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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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槐开着车,安放吃的有些饱,坐在副驾驶上懒洋洋撑着肚子。

易槐的车跟他人一样低调,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座椅靠着很舒服,安放把车窗放了一半下来,险些就睡着了。

不对,不是险些,是真的睡着了。

安放觉得脸上有些痒,睁开眼睛,易槐那张俊脸被放大出现在眼前,因为贴得近的缘故,才能在他睁开眼一瞬间看到男人眼底划过的一抹吃惊。不过那情绪很快就消失了。

两个人的姿势和车内逼厌的空间让气氛有些暖昧。

安放闭了闭眼睛,等待金主下一部动作。

没想到易槐是撑起身子离开了,易槐嘴唇不动声色抿成一条直线,坐回到驾驶座,拉开车门。

安放不解的望着易槐的背影,最后还是解开安全带跟了上去。

山语海苑的私人别墅占地不算大,因为易槐常常来住的缘故,所以有专门的人定点来打扫。

别墅里干净的一尘不染,灯光亮起,灰白色的背景墙看着有些冷淡。安放亦步亦趋的跟着易槐,在他面前,他就像是最听话的情人。

易槐上了二楼的书房。安放以为他要直接去卧室的。

“本来叫周亚宁过来是为了让你先见见他,不过……”易槐想到刚刚周亚宁放肆的举动。后面的话没说了。他抬头看了安放一眼:“周亚宁手里有一部不错的片约,你可以看一下。如果有没兴趣,就算了。”

安放顿了一下,刚刚周亚宁丢在桌上的合约他看了一下,演员阵容强大可以说豪华配置,里面的女二都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大牌。

更别说男主角和女主角,在圈内也是地位超然。安放现在的咖位,在里面有个露脸的机会都是了不得的。

“我会仔细考虑的。”安放把合约放在一边的小书桌上。相比于合约,现在更重要的是金主。

安放走到易槐面前,易槐就坐在沙发上。安放半屈膝,一张脸自下而上仰视着易槐。

男人其实很喜欢这样被人注视,会产生自己作为上位者的错觉,很能得到满足。安放是个男人,自然知道怎么做才会让男人动情。

周亚宁有一句话没说错,安放的确长得非常漂亮。不光是五官,更好看的是那双眼睛,眼角有沟曲,眼尾微微上翘,眼下有卧蚕,眼睛亮亮的有神,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好看的能吸人魂魄一般。

那目光闪闪的,就这样看着易槐,又因为自下而上的关系,专注看人的时候会让人又不自觉陷进去的欲望。

易槐沉默了一会儿,深深的看了安放一眼,深不见底,抬手去解安放衬衫的扣子。安放的脸就眷恋的蹭上易槐的手,柔腻的触感几乎叫人摆脱不了。

他在故意勾引易槐。

安放用专注的目光望着易槐,暗示性的舔了舔下唇。

第15章 别留下吻痕

安放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易槐在床上不似平时那么冷感,这一点从安放每次都满身痕迹能看出来。

平心而论,易槐大概是金主中的清流。虽然安放没被包养过。但是以易槐的相貌身材,身家背景,以及对待床伴的态度。都可以算是清流中的清流。

而且易槐的性癖很好,每次都戴套且从不内射。大大避免了安放发烧拉肚子的情况。他听过身边被包养的小明星吐过苦水,基本是把人当玩物,玩得狠了,进医院的情况也不在少数。

安放一动,易槐就察觉了。易槐上半身赤裸,八块腹肌整齐的码在小腹上。安放有些放肆的把脸在上面蹭了蹭,因为昨晚太激烈,开口时鼻音还带着沙哑:“易先生,没有去公司?”

易槐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抬头,手伸到被子里,拢住安放的肩膀,叫他靠的舒服一点,嘴里淡淡应道:“今天休息。”

安放心道还以为这人不会休息呢。毕竟秦天成送来的资料上可是标明了他的金主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作狂人。

易槐正在看一本书,安放把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整个人也挨他挨得近了一点。这样就能看清楚易槐看的什么了。

帕拉尼克的《肠子》原文版。因为安放平时看书看的杂的缘故才知道是本什么书,此时不由得眼里划过一抹诧异,原来易槐也会看这样的东西。

安放撑着看了一会儿,又有些困。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睡过去了。说实话,他大概是最不合格的情人。

等到安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安放随手从衣柜里扯了一件衬衫套上。望着满身的痕迹,安放在思考,怎么委婉的和金主提一下,下次能不能别留下印子。

下楼的时候,安放发现他的金主就坐在餐桌旁,正在用早餐。

易槐见他下楼,只是掀了掀眼皮。安放坐在他对面坐下。保温玻璃盖子里面盖着一分三明治。旁边摆着一杯牛奶。

安放有些饿,易槐也刚开始吃。

安放吃的比易槐快,他吃完了,懒懒的把碟子推到一边,目光落到易槐脸上。因为是在家里的缘故,易槐并没有打发胶,头发全部放下来,整个人显得柔和了不少。

“易先生,您今天很英俊。”安放双手撑在下巴上,眨着眼睛,望向易槐,出口的语句像是甜腻的情诗:“一大早能看到您,我很开心。”

易槐把杯子放下,挑了下眉。难得的半晌沉默。安放见到易槐抿着的嘴唇露出个淡淡的笑容,声音也比往常温和一些,“嘴很甜。”

他朝安放点了点身边的椅子,安放十分懂事的坐过去,不过没有坐到椅子上,是直接坐到易槐身上了。

易槐也没说什么。安放有些骄纵的让手指从易槐的嘴角滑过。

然后当着易槐的面,舔了舔刚刚从易槐嘴上游移过的食指。

“早餐怎么样?”这一切易槐都看在眼里。他的手随意的从安放的头发上拂了一下。目光有些沉。

“很好吃。”

易槐的手指落到了安放的面颊上。安放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根。男人一大早容易冲动是正常的事情。安放保持姿势,没有乱动,眨了眨眼睛,望向易槐,用无辜的语气说:“先生……要做吗?”

虽然这么说,不过安放还有些不舒服。昨晚做的太狠了。

易槐敏锐的察觉到了安放说这话时微蹙的眉头,说:“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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