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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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路凛看着风堂,说:“伤哪儿了?我看看。”

风堂把毛衣一扯,露了半边圆润白皙的肩头出来,肌肤还泛着被袭击过的绯红。

他喘着气,像是故意说给乔策听:“这里。”

乔策在旁边差点儿没给呛死。

后续事故处理交给了乔策去办,封路凛在看过伤口后,听到乔策对那位女乘客进行安全教育说:“坐陌生车辆最好不要坐副驾驶。后排中间最好啊,安全。”

他这时恰好正在拉警车的门,看了风堂一眼,说:“你坐后排最中间去。”

风堂:“为什么?”

封路凛:“最安全。”

风堂把车锁了在路边,说挨了就挨了,算了。但封路凛非要带着他坐警车去做个验伤。

一上车,封路凛连拉带拽,把风堂捆到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风堂看着他,身上更疼了。

他想起他稍小些的时候,也就是青少年发春期,敢恨不敢爱,打架斗殴一把手,早恋告白按兵不动。

现在大了,估计是青春期过剩,对爱情倒是高调潇洒,你死我活,对人的“看不惯”与“挑刺儿”,反而全压在了心底,任它岌岌可危。

兰洲跟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风堂只是拿着烟屁股往砖头上杵,说这就是成长。

兰洲说真他妈深刻,但你现在怎么还能嘴炮?

风堂利索地答,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我也不会说鬼话。

你抽根烟,时不时闭着眼讲话就好。

人家还觉得你特高深。

兰洲又问,那你现在还打架吗?

风堂说,你要试试这块砖吗?

自然是不打了,可他今天破了例。居然动了手,在公共场合。

警车穿越过极长的隧道,因为是白天的关系,出口日光太过于敞亮。

正要抵达出口,封路凛突然坐直,一只胳膊搭上风堂的肩膀,用另一只手的掌心,盖住风堂的眼睛。

风堂怔愣不动,等车身完全暴露到日光之下,封路凛才慢慢松了手。

风堂侧过身,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些。

风堂笑了:“我还以为……”

他把指尖搭上封路凛的唇角,去磨男人冒出尖儿的硬茬。

“你想亲我。”

第12章 共存。

话音落了,封路凛呼吸开始发紧。

车内空气也跟着更加粘稠。

眼前男人的唇色,让封路凛想到大象在血液循环较快时被杀后,血液渗入象牙的“血牙色”。

加上他受了伤,疼得面如冰地儿白,封路凛又记起家里放的一块糖玉。

前座坐的是白仰月。从进隧道之前,他就一直担心封路凛的状况,时不时瞅瞅后视镜。

这下出隧道听风堂来这么一句,他更是吓得险些踩错油门,眼神不断乱瞟。

“开你的车,”封路凛艰难地挪开驻足风堂脸上的目光,对驾驶位说道,“好好看路!”

白仰月听得发懵:“但,那个,队长,那啥,你们很熟吗……”

“半熟,”封路凛说,“还得加点火。”

“啊?”

封路凛又重复一遍:“开你的车。”

白仰月打起二十分精神,只得直视前方:“是!队长!”

风堂没忍住笑起来,浑然忘记自己是伤员。

封路凛突然出声,说了几句悄悄话。

前排车窗大开,风堂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愣道:“啊?”

封路凛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风堂下意识服从了命令,竖起耳朵凑近了听。

“我说……”

耳畔忽然传来男人炙热的吐息,冬天略为干燥的嘴唇异常磨人,风堂被施法般定住不动,封路凛的嗓音疲惫而充满蛊惑:“来讲句悄悄话。”

他说完,寻到那处脂玉,一口咬上风堂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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