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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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放太久沉默了,阮订目光闪烁着微妙的光芒,笑盈盈的看着安放:“放哥,您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

安放淡定的坐在那里,并没有接腔。不过他外表虽然镇定,心里却在迅速的思考对策,阮汀肯定是有备而来,所以他要完美的应对,不然肯定会被有心人士给利用。

“放哥在片场很好,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虽然我参加《香蒙》拍摄只有短短几天,但是放哥并没有故意刁难,我也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退出拍摄的。”张贺突然的发声让阮汀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而一直吵着安放摇晃手机并且试图进入演播厅的李海和希希也随着张贺的回答而安静下来

似乎这一幕是谁都没有料到的。

安放转头看着张贺,满脸诧异。

他根本没有想到为什么张贺会在这个时候帮他说话,阮订说这话的时候,手里一直死死握着一瓶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正是刚刚他叫希希给他那一瓶。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滴水之恩涌泉已报”?

安放现在没时间想那么多,在张贺说完那句并且全场安静的时候,安放立马开了话头:“关于我是否在片场耍大牌,或者是“霸凌”大家都可以随时和我参演的《沉浮》以及《香蒙》剧组任何工作人员和演员联系求证。”

张静不是傻子,立马顺着安放的话打了哈哈过去。

阮汀从那一刻过后,存在感彻底没有了,当然,想必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刷存在感了

线上采访以最后一个大料和张静客套的话语结束了。

不过,结束采访之后的事情可没有上面的那么简单。

就在工作人员都已经陆续收工,有场助过来请他们几位艺人离开的时候,一直呆愣愣像是木头人的阮汀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朝着握着瓶子的张贺冲了过去。

张贺一时猝不及防,被阮汀一拳打在了地上。

场面登时就混乱了起来。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呆了一下,随后连忙上去劝架。

阮订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张贺,显然被人拉不住:“你他妈的,谁让你说假话!谁让你说假话!”

张贺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什么都没说,操着矿泉水瓶猛地冲了上去,场面根本控制不住,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你们两个在这么闹下去,艺途还想不想要了?”

全场登时安静下来。

安放神色复杂的看着张贺,如果刚刚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就已经证实了张贺真的再帮他,为什么?张贺不是周亚宁的人吗?

王召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先狠狠的扫了张贺一眼,张贺随即低下头去。

同时节目组的制片人已经过过来了。

制片人其实吧一切都目睹在眼里,但是此时为了撇清关系,故作惊讶:“这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王召跟秦天成通完电话以后,心里跟明镜一样,制作人这动作无异于是掩耳盗铃,他半点不理会,此时也摆出了架子:“叫您见笑了,公司的新人不懂事,和星娱传媒的艺人发生了一点小口角,不是什么大事。禾玉,你说是不是?”

原来跟着王召一倒过来的还有脸色都快臭到马桶里的禾玉。禾玉点点头。

制作人也心虚,王召这一施压,连忙说:“诶,是,不是什么大事,解决了就好了。”

王召对着制作人挺客气的笑了笑。

禾玉恶狠狠的望着阮订,阮汀明显还有话要说,禾玉冷冷瞪了他一眼:“走吧。”

说着,禾玉复杂的目光放在安放身上,安放气定神闲,并没有显示出过多的慌乱,禾玉再度深深看了安放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安放并没有搭理禾玉。

阮订被禾玉带走之后,全场又安静了下来,王召一句话都没说。所有的人陆续上了保姆车

保姆车内安静一片,只有王召的手指不断敲击扶手的声音。张贺一直僵着脸。王召也很有耐心等待他说清楚前因后果。

“我真的,不想再去陪那些老男人了。他们都是变态。”张贺的话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无限的心酸。

满车的人都没有出声,李海和希希早就和司机一起下车了。

张贺说完这句,整个人佝倭了起来,他穿着皮衣,衣衫上拱起来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颤抖,喉咙里挤出哽咽之声,回荡在车里。

他的手死死的握着那瓶水,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松开手,指尖发白,瓶子被握着吱吱作响。随着他的哽咽声一起,听了叫人心下不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安放和王召对视一眼,各自闭了闭眼睛,掩去眼里的情绪。

——易氏集团办公楼

易槐的电脑很少会播放和工作无关的视频,但是此时,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张静说完结束语,嘉宾依次离场。

虽然这件事情有惊无险,没有给安放的名誉造成多大的损失,但是,秦天成压根儿不敢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后续没完。

果然,在良久的沉默之后,易槐开口了。

“查出来是谁做的吗?”

易槐说这句话的时候,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手肘抵在桌面,眉头带着一点忧郁的皱起,如果是安放在这里,肯定会忍不住赞叹出声易槐这个动作很性感,但是现在遗憾的是并不是安放在场。秦天成对于易槐这样的姿势只能感觉到胆战心惊。

秦天成忍不住缩了缩脑袋,总感觉办公室的温度都因为易槐说出来这句话而降低了几度。

不过第一秘书还保持着他应有的镇定:“查出来了,老板,是周先生那边做的,途中联系了节目组的制片,塞了不少钱。”

“呵。”轻轻的一声叫秦天成后背发寒。

易槐的眼睛深邃不见底,根本看不清楚情绪,他轻轻的敲了敲手面上的文件,秦天成已经不敢抬起头和易槐对视了。

“周亚宁的那桩和我们合作的生意,在他每年获利总数里占多少?”

“大概四成左右,您知道的,周家对于这种事情卡的比较严格,周先生目前明面上和我可以查到的暗地里的生意,收入最大的还是和咱们公司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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