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宫里那一家子四(1 / 2)
小米和封泽赶紧过去,一人抱了一个哄着,玲珑几个也是喊了奶娘,重新给两个小祖宗喂奶。
小米和封泽借机赶紧洗漱,待得两个孩子再次昏昏欲睡,他们才悄悄躺在旁边,一人拍了一个孩子的背,伴着他们慢慢睡去。
窗外的月色正好,有月光悄悄钻进窗棂,眼见这般和美的一家,也是羡慕的沉醉了。
京都作为大元的中心,一直最是忙碌又热闹的。
这一日一早,皇宫北面的宫门居然难得在早晚进出采买马车的时候打开了。
一队宫女,还有一队太监,分别挽着包裹被放了出来。
其中有年老,也有年少的,神色里说不上是欢喜还是悲伤。
有人家里得了消息,早早赶来接人,自然免不得一番哭泣。有人则迅速转入小巷,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有一些无家可归的,被等待的小吏引着去了慈济局,以后帮忙照料孤儿老弱,虽然工钱不多,但也吃穿不缺,是个好的安身养老之处。
消息传到各大酒楼,茶馆,或者街头巷尾,免不得又引来一番议论。
“算起来,这是皇后娘娘第四次放人了。宫里人手够用吗,还是要选新人进宫?”
一个人中年商贾端了茶碗,说话声音算不得低,他却没什么惶恐之色。
本来京都就是天子脚下,天子家事就是国事,人人说起来,就如同议论一下邻居是不是又收了小妾一般平常。更何况这话里对皇后奶娘也没什么诋毁之意,最重要的是,宏德帝在位六年,皇后娘娘进宫也是六年,这两位可从来没因为谁说了几句闲话儿就雷霆震怒的。
同他一起喝茶的友人也是应道,“对啊,如今宫里的主子,加一起也不过是皇上皇后加四个皇子公主,恐怕也不需要多少人手伺候。”
旁人也是点头,这么多年,他们也习惯皇帝专宠皇后一人的事实了。
若是先前许是还觉得,一个帝王只有一个女人,实在不可想象。毕竟历朝历代也没这样的先例,就是承德帝时候,还有一个贵妃呢,虽然最后反叛,意图篡位,但也生了一子呢。
但这几年下来,皇帝一家过得和乐,从来没听说后宫斗的乌烟瘴气,倒也干干净净。
而且上行下效,帝王如此以身作则,臣子和百姓多有效仿,纳妾之风顿止。多少人家后宅里平平安安不说,更多的心思用在读书或者做生意,或者哪怕多伺弄几遍田地,还多打了几斗苞谷呢。
男人们兴许多少还有些怨言,但女人们可是对皇后娘娘感激之极。
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夫君陪在身边,独守空房,还要听着隔壁院落莺声燕语的滋味,没有体会过的人,绝对不会知道是如何绝望和心凉。
如今,就算不能家家户户都只娶妻不纳妾,但是给男人们一万个胆子,也没有胆敢宠妾灭妻了。
若说宏德帝是整个大元的主宰,那皇后娘娘就是所有女人的梦想和后盾。
喜洋洋酒楼里,这会儿同样也是热闹之极。夏日里,吃一把烤肉串,来一壶冰镇的好酒,也是一个绝好的消暑办法啊。
但也有人,就是喜欢涮菜涮肉的爽快,于是五年前,喜洋洋盘下了旁边的酒楼,把烧烤挪了过去。
一楼吃火锅,一楼吃肉串,倒也和谐。
中午十分,忙碌了半日的人们,结伴而来,推杯换盏之时,也存了打探几句消息的心思。
毕竟喜洋洋酒楼的背后东家是国公府,皇后娘娘是国公府的姑娘,如今又突然把宫人放出来,国公府多少也能知道些内情吧。
果然,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一身锦缎长衫,穿戴的越来越像读书人的陈信大管事就从后边走了出来。
免不得,众人要起身寒暄两句。
国公府的生意,甚至皇后娘娘的一些生意,如今都是陈信在打理。
就是这几年红得发紫的箱包铺子,也是陈信的妻子在掌管。这夫妻俩可以说,掌管了国公府的钱袋子和皇后娘娘的私房。
不说人人巴结,起码也不敢得罪分毫。
陈信比之几年前可是成熟稳重很多,上唇也留起了胡子,乍看很有些富贵员外的架势。
他也是笑着同众人寒暄,并不曾冷落任何一个人。
末了才站在大堂中央,拱手做了一个罗圈揖,笑道,“各位,恐怕也是听说宫里的皇后娘娘又放了一批宫人出来吧?”
“自然听说了,皇后娘娘贤德,必定是不忍心那些宫人老死宫廷,这才行此善事。”
“就是,皇后娘娘最是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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