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被搞的受不了H(2 / 2)
余师长:不管不顾只想操逼H
军队驻地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按照规矩,但凡外来人,都要登记做笔录。
除非你混的久了,比如给部队后勤,供应瓜果蔬菜什么的,可以破例,像田行长头次来,被人拦下情有可原。
守卫站在哨所里,军绿色的军装很是惹眼。
见其驻足没动,便斜着眼睛看过来,暗忖,他是干嘛的?
穿着得体,开着几十万车的,也是个人物,只是形迹可疑,似乎在犹豫,思考着什么。
末了,对方终于动了。
迈步上前,也许是被冷风吹的,整张脸寡白,并不好看。
“小伙子,您好,我找余师长。”田行长勉强压住怒火,心平气和说道。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他客气的问道。
对方先是一愣,本能的摇头,跟着怕他不让进似的,连忙道:“我是他的好朋友,你给他去个电话便知道了。”
“我姓田,是工行的行长。”他委婉的没有报全名。
即使报了人家也不知道,还不如挂着头衔。
行长听上去,很有派头,都是公家的人,多少要给点颜面吧?
守卫朝他点头示意:“好,您稍等。”
跟着拿起身旁的电话,拨了几个数字。
田行长认真的看着他的操作,想要记下内线,但人家果真是内线,只有三个数字,具体外线该怎么拨,无从得知。
也不知道听筒那边响了多少声。
却是没有应答,守卫微微皱眉,再次拨打。
这回还是同样的结果,他投以抱歉的微笑:“对不起,师长可能正在忙,您在等等,过两分钟我再打。”
男人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憋着满肚子火,一刻也不想等。
看着紧闭的电动铁门,真想硬闯,但这里是啥地方?官家地盘,容不得您放肆。
田行长满脸铁青的颔首,客气道:“那就麻烦您了,我去车里等。”
男人转身来到吉普车前,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嘴里,边走边掏出打火机,手掌拢在嘴边,啪的一声后,火苗窜出来。
风就像刀片似的,刮过来。
还没等烟头凑近,暗红色的火苗熄灭。
田行长换了个方位,背着来风的方向,这回总算如愿。
他深吸一口气,将火机扣上,跟着钻进车里,降下车窗,一边抽烟一边等待。
目光望着不远处的办公大楼,知道余山海就在里面,却没办法进入,这种感觉,真他娘的窝火。
门卫说到做到,两分钟便要拨个电话。
可直到整根烟都抽完,也没见那边动动嘴皮子。
田行长舔了舔干涸的双唇,摸出手机,跟着拨了过去。
余师长的办公室坐北朝南,宽敞洁净,屋子里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大都是办公用品和简单家私。
最显眼的要数沙发和大班台。
此刻房间里静悄悄的,突然桌面上的电话响起,划破空气,片刻停止,接着手机唱起了流行歌曲。
是耳熟能详,烂大街的曲目。
男人的手机号码用了好多年,移动公司回馈老客户,赠送了几个月的免费铃声。
本来他是听不惯的,可考虑到,自己的铃声太过普通,被用的多了,有时还会出现,反应错误的情形,所以也没取消。
办公室里登时热闹起来。
电话和手机的铃音,交替轰炸,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场。
搞得原本静谧的房间,充满了紧张气氛,而这一切,在浴池内寻欢的两人并不清楚,因为浴室里的淋浴哗哗响着。
两人沉浸在火辣辣的情欲中不能自己。
锁了门,不会被人打扰,所以余师长放松身心,化为野兽,准备好好享用小情人的娇躯。
田馨更不用说,下面被男人吃的一塌糊涂。
余师长的舌头从肉洞里拔出,舌尖上缠着粘腻的细丝。
看起来,就像口水,至于是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呃嗬嗬啊啊啊……”田馨满脸通红,身体斜靠着后方的马桶,圆滚滚的臀尖,坐在桶盖上,岔开双腿。
没羞没臊的看着老男人,抖着舌头,目光灼热的盯着她。
女孩不明所以的回视,脑袋浑浑噩噩,只觉得他的样子很是猥琐。
下一刻,舌尖顺着上嘴唇溜一圈,故意发出啾啾的声响,那模样痴迷又陶醉,好似珍馐佳肴在口。
“真好!”
