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浪子回头金不换(2 / 2)
乔莹娜都帮伊莎说话:“有些东西是宣传需要,总不能在这里宣传宗明训练营吧,这也从一个侧面把林城小学的专业性提高了,有几支小学队伍能够安排到高原集训?”
白浩南开始挠头,因为后面还有不少贵黔训练营的镜头,老宗是从自己开煤矿的山区也扶贫弄了几个孩子出来,现在故意把那些穷困孩子的镜头混在其中,感觉林城小学做了不少扶贫工作,现在的队伍里面也确实有几个从贵黔来的。
最后甚至把画面都放到了桂西那座收购下来的民办大学,虽然到处还都是工地也没有强调地标方位,但解说里表达的是林城小学正在以足球教育产业化为契机,要走出素质教育的新局面来,官话套话一筐一筐的。
白浩南都嗤笑了:“于儿会同意这么干?”
伊莎撇撇嘴:“是她非要把这堆桂西的镜头塞进去要我们递给国家电视台的,怎么编是人家的事情,我们只是提供了大概的文本和各种素材镜头,她算盘确实打得大。”
白浩南看着电视上的主持人感叹优秀的教练、优秀的学校、优秀的少年球员之类时候,有点发愣,这好像不是自己要的场面吧,迟疑了两秒,还是转身给儿子们包烤鸭,嘴里嘟哝:“你们个个都能干,高兴就好,我当好我的教练就行。”
乔莹娜温言:“还是担心那个仇家的事情?”
白浩南没有给马儿明说这事:“我自己一个人的话,没什么可怕的,主要还是孩子家人,这才回来一两年,如果能不做声的捣鼓几年,各种事情准备好了,再开始冒头,能够尽可能的带成年队打出成绩,才开始对我自己包装宣传,我都有打算的,现在……还是感觉一个个都再使劲拽着我加速跑!”
乔莹娜单手撑脸蛋,看白浩南把最粘着他的二二抱坐在膝盖上喂烤鸭,声音更温柔了:“也许你荒唐了那么些年,现在越来越踏实靠谱,大家都忍不住想看到最好的你。”
白浩南只能做个鬼脸。
果然,等于嘉理浩浩荡荡的带着女儿抵达以后,安排助理保姆什么的都在外面大堂吃放,自己放手让女儿欢喜的跑到兄长中间去,一点不害臊的过来弯腰亲白浩南:“看见电视节目里面的专题没?明年如果这个比赛还要搞,我们就准备投资赞助拿冠名权。”
白浩南接过还在襁褓里的小女儿,低头看着唇红齿白的小不点顶着一头柔软的黄毛对他笑,真是心都要化了,更没脾气:“你喜欢就好,不过这个投资回报有把握吗?我们手里的小球员要卖出好价钱,还有好几年时间的,u14、u16的梯队还没有那么多拔尖的孩子。”
于嘉理调戏的拍了拍陈素芬的屁股才坐下来,伊莎还有主动起身帮她拿碗筷的行为,于嘉理嘻嘻的赞美了伊莎的新造型,然后回应白浩南:“我准备从平京以后去趟绵林跟他谈一下,这个中学校长希望他就不当了,过来全面接手足球教育集团的经营管理,这是个很大的市场,甚至比老于之前的汽车产业更有未来,必要的话,我把翡翠中心卖掉,也要全力以赴的转到教育集团的产业上面来,这个朝阳产业会成为我们的主心骨,未来会是比嘉正集团更为庞大的产业,利润回报不是按照你那个足球规律来的。”
好久没听见翡翠中心的名称了,白浩南艰难的把目光从小女儿脸上移开看了看于嘉理,孩子妈心领神会:“翡翠中心能够掌管国内市场的原料平台,每年的交易额让各方垂涎已久,我正好可以逢高出手,毕竟你没有在缅北继续耕耘下去,那位风韵犹存的行政长官现在也开始转向首都发展,我需要投入的维持费用就会越来越大,之前的远景规划肯定需要调整,现在击鼓传花一样把这个很可能会摔碎的聚宝盆卖个好价钱,我是不是很聪明呢?”
白浩南笑笑点头,没说话,陈素芬和伊莎表情多多的对看几眼,可能也是对那位行政长官好奇吧。。
于嘉理真是个了解他的:“她们很好,做母亲的……”
白浩南摆摆手:“我不需要知道她们的情况,你的商业决定你自己做主就好,既然你的打算是把训练营做成教育产业,那我当然没意见,我负责做好教练这块的工作就是了,其他你们才是专业的。”
乔莹娜笑着插话:“那就我这个医生帮不上忙了。”
于嘉理很正式的转身面对:“乔姐可别这么说,这次老白带队出成绩,也有仗于电视大赛甚至歌曲的曝光传播,我们在桂西都能拿着去跟有关部门谈,他虽然不是商业上的掌控者,但却是这艘船的船头,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与其说小气吧啦的争风吃醋,如果还堕落到什么争宠后宫之类,那也太可笑了,相互支持帮助,帮助老白实现梦想,也是在帮我们实现个人价值,对不对?”
乔莹娜对这种现代独立女性的思路无比赞同:“早就不是嫁个高富帅就叫美满生活的年代了,应该是我努力成功了,想找高富帅就找,找个只会踢球还一堆孩子的奶爸也行,选择权都在我!”
母系社会思维的伊莎就更不用说了,还鼓掌,热烈的端了杯子要跟于嘉理和乔莹娜庆祝下。
也就陈素芬这发小试着帮白教练问问:“那老白究竟算是拿工资,还是分红,又或者是家用给点零用钱呢?”
白浩南确实没啥收入。
身上是有几张银行卡,以前李琳跟在身边的时候,几乎一应开支都是秘书处理了,现在陈素芬经手比较多,反正成天扑在训练场的白浩南确实没看见什么现金收入.
好像从前当职业球员的时候养成花天酒地的消费习惯,十三四岁就开始拿运动补贴的白浩南还真没缺过钱,哪怕温饱问题在蓉都和桂西都濒临边缘,他也没着急过,大不了当鸭子也能活下去。
等到了国缅北就更是没多少货币的概念了。
也许这种颇为奇特的金钱观,也让白浩南有点与众不同吧。
于嘉理的说法是这么成天忙于事业的男人,生活上哪里还需要什么钱,男人就是兜里钱多了才骚包,不用再莫名其妙的增加吸引力了。
感觉白浩南潇洒乱搞了二十年,现在报应来了只能当儿女奴。
好在他也挺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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