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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呼的刮,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小雪。

临近年关,是小镇最冷的时刻,不过降雪与否,给人们的感觉还是有所不同。

南方人,一年到头难觅雪景,总是期盼和惊奇,孩子们,想要耍玩,尤其是打雪仗

和堆雪人,大都是北方孩子的趣味。

他们也有童真童趣,所以甚是期待。

但往往令人失望,今年倒是纳罕,下了两三场了。

大人们的观感又不同,活到这把年纪,雪是见过的,甚至于某年,老天爷发威,还

会大雪封门。

总之活久见,没有太过稀奇。

只不过,年关,下雪年味似乎更加浓厚。

尽管冷的人牙齿打颤,可仍是乐见其成。

赵猛撅着屁股,鸡巴在外甥女的穴里,进进出出。

过了好一会儿,汗流浃背,下面更是润湿的一塌糊涂。

“呃啊呃……”余静下面的小逼,被鸡巴戳成圆圈,周围的媚肉呈现绛紫色。

可阴道痉挛着,跳跃着,肆意逢迎,搞的男人愉悦至极。

低头吻住外甥女的脖颈,嘴里发狠道:“真骚,你这小骚逼,还说要离开我,你舍

得吗?”

他脑袋浑浑噩噩,可下流话说的麻利。

“啊呃啊……”听他这么说,女孩的呻吟声似乎更大。

热情高涨的向后,挺着小屁股。

就和对方的挺刺,发出更为响亮的啪啪啪声。

臀肉颤抖,连带着臀尖都是水蜜桃的颜色。

“舅,舅,呃啊,嗬,我不行了,啊呵呵……”余静的阴道内,积满了淫水,每次男人

的肉柱插进来。

便唧唧作响,若是被老一辈人听到,肯定会脸红心跳。

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也足够不知羞。

“哪不行了?啊?!”说话间,赵猛的鸡巴突然变换了角度,斜着刺出去,正怼在靠

近子宫口的肉壁上。

“呃哦哎呀……”女孩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

只觉得媚肉酥麻,被人点穴般的,不能动弹。

身体向前匍匐着,双腿贴近小腹,半晌没动作。

赵猛顺势,往那处狠戳几下,感觉到女孩的大腿微颤。

小逼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浇打在龟头上,酸爽的尿意,从睾丸处升腾。

“坚持一会儿,啊呃,跟舅舅一起!”意识到马上要出精,赵猛喘着粗气,小心翼翼

的蹲起来。

跨上对方的屁股,鸡巴紧紧贴着女孩的外阴。

黝黑粗壮的肉棒,和细嫩莹白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大幅度的挺腰,那根物件直上直下的刺进去,又拔出来。

“哎呦,啊嗬,舅舅……”这个角度,令女孩吃不消。

跟方才挑着操逼有异曲同工之妙,新奇又刺激。

承载着过多激情的小屁股,在对方冲击下,上下来回颠动。

“啊呃,不行了啊嗬嗬……”余静双腿夹紧,小嘴嘤咛着,反手抓住男人的胳膊,随即

咬住嘴角。

默默的体会着大鸡吧的威力。

男人就像打桩机似的,骑着对方的屁股,掐住女孩的小腰,按着自己的频率冲刺,

嘴里发出野兽般的闷吭。

“哼嗬,嗬嗬……”

“哦嗬啊……咿呀……嗬嗬啊……”

高亢低吼和着婉转的媚叫,在暗夜中,演奏淫靡乐章。

终于,在赵猛两个,深插猛进之下,女孩的屁股,如同上了弹簧似的,快速晃动,

对方定住身形不动。

一波波热流浇打花心。

女孩终于在精液的拍击下,拔高音量。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归于平静,只不过两人的下体依旧紧紧相连。

好半天,赵猛长出一口气,睁开半眯的眼睛,眨了眨,混沌的双目,逐渐清明,他

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

心理泛起无尽恐慌。

桌面上的台灯明晃晃的,大家都住二楼。

真有个风吹草动,恐怕两人就要暴露,下意识扫向窗户。

没有窗帘遮蔽,外面的小雪纷纷扬扬,男人连忙抽身而出。

第一反应,便是下床,拉好窗帘,嘴里嘀咕着:“你怎么回事,窗帘也不拉?!”

余静大脑一片空白,撅着屁股,双腿间开出肉洞,流出白色浊液,缓缓而下,男人

看见后。

刚刚发泄后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可随即现实的隐忧,令其心中一寒。

懊恼的敲了敲头壳,骂了句:“该死!”

跟曹琳都知道做防御措施,可碰到余静,便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提枪上阵,若

是怀孕了怎么办?

