在身内,摆脱不到,让她仰头呼叫着,眼眶之泪珠终是滑下。

"啊…啊……"

宗经灝把头靠近她,吻下她眼角滑下之泪痕。

皓赋看着他这突如其来之举措,眼楮有些刺痛,一时把持不着力道,把自个儿深深的,狠狠的捅到她深处。

春花更是一时受不着,一大片水珠洒在皓赋之身上。

他见着呆愣一回,随之释然。

"真是水漾之人儿。"

宗经灝见着他身前那一大块水跡,他吵哑地道:

"是多水多汗之姑娘,这样,才耐操。"

随后,他摆动一回记,春花之奶子贴近皓赋之衣裳由上滑下,送他一记香艷之奶波。

皓赋对于他之话亦是甚感同意,若不耐操,那可同时接纳两名精壮之郎君,满足那深不见底之渴求,随着他人之摆动,她又是柔美温顺地受着,唧唧地叫着,让人心身畅快。

"那真要操多几回。"

"这样,不如到床上去。"

"好。"

皓赋听着,便先退出那湿滑之地,都与它道别之时,还发出"啵"之声。在这膝黑之黑夜,可清晰发出。

宗经灝打趣道:

"看来,春花捨不得您,待会,可要多疼她了。"

皓赋看着依着宗经灝胸前,显得格外娇小之伊人,喘喘不息呼纳每口气,胸动便随她跳动着,眼珠深锐了。他不禁搓着指尖,回想刚才奶房靠近手掌之感觉,可真柔软及绵滑。

他勾起一记笑容。

"晚晚长路,可是有着是时辰。"

他道完,便往床上之方向走去。

宗经灝亦从她里头拔出自个儿之物,抱着怀中,已是没力气之佳人随他之却步。

帐幃内一大遍春色,传遍房间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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