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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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刺眼的阳光洒进窗内,叶适和姜灼华方才醒来。

叶适揉揉眼睛,看了看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姜灼华,见她睫毛微动,便笑着道:“醒了?”

姜灼华“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窜了窜身子,好巧不巧的,身下隔着衣衫和叶适完美嵌合,两个人皆是一愣。

姜灼华看着叶适茫然的俊脸,不由一惊,这大清早起来,比昨晚那会儿还要、还要……跟她那四个前夫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行啊!未来皇帝可真是那哪儿都出众。

叶适犹在尴尬,姜灼华忽地一笑,伸手撕住他的衣领,质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

本能的欲念和所剩不多的理智,几欲将叶适撕裂成两半。

他一时间欲哭无泪,盯着姜灼华看了许久,而后扣住她的肩头,翻身一把将她将她压在贵妃榻上,万分艰难的说道:“你别这么考验我!可好?”

第79章

姜灼华抓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拉到近前来, 语气中满是蛊惑:“那就别考验自己了啊。来啊!”

说着, 姜灼华手往下移, 去解他的腰封。

不不不, 叶适忙伸手制止她,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第一次, 怎么也得是大红喜烛下, 情之所钟时,不能是这种气氛, 这种环境,这种时候,提前连沐浴都没有,不行不行。

如此这般想着, 俩人的四只手在叶适腰封前打起了架, 一个要解, 一个不让解。

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恼得姜灼华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饶是手下在制止姜灼华,叶适的目光却依旧忍不住一直落在她的双唇上,唇自天然瑰色, 饱满欲滴,好似迷惑人心的曼陀罗,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

但他拼命的忍住吻下去的冲动,不能亲, 绝对不能亲, 一旦亲了, 怕是就跟掘开的泉眼一样,会一泻而下,那这么久的忍耐不就全然功亏一篑了?

姜灼华见他不给解腰封,唇边漫过一个颇有些坏的笑意,心道:看你还能忍多久?

想着,姜灼华绕开他的手,肩头下沉,手伸了下去,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衫,一把将叶适握住,还顺势动了两下。

强烈的刺激,叫叶适在震惊之余,嗓中随之发出一声低吼。

他意识到不对,忙抿紧双唇,不叫声音再发出来。

姜灼华见他这副神色,忍住想笑的冲动,手下又一用力,挑衅道:“还能忍吗?”

随着姜灼华的动作,叶适眼睛不由瞪大,委实一个字说不出来,忙伸手下去,握住姜灼华手腕,将她的手硬拽了上来。

姜灼华一愣,忙换另一只手,谁知她还没来及下去,便被觉察到她意图的叶适,再度一把抓住了手腕。

叶适成功将姜灼华双腕钳制住,拉起来按在她头顶上,姜灼华挣扎了半晌没挣扎开,最终脱力的放弃,任由叶适抓着手腕。

折腾了半晌,姜灼华微有些气喘,不由长舒一口气,凤眸瞪着身上的叶适,神色里满是不解,明明都已宛如钢铁,怎么还能忍住不下手?

念及此,姜灼华没忍住骂道:“你还是不是正常男人?”

叶适闻言,眸中漫过一丝委屈,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腾起的火焰压了压,带着急促的呼吸,在她耳畔道:“我想等娶了你以后,我想要你,但不想在这种时候,昨晚连沐浴都没有,怎么能和你……”

他顿一顿,看向姜灼华的眸中满是认真:“华华,你是我真心实意想娶、想要的人,我更不能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要你,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娶你,给你一个男人所能给的一切,只有这般,我才觉得你能把自己交给我。”

这话说得酸,却也实诚,看得出叶适对她的这份心,确实够真,还相当传统。

不过想想也对,叶适是头一次,通常在人的心里,第一次都比较神圣,他想留着成亲后再说也是寻常。

可是……怎么就这么叫人抓心挠肝呢?

姜灼华气得皱鼻,果然是能夺皇位的人,这忍耐力就是超出常人,真能沉得住气。

正在这时,楼下隐约传来姜灼风和程佩玖说笑的声音。

俩人不由屏气凝神,忙去细听,果不其然,楼下的说话声愈发的明显。

叶适全身如过了电一般,迅速从姜灼华身上弹起来,站去了一旁,姜灼华也撑着贵妃榻慢慢坐了起来。

叶适转头看了一眼姜灼华,眼睛不由瞪大,但见她发簪歪斜,衣衫亦因方才跟他挣扎打闹有些散乱。

这副模样,被别人看见不想歪才怪呢。

想着,叶适忙上前给她整理发簪和衣服,姜灼华犹自不解:“干嘛呀?”

正说话间,姜灼风和程佩玖便走了上来,两人脚步不由顿住。

但见不远处的贵妃榻上,姜灼华衣衫散乱的坐着,叶适手捏着她的衣领,叫人看不明白,是要往下拉还是往上拽。

而叶适本人,腰封上的束绳开了一半,长长的在衣摆前垂着,头发也跟刚睡醒没梳一般毛糙。

四人相互看着,彼此皆是发愣,姜灼华率先反应过来,站起身,笑着道:“哥哥嫂嫂,你们过来了啊。昨晚看书看入迷了,没回屋里睡,我们这是刚醒,你们别误会,你俩先坐坐,我们回去梳洗。”

说着,姜灼华一把拽过叶适的衣袖,将他拉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叶适不由松了口气,还好刚才忍住了,没听姜灼华的,不然谁知道姜灼风和程佩玖撞见的会是什么。

姜灼华前去了里间换衣服,叶适则先去净室洗漱。

留下程佩玖和姜灼风在外头面面相觑,姜灼风干笑着道:“小壮壮……比较不拘小节。”

程佩玖佩服地看了看卧室的方向,说道:“嗯,看出来了,把我们只敢心里想想,不敢干的全干了。”

姜灼风听罢此话,不由惊疑道:“什么?你心里想过什么?养男宠吗?”

程佩玖遮唇笑笑道:“没有,你瞎想什么呢?我就是佩服妹妹,能把生活过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哪像我们,做什么之前,都有良多地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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