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2 / 2)
还想再去碰酒瓶,北冥连城却随手一样,酒瓶被他推到一旁的北冥洵身边。
挥舞的小手忽然揪上北冥连城的依旧,名可睁着朦胧的眼眸,死死盯着他线条萧索的脸,呶唇道:“我还要喝。”
“喝醉就不可爱了。”北冥连城难得今晚耐性不错,对着一个醉酒的女人,居然还能耐着性子和她说话:“吃饱了吗?”
名可眨了眨迷蒙的眼眸,考虑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饱了,还想喝。”
“不喝了。”将她再次探出去的小手抓了回来,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看着她在灯光下愈发动人的精致小脸:“既然饱了,我们回房间?”
“不回去。”名可在他怀中扭动着身躯想要坐起来,见他一直搂着自己,不让她离开,她又回头揪上他的衣襟,不高兴道:“不想回去,回去,你又要那样,我不喜欢,会疼……”
有人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盘子跌落在地上。
疼……靠,这个字太撩人了!
“不疼,我不会像某人那么粗暴。”北冥连城目光闪了闪,忽然将她抱住,站了起来。
“时间还早。”北冥夜也站了起来,唇角的笑意在清楚知道名可依旧喝醉之后,早已经消失无踪,看着两人,他沉声道:“急什么?难得回来,再陪我喝几杯。”
“喝多了,我怕夜里辜负小美人。”北冥连城瞟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了勾,竟真的抱着名可转身往楼梯口走去了。
大家都不说话,看着他们的背影,也看着依然站在那里的北冥夜,等,等着看他究竟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送人,那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现在这样,他要是忍不住去阻止,这不等同于承认自己真的放不下名可?
他是要追过去,还是要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城已经抱着名可下了楼,整个三楼早已没了他们的身影,再不追过去,万一那家伙真的冲动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真的不堪设想,光是看现在北冥夜脸上那份杀气,就没有谁不知道这一点。
“既然在意,还不赶紧把人追回来?”北冥洵抬眼看着他,无奈道:“你该知道连城那家伙,做事从不按牌理出牌,万一真的下了手,事后你可别哭。”
北冥夜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一直紧握的那只大掌松开,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除了北冥黛黛和俞霏凡,在场所有男人全都看得几乎掉了眼珠子。
不追,真的不追!这一个个的,全都看错了吗?名可在他心里,其实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看我做什么?”北冥夜看了他们一眼,唇角的笑意再次扬起,端起杯子,他浅声道:“连城难得对女人感兴趣,再不让他做点什么,连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
举杯尝酒,动作说不出的优雅自然,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他的声音,淡漠得叫人心寒:“就怕那丫头明天醒来会哭惨,她大概还以为连城在跟她开玩笑。”
一人霍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大步往楼下走去。
子衿!
东方辰看了眼北冥夜,又看着已经走远的慕子衿,迟疑了下,终于还是当下手里的东西,迅速追了过去。
北冥夜,这家伙够狠够厉害!只是可怜了那个傻乎乎的二愣子,直接就成了别人的工具了。
他怎么就不能像那家伙一样沉得住气?
“要不要去看看?”北冥洵看着南宫烈,连看都懒得看北冥夜一眼,口是心非的家伙,看他也是白搭。
南宫烈瞟了他一眼,漠然道:“要打架么?”
北冥洵一怔,拿起酒杯尝了口酒水,不说话了。
也是,又不是去打架,去那么多人做什么?
见大家都不说话,北冥黛黛暗中推了推俞霏凡,俞霏凡才从失魂中回过神,将那只烤糊掉的大龙虾扔掉,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一眼,轻声问道:“吃虾么?我给你烤只大龙虾好不好?”
“嗯。”北冥夜淡淡应了声,依然捏着手里的杯子,只是在没人看到的时候,狠狠松了一口气。
北冥连城真的将名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看着她醉醺醺的模样,那微微嘟哝起的薄唇,轻轻颤抖的身子,喉间忽然一阵干涸,他扯了扯领口,两颗扣子立即被他扯开了来。
“要不要喝点茶水?”他问,声音多了几分过去没有的粗哑,还有几许连自己都说不清的烦躁。
确实很烦躁,看着这女人,他居然真有一股冲动,想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扒下来,尝尝她的滋味如何。
他从不喜欢和女人亲近,如果不是因为今晚想要看看北冥夜的反应,他也不会和她靠得这么近,甚至,允许她坐在自己怀里。
但,抱上她之后,身体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居然真的就这么莫名奇妙地升了起来,他是不是真的太需要一个女人了?
心如止水二十多年,今晚,真有需要了吗?
看着在自己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女人,看着她慢慢爬了起来,抬起一张小脸,水汪汪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竟薄唇轻扬,冲他浅浅笑了笑。
一个完全没有半点意识的笑容,竟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再次高涨。
和男女之情无关,纯粹就是需要,他现在,很需要这个女人。
叫嚣的冲动已经让他几乎彻底疯狂,二十多年来的平静,这一刻,彻底被她打破。
北冥连城一双眼眸顿时燃成了溴黑的颜色,高大的身体往前倾,大掌落在名可肩头上,忽然就这样将她摁了下去,沉重的身躯也压了下来。
低头,他的薄唇落在她脖子上,冲动带着行为,用力啃了一口。
“啊……”名可被咬得一阵疼痛,惊慌失措地想要将他推开。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不断在挣扎,北冥连城从她颈脖间抬起头,再看她时,看轻她眼底的惊恐后,眸子里的溴黑慢慢又散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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