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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H舅舅:似真似幻H(有过度)
舅舅:似真似幻H(有过度)
女孩的呻吟连绵不断。
但又不敢太过放肆,怕被人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归家的脚步声传来,余静惊得浑身僵硬,可赵猛却不管不顾,继续在她的穴里动作。
只是抽插的浅显,动作幅度变小。
就连撞击声,也被布料摩擦的悉悉索索所取代。
倘若不注意,肯定发现不了端倪。
果真,关门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女孩松了口气。
男人突然加快了律动,余静被她插得,身体乱晃,一张小脸绯红,就连呻吟也变的尖利,赵猛见此,用手捂住她的嘴。
沉腰,将物件死命的顶进来。
余静双眼瞪圆,脑袋一片空白。
小腹不停痉挛,眼看着就要登上欲望顶峰。
赵猛也不恋战,一来,几天内,发泄了两三次,再来,外甥女正在生病,唯恐承受不住过多激情。
他一边用力,一边闷哼。
“呃嗬嗬啊啊……”
“嗬嗬……”
女孩妩媚尖细的呻吟,合着薯条推文男人沙哑的低吼,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操弄下,划上了休止符。
两人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余静光洁的手臂,在月光下,白莹莹的,很是捉眼球,赵猛意犹未尽。
低头亲吻着她的发梢。
余静脑子浑浑噩噩,身体酸软无力。
喘息的厉害,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的东西,终于缩得小到极致。
肉块堵在阴道口,再加上粘腻触感,令其皱起眉头,晃了晃臂膀,男人会意,便从其身上翻下来。
四仰八叉的躺在旁边。
他浑身赤裸,也不嫌冷。
特地为女孩掖了掖被子,凑近其耳畔边,问道:“要不要洗洗。”
余静趴在床上,纹丝不动,终于喘匀那口气,迷迷瞪瞪的嗯了那么一声,也不知是同意,或者反对。
赵猛听出她的困顿不堪。
便下床调好温水,放在床边,掀开棉被,只露女孩的下半身。
很快私处被清理干净,他也不嫌弃,就着脏水,潦草的冲洗自己的家伙。
做完这一切,男人挺直腰摆,站在床头,眼睛盯着外甥女,发现对方的气息清浅,有规律,好似睡着了。
赵猛弯腰,试图给她翻个身。
这样趴着睡觉压迫心脏很不好。
女孩被惊动,迷迷糊糊的哼唧着。
很是不满,他的动作:“干嘛,干嘛啊!”
“这样睡不行。”赵猛小声道。
也不知她听没听懂,总之不在挣扎,顺势翻了个身。
赵猛站在哪儿,又看了一会儿,若是被人瞧见,肯定吓一跳,这样半夜盯着人睡觉的习惯着实诡异。
末了,男人伸手拿过衣服套在身上,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先是去了趟厕所,跟着回到自己的卧房,关门的刹那,黑暗中有了异动,不知从何处钻出个人影,个头不高,也许是穿的太多,体态微胖。
她慢慢来到女孩窗前。
往里面张望,半晌,才收回视线。
夜色如凉,她就像石柱似的,不惧严寒,杵在哪儿,盯着不远处。
雅琴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口干舌燥,也懒得开灯,就着月光,摸到桌边,端起水杯,只觉没多少重量。
晃了晃,有些响动。
握住手柄,凑近嘴边吸溜起来。
却没想到少的可怜,只够润湿嘴唇。
那股强烈的生理反应折磨着她,女人只得摸回床边,套上珊瑚绒的睡衣,趿拉着拖鞋,轻轻推开房门。
突然传来嘎吱一声,动静不大。
她听的真切,不知怎的,放慢了动作,探头窥过去。
一个人影从女儿的房间晃出来,跟着去了厕所,从身影不难判断,是自己的弟弟。
丈夫和赵猛的身高差不多,可走路的姿态不同,丈夫四平八稳,很有派头,而赵猛呢?步履果决迅猛。
雅琴有点纳罕,因为余静的房间没有光亮。
这么晚了,他去干嘛?她最近心情差,看什么都不顺眼,但也没多想。
只觉得奇怪,直到赵猛回了房间,她才从房间走出,来到女孩窗前,顺着玻璃望进去。
床上的人形轮廓,清晰可辨,女人莫名觉得,有些不妥,脑子里突然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很快,又暗骂自己疯了。
被丈夫搞得多疑猜忌,草木皆兵。
舅舅和外甥女亲近怎可爱如我么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静静不懂事,弟弟那么大的人,忠厚老实,终归极有分寸。
雅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迈步下楼,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这才回去。
