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梁平一边走一边说:“这次节目效果不错,你和林淮的cp应该会在节目播出后形成一定热度,对电视剧和你来说都是一项好的宣传。”
“现在是回上京吗?”薄荧问。
“燕沙这里我约了‘珍心’的老板见面,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能让你拿下一个大广告。”梁平说。
“珍心珠宝?”
“对,就是那个,国内一线珠宝品牌,你的条件这么好,拍什么牛奶坚果广告就太浪费了,我可是打算让你进入国际时尚圈的,以珠宝起步正好。”
“你和我一起去吗?”薄荧不放心地问道。
“放心吧,我当然会陪你一起去了。”梁平马上说道。
六点四十多的时候,薄荧和梁平一起走进一家富丽堂皇的豪华饭店,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十多个相貌各异的中年男人,梁平一进门就笑开了脸,不住地告罪,说着路上堵车,来晚了。
☆、第66章
薄荧看到包间里全是男人,心里就有些不安,好在餐桌上除了几个荤笑话外,这些来自各行各业的商界大拿没有表现得过于让人反感,薄荧把每人敬过一杯后就再也不肯喝了,这些人也没有强求。
这顿饭一共吃了三小时,珍心的老板本来还想留薄荧和梁平在燕沙住一晚,被梁平借口明天薄荧还有行程给推掉了,看见梁平替她打掩护,薄荧不由松了一口气。
当晚他们就乘坐飞机飞回了上京。
第二天薄荧当然没有行程,她照常前往了公司上课练习,在公司她见到了梁平,打完招呼后,梁平没有让她离去,而是把她叫到了办公室里。
“昨天那顿饭你觉得怎么样?”梁平问。
“……什么怎么样?”薄荧不解地看着他。
“珍心的老板和衡郦房产的老板都有意愿给你‘投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看到薄荧变了眼神,梁平立马补充道:“你可以拒绝,我只是把话转达给你罢了,我带过很多艺人,不是每一个都有一身傲骨,以前我曾做主替她们拒绝,可是有时她们还会反过来怪我挡了她们的路,所以从那以后我都不会再替艺人做决定,要怎么做,这取决于你。”
“我不需要特别‘帮助’。”薄荧干脆地说。
梁平看了她半晌,薄荧以为他是在寻思怎么说服自己,他开口后,却是爽快的一声“可以”。
“那边我会去回绝,你也别怕得罪人,我会去告罪的。”
薄荧半信半疑,面上却感激地说:“谢谢梁哥。”
两天后,梁平告诉薄荧这件事已经处理好了,让她不用担心。
因为近期没有工作,薄荧手头又还剩下一些钱,她拜托梁平给自己找了一个钢琴老师,又把学琴的行程纳入了自己的学习计划,再加上每天雷打不动地参加公司的表演课和台词课、形体课、以及私下的文化学习,虽然薄荧没有工作,但却忙得不输有工作的人。
现在的她已经渐渐明白和粉丝互动的重要性,按梁平的说法是,这会增加粉丝对偶像的“粘性”,一个和粉丝毫无交集的偶像,他的粉丝粘性是最差的,流动的、不长久的粉丝数量也是最多的。
为了增加粉丝粘性,现在的薄荧基本上三四天就发一次微博,虽然她发自拍的时候粉丝表现最热烈,但薄荧还是更喜欢分享一些自己正在看的书籍、音乐,和一些日常小事。
半个月后,薄荧正在上表演课的时候,一个未储存的号码忽然打进了她的电话,她下意识地正要挂断,却在看清上面的的电话号码后皱起了眉头。
猫着腰安安静静地走出练习室后,薄荧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接起了电话。
她没有先开口,片刻后,电话那头的人先说话了:
“薄荧。”傅沛令的声音顿了顿,重新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响起:“这些天你过得怎么样?”
“不好。”薄荧干脆地说:“我可以挂了吗?”
“别挂!我只是……只是想和你聊聊,这么多天我都忍住了,没有和你联系,现在你就陪我说说话好吗?”傅沛令在电话那端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我以为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薄荧说。
“那只是你的独断专行,我们根本没有好好谈过。”
“傅沛令,”薄荧轻柔地念出他的名字,平静的声音就像是在和一个普通的点头之交说话,平静而疏离:“你还希望我们怎么谈?”
“后天就是我的生日……我们能见一面吗?”
沉默片刻后,薄荧冷淡地开:“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都可以!”傅沛令的声音立即扬升起来:“地点就在我家的电影院,时间你定吧。”
“过会我会把时间发给你。”
薄荧不等傅沛令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沛令的生日当晚正好是《问仙》剧组上《一起游戏吧》录制的那期综艺播放的日子,薄荧确认了错过首播后可以在网上看到重播后才放心地出了门。
以防万一,薄荧叫了梁平送自己,只告诉他自己是去见前男友,却没有细说和前男友的渊源。
一路上,梁平都在劝她改变主意,不要去赴约。
“你现在刚刚起步,别的小花就算了,离你之前那件事才过去五个多月,要是你被拍到夜会男人……”梁平欲言又止,薄荧明白他想说的是如果她被拍到夜会男人,那么之前把她当受害者的群众就会往她原本就是一个放荡的人身上想,强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强暴,就难以定论了。
“我会小心的。”薄荧说。
梁平看了她一眼:“你不会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吧?”
“怎么可能。”薄荧笑了起来,她看着自己映在车窗上的有些微弱扭曲的镜像,轻声说:“只是他欠我的,还没还完呢。”
九点四十五的时候,薄荧抵达观蛟影城门口,她戴上帽子和墨镜,谨慎地走进了电影院。
傅沛令就等在门口,和五个月前相比,他高了、瘦了,就像雨后一夜之间抽条的竹笋一般,那股随时随地表露在外的高傲和盛气,也像被暴雨冲刷过一般,只剩下无法掩饰的颓态。
看见薄荧后,傅沛令立即大步朝她走来,他的眼神抑压而炽热,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薄荧墨镜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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