他赞叹着。
田馨偏着头,目光慵懒而又轻慢。
带着几分西太后的派头,好似对方就是自己的奴隶,可以任她宰割。
这副模样再次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伸长舌头,慢慢靠近,翻着眼皮,盯着女孩的容颜。
舌尖点到阴唇,轻撩慢勾。
“嗬嗬啊啊啊啊……”
这样的动作,打破了她的高傲。
女孩蹙着眉头,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男人的眼睛闪过笑意,手指摸到她的阴蒂,轻轻一按,女孩的腰瞬间弹起来。
“呃呃嗬嗬……”
快感如电般集中了她的反应神经,田馨无需伪装和压抑,男人的手法说不上娴熟,但她没什么经验,所以对付个生手,绰绰有余。
余师长瞪着眼睛,手下毫不留情,按住肉豆,或轻或重的施压,很快,田馨的腰肢扭动起来。
就连双腿间的肉穴也跟着舒张,好似祈求着他的亵玩。
男人的舌尖调皮的顶在入口处,扫来刮去,偏偏不肯进入,只逗的阴道紧缩,里面的汁水争前恐后涌出来,打湿了他的舌尖,那点腥臊的味道,对于男人来讲,有着特殊的吸引力。
味蕾全开,舌头卷起,刺进去,轻轻勾出什么。
“啾啾……啾啾……”他就像哈巴狗似的,饥渴的取食着对方的蜜汁。
“呃嗬嗬啊啊啊……”长发披散开来,湿漉漉的黏贴着面颊,雾气越聚越多,模糊成一片暧昧的欲海。
田馨浑身瘫软,原本高高在上的淑女,此刻就像标准的荡妇,岔开双腿,奉献着自己的纯真与热情。
她顾不得身前的是谁,此刻被欲望驱使着。
浑身发软,老男人占有性十足的目光,令其胸口发烫。
那种被需要,被珍重,甚至产生被膜拜的错觉,真的很美妙。
也许是雾气太浓,温度有点高,女孩的身上泌出一层薄薄的水珠,余师长的手摸上去,滑腻濡湿。
带着不可言说的亲密。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但又觉得不够。
“呃嗬嗬啊啊啊……”
男人突然加重了,舌头的力道,就像一尾小蛇,在阴道里乱窜。
就算再有攻击性,它也是软体动物,没什么杀伤力,调皮的恰到好处。
“呃嗬嗬啊啊啊啊……”田馨的叫声,越发的响亮,在斗室内,被放大了好多倍。
肉体横陈的美女,不光视觉享受,听觉洗礼,还有触觉上的刺激,所有的一切,就是完美的色情片。
“呃嗬嗬啊啊啊……”
女孩的脑袋一片空白,双炯微眯,目光迷离。
叫声缠缠绵绵,就像发情的母猫,屁股时不时的挺动起来,迎合着男人的进攻。
成年人的游戏,向来没什么底线,若是以前,余师长绝对想不到,他办公室的洗手间还有这等用处。
不光如此,只要碰到田馨,他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
对方真神奇,到底有什么魔力,打破自己引以为傲的做人底线。
这么想着,便有点暗自唾弃自己,没有出息,被一个女人迷的昏头转向,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粗暴。
掐住鼓起的阴蒂,用力一拧。
“呃嗬嗬啊……”
田馨鼓着肚子,差点从马桶上跳起来。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令其火速从欲望的漩涡中挣扎出来。
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你又抽什么风?”
余师长缩回舌头,银丝挂在嘴边,也懒得擦。
“是你发骚,我忍不住。”他振振有词。
女孩瞪着他,懒得跟其争辩,想要站起身来,可一动,浑身瘫软,根本起不来,她愣了片刻,不死心的按着马桶盖,尝试了第二次。
男人突然站起身,抬起腿,跨坐在她的身上。
“你……”田馨气得横眉竖目。
余师长讪着脸,鸡巴顶着她的肚脐眼。
粗长的棒身,黑色,略显粗燥的外皮,还有咧开的马眼。
起初田馨觉得它丑陋不堪,如今没那么抵触,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便是男人的性器,大鸡巴,尝过它的滋味,便再也忘不了,好似回忆起了什么,女孩低头瞧着她。
小腹一阵骚动,下一刻,汁水从肉穴流出。
田馨羞臊难当,暗骂对方不要脸,都将自己带坏了。
有点生气,可也不是真生气,恼羞成怒的握住那东西,使劲薅住,往上一拔,也不见多用力。
“呃嗬嗬……”
耳畔边响起男人的低吼。
余师长被搞的舒服,屁股顾涌两下。
不敢实打实的坐下,生怕压坏了对方。
两人的形体差异明显,田馨身姿苗条,没有多少斤两,可他一个大老爷们,身高一米八,也不见多瘦。
正常的吨位,起码也有一百五十斤。
这等重量,对方是无法承受的,所以他虚坐着。
鸡巴在肚脐周围划着圈圈,银亮色的水线,合着白花花的肚皮,真是打眼。
Ρò—①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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