翌日,赵猛起床后,洗漱完毕,便看到外甥女从房间出来,身后背着书包,目光斜斜的刺过来。
男人咧开嘴角,朝她微微一笑。
女孩冷哼,视线定格在不远处的公用垃圾桶处。
别有深意的,扭头瞪了他一眼,跟着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赵猛用毛巾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渍,总觉得哪里不对,迟疑片刻,飞快走过去,打远处瞥见熟悉的东西,便是火气升腾。
曹琳给女孩买的衣服,居然就这么被扔进了垃圾桶。
也怪他昨天,临走时,忘记拿了,连忙掏出来,幸好外面有包装袋,否则这钱就要打水漂。
男人叹息摇头:余静的性子还真是刁蛮。
W本想去熟悉的饭店吃一顿,舒缓内心的烦闷。
他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总觉得被狗男女耍弄了,又无法报复,如鲠在喉,这口气咽不下,吐不出,搞得他心焦磨烂。
连握住方向盘的手,都颤抖起来。
他敏感的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妙,还是别开那么远的路了,索性就在街里找家小饭店,吃喝一顿。
有了决定,开始探头探脑的张望。
看到一家湘菜馆,顿时来了兴致。
喝酒吃辣,湖南人佬啊姨裙不要脸又偷文没有怕的,停在饭店门前下了车。
酒足饭饱,W拿出手机,发现没人找他,又瞧了瞧时间,刚好7点,现在回去,也是守着一室清冷。
女朋友每次聚会,最早也得八点多。
再来,最近两人闹的不愉快,即使共处一室也没什么交流。
越想越郁闷,真真儿是,不顺心的事接肘而至,他站在街头,看着车来车往,将手插入口袋摸出烟盒。
从里面捏出一根香烟。
叼在嘴上,突然间,一个背着挎包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个头高挑,长的不算多好看,但很有气质,具体怎么个气质,也说不清,总之满是女人味,尤其是长长的耳线,在路灯下闪着微光,着实勾人。
也许酒精作祟,也许烦闷不已。
总之W平日里人模狗样儿的大好青年动了春心。
女人翘起嘴角,眼含秋波,走出去两步,突然扭头朝他甜滋滋的一笑。
W顿时如沐春风,鬼使神差得跟过去,两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的走着,眼看着前面出现一家按摩院。
大冷的天,女人穿的是皮衣。
内搭低胸小衫,在寒风中,孑孑而立。
W如梦初醒,便有些犹豫,这是风尘女子,尽管早有猜测,可临了,要下决定,还是有点难。
以前对这类人嗤之以鼻,真要破戒吗?
刚想转身,那女人娇滴滴的笑声传来:“帅哥,你还是个男人吗?喜欢就来玩玩呗?”
W被他这么一说,那股子男性的血性立刻爆棚,头脸滚烫,他瞪着女人,对方挑衅的吐出几个字。
“妻管严!”
男人最后一丝理智也化为灰烬。
大步流星的冲向前,拉扯女人的胳膊。
“你弄疼我了!”她甩了甩手。
“别叫,臭婊子,等会好好疼你。”男人眼眶通红,酒气迎面而来。
女人捏了捏鼻子,有点嫌弃。
可看他长的还不错,最为关键的是,穿着还不算差,肯定不差钱,索性忍受下来,两人拉拉扯扯的进了按摩院。
W第一次来,但也不露怯。
风月雪月是男性的本能,只是环境有点差。
按摩院内的灯线黯淡,看不清颜色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女子,瞥见他们进来,都是满脸麻木,自顾自的鼓动着手机。
女人也不多话,带着人往里间走去。
来到倒数第二间房,推门而入,迎面一股说不清的味道袭来。
好在他喝了酒,并不觉得如何,可地方太小,单人床,进去后,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最令其难以接受的是没有窗户。
这就像个棺材。
“没好点的地儿吗?”W很是嫌弃。
女人刚想开口,隔壁传来响亮的呻吟。
“没有,你看,哪不都一样,都是为了快活。”说着,好似怕他溜掉,脱掉皮衣和小衫,一对丰满的奶子立刻跳出来。
W的炯子亮起,那点不悦顿时抛到九霄云外。
抓住女人的乳房揉繁星闪闪搓起来,嘴里呷玩道:“啊,看你挺瘦,还蛮有料。”
虽然被其吸引,但骨子里终究看不起这些人,存着虐玩的心态,没轻没重,搞的女人有点疼。
可她们这类人,啥样的男人没见过。
含娇带嗔似的,朝其撅起小嘴:“呃嗬嗬啊,帅哥,嗬嗬啊你好坏。”
W被她的媚态蛊惑,伸手将人往床上一推,着急忙慌的解着裤腰带,下身的鸡巴已经支棱起来。
在黯淡的光线下,喝了酒的男人有片刻恍惚,眼前闪过田馨的倩影,掏出来的鸡巴,涨得更大。
“臭婊子,叫你耍我!”
他大喝一声,飞身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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