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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使劲扑腾,嘴里嚷嚷着:“我不行了啊哈哈,不要!”

也许姿势不太对,总之就是腰酸背也跟着难受。

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观其面色,白了几分,也不像说谎。

余师长终于放慢抽送速度,也放弃了对方的双腿,没过一分钟,索性将性器抽出,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你起来,这床是不得劲。”

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单人床,使用频率高,病人谁会用它这么造?

田馨气喘吁吁,没有反应,双腿敞开,泥泞不堪。

大阴唇红肿,小阴唇亦是如此,撅起来竖立在穴口两侧,而其逼孔大开,随着女孩的呼吸,跟着收缩。

从碗底大小,慢慢变成啤酒瓶的形状。

余师长恋恋不舍,伸手捏住小阴唇,用力拉扯。

“你起不起来?”他以为女孩故意如此,有点生气。

田馨喘匀气息,手撑着床铺坐起来,脑袋嗡的一声。

她难受的眨了眨眼,很快恢复正常,试图下地,可腰却猛的一刺,当即痛呼出声。

男人见其也不像装的,连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女孩不明所以,手扶着纤腰,脸上万分愁苦和疲累。

“你别动我,我休息一会!”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余师长思忖片刻,回身将旁边的单人床往这边拽,发出不小噪音。

田馨费劲巴力的抬高腿,放在床上,但见两张床合在一起,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男人拍了拍手,挑眉道:“这样就好了。”

雅琴坐车回到家中,看见屋里影影绰绰还有亮光,便知道母亲在等她。

拿出钱包,付钱的时候,被金额吓了一跳,五百块?她提高嗓门,嚷嚷着,你没搞错了吧?怎么这么多?

司机不耐烦的指着计价器。

粗声大气道:“大姐,明码标价啊,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我服务周到,将镇上所有宾馆都找了个遍,也很辛苦。”

女人有点难为情的低头。

捏着钱包,满脸赧然:想必,对方已经猜中了实情。

顿觉颜面无光,轻声商量:“你看,能不能少点?”

见其失魂落魄的模样,司机有几分同情,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嫌我多话,男人是那样的,你管不了,大半夜折腾啥,实在不行,就离婚。”

他一副很懂的样子。

女人脸色发青,急忙回嘴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司机嗤笑一声:“你也说了,以前嘛,狗改不了吃屎,没吃的时候,还好,吃了,便要念念不忘,你也别太在意,这年头,就这么回事。”

当真世风日下,或者说时代在进步,男女越发的自我,要求平等和自由。

不光男人沾花惹草,很多女人也是出轨频频,人们的道德底线越发的低廉,受苦的是那些想不开的人。

雅琴被说的哑口无言。

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司机连忙闭嘴。

“收你450吧,不能再少。”其实这么跑下去,打表计价并不合适。

女人很少打车,不知道行规,可以包车的,两三个小时下来三百足够。

她也是花了冤枉钱,但事先没讲好,又能怪谁?

雅琴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抽出五张纸币递过去,司机爽快的找了零钱。

接过去,塞进钱包,忍不住瞧了两眼,似乎没有大额钞票了,幸好回来,否则都没钱付车费。

钻出出租车,对方扬长而去。

女人平时过日子,精打细算惯了,着实肉疼。

她越发的气恼和沮丧,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穿过院子,来到门前,用力拉开防盗门,带着一身寒意进来。

老太太的眼睛望后瞄,见没人跟着,脸色愈发的差了,轻声道:“你累了吧,外面冷着呢,给你倒杯热茶,拿上去,喝完好睡觉。”

就算有千言万语,也得等明天在谈。

雅琴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沙发处,扶着脑袋,闷不吭声。

她心思纷乱,理不清头绪,但事实就在那摆着,想要拨开云雾,还是很难。

除非自己能每天跟踪,但她有本职工作要做,正值年底,请假也是困难,作为财务,手下就一个出纳。

平时账目都要她经手,对方手把不行,不顶用,若是出了差错也很麻烦。

实则,她还没彻底死心,没到需要孤注一掷,揭开谜底的那天,可茫茫然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样下去,恐怕那一天,近在咫尺。

新年临近,别人家都是欢天喜地,他们家呢?能不能过去这个年,还不一定。

PS:兴许二更,恶棍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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