赵猛是个成年男人,不想杞人忧天。

喟叹一声,拿了些纸巾,给女孩擦拭。

“你洗洗吧?”说话间,就要去倒水。

“不用,我就想睡觉!”余静挨了一顿好操,整个人身心疲惫。

慵懒的声音从枕头下面传来:“你在这睡吗?”

她问了个幼稚的问题,男人挑眉,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别说傻话了?我真留

下,明天就得翻天。”

莫可奈何的语气,居然让人微微心疼。

余静随意一问,也没多少期盼,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道:“那你就回去吧!”

也不知是累惨了,还是其他什么,声音轻飘飘的传来,赵猛很是动容:“整个寒

假,舅舅都陪着你,好吗?”

余静的小脸,终于露出本来面部。

扭头看向对方,没好气说道:“你有了跟屁虫,还能陪我吗?”

赵猛语塞,难堪的摸了摸下巴,叹息道:“跟屁虫也有工作的!”

女孩冷哼一声,似乎毫不在意,其实只是懒得计较。

被对方肏过后,肉体虽说疲惫,但真真儿满足,每个毛孔叫嚣着痛快,连带着,脾

气也没那么大。

男人暗纾口气,关掉台灯,来到近前,帮女孩掖好被子。

柔情蜜意的说道:“你睡吧!”

余静就像被催眠似的,缓缓闭上双眼,不肖片刻,绵长的呼吸,悠悠传来。

赵猛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心情焦躁,想要抽根烟,可并未带在身上,只得站起

身,默默的看了眼余静,大步走出去。

男人很是纠结,舍不得外甥女受委屈,但没有办法。

他得结婚,走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而对方呢,年纪还小,待到读完大学,恐怕也

会心有所属。

有时候,真想抛弃一切,真情实感的付出一回。

但他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外甥女不懂事,他确是痴长十岁。

别最后,劳燕纷飞,连亲人都做不成,见惯了生死离别的他,知道人生就是这般喜

怒无常,且行且珍惜。

目前一切纷纷扰扰的难题,似乎都无解。

只能被动的往前走,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长情难吗?似乎很难!

想起了初恋,又想到了初见曹琳的心动,到如今都是过眼烟云,也许自己真是个花

心的男人也说不定?

他嗤笑一声,连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

推开房门,外面的雪花,落在头发上,脸上,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令人不禁打

了个寒颤。

赵猛望着白茫茫的天际,总想有尽头,却根本没有。

伸手接过一片片雪花,带着几许童年的情怀,微微雀跃。

余静第一次见到雪,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那时候有多大?刚会说话没多久,缠着

他想出去。

他的拒绝,根本没用。

姥姥坐在电视旁边,打毛衣。

那时候,家里的条件勉强过活。

没有多余的钱财,给孩子们买成衣,所以俭省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余静小时候,没少拣他改小的衣服,直到姐夫升职,家里的生活,陆陆续续好起

来,上了小学后的女孩,才有了许多新衣裳。

可对方还是喜欢,拿着自己的旧衣服,往身上比划。

以前,赵猛只觉得余静喜欢男孩家的玩意儿,衣服也不例外,后来,某一年,从部

队回家,才发觉,对方居然将旧衣服放在枕头下面。

他大大咧咧得打趣。

女孩羞臊着脸蛋,说是枕头矮。

赵猛信以为真,如今看来,她喜欢自己早有苗头。

只是,多么荒唐,他根本没往哪儿想,如今这个结果也是始料未及。

如果回到过去,他一定严防死守,不跨越道德底线,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未来

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按部就班。

赵猛站了一会儿,轻声叹息一声,拖着沉重步伐走回自己房间,打开房门,便看到

曹琳围着被子,在黑暗中枯坐。

“哎呦……”男人吓了一跳。

女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你干嘛去了?”

身边少了热源,她被生生冻醒。

“上厕所!”男人没好气的说。

曹琳睡意未消,不疑有他,嘀咕着:“那快上来睡吧!”

赵猛将披着的衣物,胡乱堆在床尾,爬上床铺,刚躺下,便觉得下身润湿得厉害,

想起身,又怕惊扰曹琳。

大半夜的洗屁股,着实怪异。

所以只能闷声静候,直到对方睡去。

才蹑手蹑脚起床,摸黑倒水,清洗。

没想到,女人还是被惊醒,没好气道:“你这大半夜的在弄啥?”

男人见事情败露,淡淡道:“洗屁股!”

曹琳很是吃惊:“啊?”

“我上完厕所,有洗屁股的习惯。”他悠悠道。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翌日起床,曹琳顶着个黑眼圈,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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