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加入书签

“只需要卡号,其实更为主要的是想过来看一看你。”亓素伸手,在亓媛头上温柔的揉了揉,眉眼里的柔情恐怕对面站的是个铁石心肠,也会被瞬间融化。

亓媛一时被所惑,表情直接呆了。

到亓素连叫了她几声,才回过神。

“快上课了,回去吧。”过来就开了近四十分钟的车,两个小时看起来似乎挺长,其实眨眼即逝,亓素捏了把亓媛柔軟的脸颊,笑着让她去教室。

“哥……”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好些天,这些天亓媛都在想亓素到底在做什么,虽然知道哥哥很厉害,会处理好一切事,但她还是会有担心。

“你现在在做什么?”

“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在他身边做事,正经的工作。”亓素知道亓媛在担心什么。

“哥你也别太累,等放暑假我就出去打暑假工。”亓媛目光异常坚定,她已经成年了,一直都是亓素在照顾她,她也想替亓素分点担。

“想什么呢,哥这么没用,连你都养不活,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亓素敲了亓媛头顶一下,后者顿时瑟缩脖子。

“好了,回去吧。”亓素再次催促。

亓媛一步三回头,门外的亓素一直看着她拐过拐角,身影从视线里彻底消失。

回到车上,亓素刚想把车开回蒋兆添住处,临时想起蒋兆添下车那会给他说了一句,让他见完亓媛后,就到温泉酒店去等他。

汽车停在一个红灯前,亓素拿了瓶水出来,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了一口。

忽然间舌头有点泛痒,想抽根烟,亓素在车里翻找了一圈,没找到烟,刚好前面路灯转绿,放弃寻找,开着车赶往蒋兆添那里。

汽车在泊车员的引导下,停靠在路边,亓素推开车门下车,温泉酒店占地辽阔,外面紧连着一片葱郁的树林,到是没能找到卖烟的小店,亓素往酒店里面走,到前台买了包香烟。

身上到是随时都揣着有打火机,拿着烟走出酒店,天色暗沉,路灯还没有亮,亓素走到旁边一个吸烟区,站在一个复古的建筑亭台旁,倒了根烟出来,叼嘴里,就点燃啜吸了一口。

浓郁诱人的尼古丁气息,顷刻间在唇齿间爆炸,炸到五脏六腑中去了,亓素缓缓吐出灰色烟雾,靠在一根黑色柱子前,仰着头,一边抽烟,一边瞭望无垠的天穹。

不算是周末,来往人员车辆都不多,又因为亓素所站的位置,相对不显眼,因而注意到他的人就酒店外面的泊车员。

一根烟就吸了一两口,然后夹在指间任其自燃,手机预先设定的铃声也刚好响起,还差一分钟到规定的两个小时,亓素给蒋兆添拨过去,说他已经在酒店外了。

那边嘈杂,亓素就听到一个嗯字,对方先挂了电话。

拿着手机,在指间摩挲了片刻,亓素嘴角微扯,似笑非笑了一瞬。

一支烟燃完,亓素把烟头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摁灭,抽身往外走,准备去车里坐着等。

走在路边,旁边有一辆车缓慢滑从后方过来,亓素准备等汽车离开后,再穿到对方。

意外中,汽车直接停在他身边。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有几日未见的熟悉的人。

男人换了个发型,右边额头坠了些刘海下来,刚好将底下一个疤痕给遮掩住,亓素第一眼还差点没认出来,当男人阴鹜冷酷的视线直射过来,亓素瞬间看清了来人是谁。

前两次相遇是有缘,这一次就算是孽缘了。

亓素无有畏惧地迎着肖湛锋利的目光,下颚微抬,整个面部表情都笼着冷漠和桀骜之意。

“亓素。”彼此对视了数秒钟,肖湛缓身启唇道,托亓素的帮忙,他在医院呆了好几天,家里派了人近一段时间都住在他那里,一方面是照顾他,一方面也限制他的部分自由。

这两天才总算离开,身边重新恢复安宁。

亓素给他额头敲的那一下到也不是特别痛,肖湛本人耐痛能力挺好,但对方打伤他,还直接从他眼皮底下逃跑,这就是明显在挑战他的权威了。

他肖湛什么时候在这样的事上跌过,亓素算是开了先河了。

本来打算暂时不动亓素,从旁的地方下手,但似乎老天爷站在他这边,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在这里碰到。

这些天因为额头受伤的缘故,肖湛睡没怎么睡好,吃也没怎么吃好,反观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对方无论气色还是身体,都似乎比之前好一些。

看来这段时间,对方过得很不错。

身上的衣服,看着款式简单,肖湛随意晃一眼,就清楚都是高端品牌定制,他暗里瞒着家里人,派人去调查过亓素的家庭状况,他并没有正经的职业,钱的来路基本都不明,要买这样随便一件都上千的衣服,应该也没那么容易。

所以,青年在敲破他头后的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有空吗?聊一聊。”肖湛出来就带了个司机,司机是家里人安排的,为了不引起对方的警觉,虽然他此刻心底想立马将亓素给抓到身边来,甚至将人给带回去拿绳索给捆上,成为他一个人的所属物,但还是克制着。

那不符合他一贯以来办事的习惯,他之前就决定好了,要让亓素自己走到他身边来,就不可能现在就当即改变主意。

亓素瞥开眼往肖湛车里看了眼,司机神色凝沉地看着这边,明显不仅是司机这个角色这么简单。

“行啊。”亓素点头,随后手臂虚抬,指向他刚才待过的地方,“那里怎么样?”

肖湛顺着亓素手指看过去,不远处一复古风格的亭台,亭台周围灌木包围,到是个避人耳目的地方。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过去。

亭台里有木质长椅,亓素就站在一根圆形木柱旁边,没有坐椅子上。

“有什么事,说吧。”亓素瞧着肖湛陡然变得危险起来的眼瞳,神态声音都慵懒没多少情感色彩。

肖湛是有很多话想说,但临到头,人真的站在面前,反而觉得说再多其实没有用。

虽然和亓素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可他认为算是能够了解这个人,对方不是他几句话就能征服的。

这人狠厉起来,比他更甚,在某个方面来说,他比不上亓素。

“没有吗?”面前的人盯着他,好一会不说话,亓素下颚微抬,又问了一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