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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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尚未来及反应,姜灼华便已极快的速度拉开他的衣摆,解开他中裤上束绳,直接将手伸了进去,叶适双眸微睁。

“呃……华华……”叶适话音未落,姜灼华便身子前倾,上前堵住了他的唇,怕他再跑,索性咬住他的舌头,叫他没有逃跑的余地。

方才忽然停下的感觉再度续上,且还比刚才更清晰更刺/激,叶适如何还能受得住,一把将她搂紧在怀,激烈深吻。

叶适毕竟是第一次,不多时,他就在姜灼华手里投了降,那堵塞的洪水一泻而下的感觉,几欲让他的神思涌上巅峰。

之前,他更多的是好奇和向往,可直到这一刻,他才终终于理解,为何有人沉迷于美/色,男欢女爱的乐趣,原是如此令人沉迷。

姜灼华动了动手,不由微惊,这是忍了多久?这么大的量?

投降后的叶适,感觉到姜灼华手在动,这才知道了害臊,委实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善后。

姜灼华见他眼神逃离,也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方才留下的余韵,他的脸颊上透着层层红晕,耳朵尖亦是红得不行。

姜灼华不由失笑,伸手轻刮一下他高/挺的鼻梁骨,而后揶揄道:“我去清理一下。”

叶适闻言,更是没脸看她,转身爬倒在贵妃榻上,将脸埋进了臂弯里。

姜灼华笑得愈发揶揄,伸手捏着他发上赤金的簪冠摆动两下,而后起身去了净室。

她就不信,尝到甜头后,叶适往后还能忍?

姜灼华洗完手回来,但见叶适已经正经八百地坐在书桌后继续批折子,就好似方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就是破天荒地地没有抬头看她,要知道,以往她出去一下,等她回来后,叶适一定会抬头跟她说两句话,再继续忙手里的事。

懂!姜灼华理解,越是窘迫的时候,越是需要正经的模样去掩饰。估计他现在心里的波浪,已经翻了好几次海啸了。

姜灼华配合着他,佯装什么也没发生,接着坐回贵妃榻上去看话本子。

叶适觉察到姜灼华坐下,这才悄悄抬眼去看她,但见她临风窗下,斜倚在榻,华贵的鸾凤衣长长铺盖在贵妃榻上,有一段落在地上,整个人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

姜灼华觉察到叶适的目光,忽而抬头,冲他挑眉,并眨了下一只眼睛。

“咻”地恍如一把箭穿透叶适的心,慌得他再度低下了头,刚维持住的正经神色,被面上的红晕给破了功。

姜灼华没忍住笑了两声,低头继续看话本,不再理会叶适。

然而叶适,眼在奏折上,心却在姜灼华那里,原本剩下的这几本奏折,按他以往的速度,两刻钟就能批完,今天却批了整整半个时辰,到晚膳时,他方才批完。

晚膳全程叶适都觉得别扭,不好意思说话,更不好意思看姜灼华。

姜灼华知道他那点儿心思,吃过饭后,便借口不太舒服,早早回了偏殿,沐浴后,特意换了身轻薄撩人的睡袍,便早早上了榻等他回来。

谁知这一晚,叶适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一直不回来,姜灼华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外面天都黑漆麻乌了,还不见他回来。只好遣了桂荣去看看,谁知桂荣回来后说,陛下在尚书房见大臣,估计回来会晚。

姜灼华闻言翻了个白眼,又等了一会儿,见叶适还没有回来的迹象,而她也困得不行了,便只好不等了,给他留了一盏灯,便自己先睡了。

尚书房内,沈言坐在下首的位置,看着盯着偏殿方向的叶适,开口问道:“陛下,您都叫臣来这儿一晚上了,是有什么事让陛下无法开口吗?”

沈言也是无奈,今晚本来要去找康定,谁知被陛下宣了来,宣来后也没什么国事,就是让他坐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天也就罢了,没什么,关键是陛下您别老走神啊。

叶适这才回过神来,对沈言道:“没什么。今晚辛苦爱卿,天色不早了,朕派人送你出宫。”

沈言站起身,对叶适道:“谢陛下。那个……陛下,微臣有件小事,想麻烦陛下。”

叶适点点头:“嗯,你说。”

沈言道:“当年,康定为助陛下夺位,将自己的孩子,都送去了别国,这几日,她的孩子们,都从关外回来了。”

叶适不解道:“那这是好事啊。”

沈言蹙眉,轻叹一声道:“是好事没错,但是问题是,康定的那几个孩子,不大接受微臣。”

叶适这才恍然,敢情沈言看上的是康定长公主,叶适不由一笑,问道:“你的意思是,叫朕帮帮你。”

沈言点点头,行礼道:“不知,微臣是否有这份殊荣?”

叶适笑笑,道:“小事,等大婚后,朕和皇后去康定府上走一趟。正好康定是皇后的小姥姥,朕也去见见亲戚。”

沈言闻言谢恩:“微臣谢主隆恩。”

沈言行礼后离去,叶适这才起身往偏殿而去。

等他回到偏殿,姜灼华已经睡着了。他悄悄的去了汤池沐浴,让黎公公在汤池服侍他换了睡袍,这才回了偏殿寝殿。

怕吵醒姜灼华,叶适小心的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而后将她揽进了怀里。

真不敢在她醒着的时候见她,总感觉自己的忍耐好似到了顶,他真的爱她,越是爱,越是珍惜,就越想将最好的留在最后。

睡梦中,姜灼华意识到他回来,伸手抱住了他,又往他怀里窜了窜,窝进他的怀里,复又陷入梦境中。

黑暗中,叶适抿唇一笑,她每次只有睡着后,才会乖得像只猫一样,醒着的时候,被碾压的那个人,永远是自己,如此想着,叶适轻轻在姜灼华额上印下一吻,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姜灼华醒来时,叶适已经去了早朝。

她起来后梳洗完毕,画了个很淡的妆,将发髻用一支金簪松散的挽住,随便吃了点糕点,喝了几口茶,又重新换了套好看的睡袍躺回榻上,然后对桂荣说道:

“等陛下下朝,你就说娘娘今日不舒服,一直没起,叫他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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