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大开杀戒(1 / 2)
荷官的心脏猛然一跳,看向方昊天,目光一下子变得锐利。心里在想,这家伙知道我摇的骰子数?哼,知道又如何?我就不信这一次还失手,还改变不了。
荷官趁着其他赌客下注时脚微动了一下,他放大瓷碗的地方微动,碗里的骰子轻微翻动着。
钱富盯着大瓷碗,双眼也是变得锐利了起来。他很清楚自已手下的能力,每一个都是赌中高手,作弊高手。刚才还可以解释是一次失手,但如果这一次还是失手,那就不可能是失手了。
结果,那荷官失手了。
"哈哈,果然来钱快,钱易来啊!哈哈,发达了……嘿,你怎么还不快点摇,我在等着下注呢……"
方昊天兴奋的大笑,一付得意忘形的样子。
荷官抬头看二楼。
钱富眼中凶芒闪了闪,轻点了下头。
荷官再摇。等他放下大瓷碗时,方昊天将三百四十万全押到了小上。
荷官的冷汗一下子再也无法控制,狂飙不止,衣衫一下子就被打湿。
此时如果还不知道遇上了真正的高手,那他就是白痴了。
钱富打了一手势。
赌坊一名早就做好候命准备的年轻人马上拉开面前的一名赌客就站到了方昊天的身边,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大掌柜请你到二楼一叙。"
"叙什么叙,我又不认识你们什么大掌柜。去去去,别烦碍我赢钱。"
方昊天知道赌坊的负责人终于坐不住了,装糊涂的挥手,一边还死盯着那荷官手中的大瓷碗,跟着催促道:"快摇啊,怎么不摇了,不会输这点钱你们赌坊就破产了吧?"
钱富双眼眯起,再也没有了半点的仁慈之色。有的只有冷厉的杀芒。
"装糊涂?看来是来找麻烦的,不是为了钱啊!"
钱富手轻轻一挥。
大厅的一些角落突然涌出数十名赌坊的打手,开始清场,将赌客们全都赶了出去。
方昊天看了看四周,伸手将桌上的三百四十万两银票收起。看了看左右,已经没有任何一个赌客,他已经被赌坊的打手围了起来。
这些打手个个拿刀拿剑,面色不善,或冷笑或狠厉或嘲讽或不屑。此时赌坊门窗都关了,在他们看来,方昊天就算是一只苍蝇都别想找到地方飞出去。
方昊天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抬头看向二楼钱富所在的窗口,道:"进来这里赌钱只能输不能赢?"
"在下钱富,是这里的大掌柜。小兄弟,你志不在银子吧?如果是为银子而来就尽管开个价,认识我的都知道钱某不是小气之辈,一向出手大方。"钱富站在窗前,一脸笑意,有着一种一切尽握的从容,道:"若不在银子也请小兄弟说个明白。如果是钱某有什么得罪的,钱某可以尽最大的能力赔礼道歉。"
"尽最大的能力?"方昊天笑了笑,道:"我为银子而来是真的,但也不全是。既然钱大掌柜这么说了,我要是还藏着掖着反倒显小气了。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跟钱大掌柜要两个人。"
"哦?"钱大掌柜目光一扫,道:"小兄弟看中我这帮兄弟,想请两个当保镖?这个问题不大。"
方昊天见对方装糊涂便笑了笑,道:"我们就别拐弯抹角了,这样说话累。实不相瞒,我是为张家兄妹而来。如果钱大掌柜让我带人走,我刚才赢的银子可以退一半。"
钱掌柜眉头微挑了一下,冷笑道:"如果我不放人呢?"
方昊天轻轻叹了口气,道:"那我就只能抢了!"
"哈哈哈……"
一众打手一听这话便是哄笑起来。这小子脑子没问题吧?竟然敢在这里说这样的话。谁不知道大掌柜是元阳境高手,在整个混乱谷镇那也是人人都要给几份薄面的大高手。
当着元阳境大高手说抢人,也只有无知的白痴才敢说出这等狂妄的话来。
钱易来也在笑,笑得很阴冷,眼瞳之中凶光闪掠着:"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跟钱某人说话的。当真后生可畏啊!"
早知道对方是不可能轻易放人的。听到这话方昊天也不意外,只是轻轻一叹,轻喃自语道:"这个世界上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真不少啊……轻喃声中,他突然一拍赌桌,赌桌上的大瓷碗翻开,里面的三颗骰子飞了起来。
方昊天手一抄便将三颗骰子抓在手中,然后一甩手。
咻咻咻!
三颗骰子化为三条线,瞬息便射穿三个打手的眉心。
"我的耐心有限,这三个人只是一个警告。"方昊天轻剔了剔手指,说道:"再不交人,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杀了他。"
钱富陡然喝起。既然方昊天已经动手杀人,那彼此就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些打手个个凶猛的冲上来。方昊天杀了他们三个兄弟,一下子让得他们对方昊天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看着一涌而上的打手,方昊天嘴角噙起一抹冷笑,举步朝上二楼的楼梯口走去。
"啊啊啊……"
方昊天对那些涌上的打手根本不屑一顾,但他每走一步就有打手抱头惨叫然后扑倒在地不醒人事。
等他踏上第一级楼梯阶时,一楼赌厅的打手已经无一人站着,个个都已经倒地晕迷,看样子不是晕迷这么简单,一个个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这些人是打手,平时不知道帮赌坊做了多少逼良为娼,霸地拆屋的恶行,死不足惜,死有余辜。
钱富瞳孔紧缩,知道遇到了可怕的高手。只是他真看不出方昊天是如何杀了他那些在一楼的手下。
二楼,此时也挤满了赌坊的打手,单是楼梯上就已经站了近二十多名打手。
"杀。"
那些打手悍不惧死的冲下来。
方昊天的手往后一吸,便将一名打手的剑吸到手中。
"死。"
方昊天继续前行,手中之剑挥出。
等他站到了二楼的走廊口时,楼梯已经变成了血梯,血流如注,滴到一楼的地板上发出血滴撞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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