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个故事鲛妻下先虐后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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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茂大惊,恍惚中只想着要将娇娘藏匿于木桶之中,不让父亲看见她的真身。

而娇娘此时赤裸着上身,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散发着女子欢好后特有的娇羞。再加上这室内满地的水泽和飘散在空气中的浓浓爱欲气味,即使徐景茂的父亲早已年过半百,仍旧可以察觉到他们刚刚关起房门,在这里面究竟做了些什么?

“畜生,我听下人说你养了个妖物,原本我还不信!可如今、如今……”

纵使徐景茂再怎么掩饰,仍旧难掩娇娘的与众不同。毕竟这水盆里的水清澈见底,任谁都能一眼瞧见她那青色的鱼尾。

徐父双目闪现出凶光,他指着水中的娇娘,用颤抖的声音道:“哪里来的孽畜,竟敢淫乱我徐家后院,迫害我儿的身体!”

娇娘自从跟了徐景茂,已经久久不曾被人这样职责谩骂过,如今看到徐父,不由得想起了那些虐待自己的村民。她吓得躲在了徐郎的身后,抱着他湿滑外袍下赤裸的双腿,用一双含泪的眼睛偷偷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老者。

她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极美,如今更像是含了水泽一般,勾得人七魂六魄都要失了去……纵使徐父今年早已五十有八,且行动不便,仍是被她这惹人怜惜的眼神和秀发下曼妙的身段惹得周身一阵燥热。

“罪过啊,罪过!”他口中念念有词,恨铁不成钢道,“孽儿,你且将这妖精弄死,赶紧给我丢出府去!她这淫乱不堪的模样,再这么下去,你早晚死在她手上!”

娇娘在人间许久,多少能听懂些人话,她知道这老头儿是徐郎的父亲。又看他对自己一副要打要杀的模样,知道徐郎难做,赶忙张了嘴,发出呜呜的哀鸣,想要请求他将自己留在身边。

可谁知,她这一张嘴,刚刚才咽下去的精水竟然还有些残留。顺着嘴角,流下了点点白液……

徐父见状,又看了看儿子那贴在身上的,湿漉漉的袍子。隐约间,只觉得他胯间那物事狰狞,想来他之所以大白天也要从里面锁上门,定是为了没日没夜的和这妖精厮混。

早听说那些妖物会化作女人的形态,吸食男子阳精,不曾想,这糟心的事儿竟然被自家儿子赶上了。

“你、你们……”他指着徐景茂,气得浑身哆嗦,却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爹,这事儿您别管了!”徐景茂又羞又气,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只想着先将爹爹请出去,免得娇娘受了惊吓,“我和她两情相悦,您若非要逼我,孩儿也只能做个不孝子了!”

“好你个不孝子!”因他这句话,徐父气得抄起了手中的拐杖,几乎不作任何预告,直接朝着水中的娇娘批头砸去,“今儿个老子就替天行道,打死这小妖精,看你还怎么和她两情相悦!”

因为事发突然,徐景茂来不及做出其它的反应,只能附下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了娇娘的身前。

那拐杖不偏不倚,直砸向徐景茂的后脑。相撞之后,溅起一大片的血花,徐景茂哀嚎一声,捂着后脑勺,瘫倒在了木盆之中。

娇娘一把将他搂住,这才免得他的头颅撞击到木盆的边缘。

不过他头上却绽出了一个茶杯口大的血洞,鲜血汩汩地从里面涌出来,浸透了木盆里原本清澈的水,顺着头发,一滴滴洒在了娇娘的鱼尾之上。

“啊、啊!”

娇娘不会说人话,只能大声叫着。她急得落下了滴滴眼泪,却在坠入木桶时,化作了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

徐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慌忙叫人来帮忙。再也不顾上去管那赤着身子,仍旧泪流不止的娇娘。

大夫很快就赶到了徐家,不过即使用上了最好的金疮药,仍旧止不住那伤口里冒出的鲜血。

要不是徐母从库房里寻出了一颗千年人参,切了厚片,塞到徐景茂的舌下保命,恐怕此时此刻,那徐景茂早已命丧黄泉了。

又是大概盏茶的时间过去,就连那位曾经做过御医,后来从宫中退下来的蒋大夫也只能摇着头,叫徐家二老尽早准备后事了。

徐母哭得当场晕厥过去,饶是徐父还有些残存的理智,仍旧急火攻心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蒋大夫对二老稍作医治后,便带着身边的小徒弟,准备离开。熟料却在刚刚走出大门时,看到那地上竟然爬来一个不着寸缕,却又人首鱼身的娇俏美人儿……

蒋大夫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的“鲛人”。而最好的证明就是她边爬边落下的那一颗颗泪珠,一旦掉落在地,就化作了黄豆大小的珍珠。

“这、这是……”

就在蒋大夫呆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的时候。那鲛人突然仰起头,指了指他徒弟手上提的药箱。

“师父,这是妖怪吧!”小徒弟年纪不大,胆子也小,吓得慌忙跑到了他的身后。

而娇娘则对着他们师徒二人又拜又哭,显然是有所求。蒋大夫心中突然一个激灵,他抢过徒弟手里的药箱,递到了娇娘的手中。

娇娘见状,对他微微颔首,接着打开药箱,从里面挑挑拣拣地寻出一把蒋大夫用来切草药的尖刀,举起来,想也不想地剁在了自己的鱼尾之上。

那一刀下去,登时血溅当场。

而娇娘则面不改色地,硬生生将自己的尾鳍斩断。因为失血过多,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已失去了血色,却仍旧谦卑地将那鱼尾托到手中,呈到了蒋大夫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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