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他常年呆在部队里,部队里又都是大老爷们,整天训练完了火气也发泄不完,加上十年八载见不着个异性,大家也就自产自销。这种事情不少见,彭栋也不在乎。
彭栋说着,目光放肆的落到安放脸上,嘿嘿笑了两声,“有眼光。”
易槐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在这里说了。”他扫了一眼安放手腕上挂着的表:“三点钟,我去宝金丽找你们。”
“时导嘞,子阳也在下面,我叫他上来?”
“不用了。等会都能见面,去宝金丽的时候别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过来。”
“兄弟办事,你放心。”彭栋爽朗的笑了起来,随即对安放说:“刚打扰了,不好意思,你别怪哥,哥不是故意的。”
安放乐了,没见到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一上来就自称哥,彭栋没皮没脸惯了,易槐当然不会让他占口头便宜,直接让人滚,彭栋也不生气,嘿嘿笑了两声才走。
“等会咱们回家?”易槐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问。
安放早就不想待在易家,不过一直没表现出来,既然易槐主动提出来,安放当然是点头。
后面也没多说,易槐就叫保姆把安放的东西收拾好了,两人直接离开了易家,直接回龙华
海苑别墅有些太大太空旷,安放更喜欢他和易槐共同布置的龙华。
回到龙华以后,安放整个人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情却明显不错,离约的时间还有一点空隙,安放先打开冰箱拿了一罐他最爱的草莓汁,导致最后和易槐接吻的时候都是草莓味。
下午三点钟,易槐带着安放出现在宝金丽门口。
宝金丽是b市档次很高的娱乐场所,里面陪酒的男男女女都是能直接出道的长相,也有不少明星在这里出入,至于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
易槐带着安放进来,走的是私人通道。虽然宝金丽主打的就是保护来往客人的隐私,但是谁都不想留个把柄在别人手里。
依旧是惯常定的包厢,推开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热闹的很。
彭栋大马横刀的坐在最中间,叫上穿着一双军靴,踩在一边的桌子上,邪气的叼着一根烟,右手握着个骰子盅在摇。
林子阳和之前见到过的一个男人坐在他身边,除了彭栋,都带了女人过来。还有一个带金边眼镜,长相偏阴柔的男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独自一人喝着酒。
见到他们进来,林子阳吐了个烟圈,指了指角落里的男人:“小白,怎么样,我说了易槐要带着小心肝儿过来的吧。”
被称作是小白的男人掀了掀嘴唇,狭长的双眼里有一丝嘲讽:“这种事情还要你说,你不在的时候易槐为了他,把周亚宁都给弄走了。”
这话听着有些不舒服,只觉得阴阳怪气的。安放皱了皱眉头。
彭栋倒是没察觉,啊了一声:“周亚宁不是一直惦记着我们小槐哥吗,怎么惹毛了他。”角落里的男人没做声了。
易槐眉心锁起,不过也不好跟他们甩脸色,都是一起玩的人,易槐淡淡的说:“彭栋你的骰子还开不开了。”
“哦,开、开!”彭栋笑出声,把骰子盅往桌上一合,打开一看,三个六点,大!
坐在林子阳那边的男人喷笑,嘴里的酒都吐出来了:“哈哈哈,还是小白厉害啊,说大就
大,说小就小。”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举了举酒杯,嘴角露出个骄傲的笑容。
“白铮杨,这便是袁岸。”
袁岸还是孙甘沁的表哥,这一点易槐就没多说了。
易槐转头对白铮杨说:“以后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谈论安放。”
白铮杨楞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脸上有一抹尴尬。
彭栋楞了一下,笑着过来拦住白铮杨的肩膀,对易槐说:“小白就这样的人,放放你也别跟他计较。我们哥俩都这样,一根筋,不会讲话。”
白铮杨不乐意了,踹了彭栋一脚,“谁一根筋,你一根筋带上我干什么。”
易槐也不乐意:“放放是你叫的?”
易槐看起来比白铮杨还要不爽一些,想想也是,易槐都没叫过安放这么亲昵的称呼呢。一时间乌烟瘴气的,林子阳从沙发上站起来,“安放,好久不见了。”
林子阳还是个老样子,脸上带着温和有礼的笑容,在这伙人里面,林子阳果然是看起来最正常的一个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子阳对易槐说:“俩个个多月前安放是不是拍了个什么综艺?”
“恩。”
林子阳笑着说:“在我家一处空置的别墅拍的来着,我当时不知道,要知道了我肯定去看
你。”
易槐皱皱眉头,给彭栋那个gay里gay气的都弄得有些敏感了,说:“你去看他做什么?”白铮杨和袁岸对视一眼,彭放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激动的拍着大腿调侃易槐:“诶有我操,我的小可爱啊,你咋整成这样子,人家去看看安放怎么了,看给你急的。”
林子阳也笑:“普通朋友。”
彭栋拉着白铮杨说:“小白啊小白,你看看我们易槐这老铁树开花就算了,连醋坛子也开了。”他朝着安放挤眉弄眼:“放啊,你要是受不了跟哥说,也不能天天和一个行走的醋坛子腻歪在一起是不是。”
易槐拉着安放坐在沙发上,宝金丽的房间装饰的很有格调,连茶几都是专门请的设计师,易槐在桌面上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安放喜欢吃的,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东西递给安放,然后才回答说:“有的老树到现在还没开花呢。”
彭栋这颗老树不乐意了,拉过白铮杨:“怎么不开花了,我和小白好着呢。”
白铮杨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有些红。
几个人胡天胡地的说着,安放却能察觉到易槐的心情很不错,整个人也很放松,原本因为
白铮杨那几句话而有些不乐意,现在安放倒是不想计较了。易槐好久没这么好的心情,他也开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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