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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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逗了,他浑身上下连个遮裆的东西都没有呢,然后空挡滑行么?

最终他叹了口气,将木姜抱到床上,又将被子给她盖得严严实实,才披上衣服。

小厮甲觉得今日三爷真是雄风大作,只见他酡红着脸,拳头掩着红唇轻咳:“去叫大夫来。”

小厮甲嘿嘿笑了声,就要下楼。

谢三郎觉得这人才讨厌呢,这样的笑……好像他怎么了木姜一样。

“是伤风。”

小厮甲揶揄的笑着,一副我懂的样子。

谢三郎回头关门,屋内的情景好像是不怎么好。

比如说,木桶的旁边叠了一层的水,水的痕迹一路朝床榻那边去。

床上,木姜正一副萎靡的样子躺在那。

好吧,谢三郎觉得自己真是是难说清了。

于是怀着某种难以言状的心情,谢三郎踩着自己换洗的衣服将地上的水蘸干。

“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谢三郎的拖地大业还没完成呢,于是他喊了一声:“等一下。”

可惜他的这声并没有被门外的两人听见,于是在小厮和大夫的谈笑中,门开了。

一地的水渍,奄奄一息的丫头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犯罪嫌疑人正在处理作案现场。

等等!这副看人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谢三郎不苟言笑,义正言辞:“她发烧了!”

小厮和大夫:“禽兽!”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谢三郎抓狂。

“人渣!”

好了,你们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谢三郎觉得自己真的没力气解释了,于是在大夫感叹世风日下的摇头晃脑中有气无力道:“我和她真的是纯洁的。”

等开了药方,大夫抱着药箱正要出门,脚尖点在门槛时,秉着大夫的做人原则,盯着谢三郎眼底的青黑道:“适当,节制。”

这算是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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