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罗非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韩旭和陈华樟走远了才把大门关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去把晚饭做上了,见席宴清还是没醒,他狐疑地坐到旁边试探着摸了摸席宴清的额头。
席宴清缓慢地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对上焦距的感觉。他的声音十分干涩,像是许久没喝过水的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罗非“咻”地收回手:“戌时了,外头天都黑了。你不起来吃点东西吗?”
席宴清把手背搭在额头上重新闭上眼睛:“缓会儿就起。”
罗非“嗯”一声,出去想了想之后把饭端进屋里:“要不吃完再睡吧?”
席宴清笑着抬手摸了摸罗非的脸:“嗯。”
席宴清大概是太累了,到最后也没吃进多少东西,罗非把碗盘拿出去,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席宴清盘腿坐在那发呆。
“想什么呢?”罗非在炕边坐下了。
“没什么。”席宴清突然笑了笑。
“没什么你笑什么?”罗非嘀咕着上了炕,把被拿下来了。等他把被子铺开的时候,他终于知道席宴清在想什么。好家伙,原来是笑他俩今晚能睡得很近了!
由于小鸡们晚上要在炕上,所以原来那碗柜自然就不能拿出去了。它在炕上占了一大块面积,这让本来就没多大的炕立时变得更加小起来。
罗非铺褥子的时候已经合理利用空间,却还是有一部分没铺上,是折起来的。而最搞笑的是,这样一弄,他们的两床被子也要挨得很近了。
罗非目测了一下,剩下给他们睡的地方撑死了也就一米五大。
席宴清一伸手就能抓到罗非了,于是等两人洗漱完躺到炕上,席宴清的手果然就按捺不住了。他把手伸进罗非的被窝,一把握住了罗非的手。他用指尖轻轻地在罗非手心里挠,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时光。
罗非感觉手心里一阵痒痒,但想躲却躲不开了。席宴清并没有怎么使劲,也没弄疼他,却又让他没办法挣脱。
罗非只得喊:“不许闹!睡觉!”
席宴清低低地笑出声:“你睡,我现在不困了。”
罗非心说你不困我困啊!
好吧他好像也不太困。他感觉身上有些怪怪的,有点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鼓噪,就连空气里都充满了一股焦躁和不安份的味道。
罗非能听见席宴清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虽然席宴清并没有乱动,只是握着他的手。但是罗非就是能感觉到,席宴清身上传来的某种渴望和躁动。
席宴清的手心里出了汗,很快把罗非的手也弄湿了。罗非感觉身上热得很,便把被子掀开一些。
两床被都是成亲前弄的,那会儿盖着还好,可这会儿盖着却委实有些热了。
“好像有点热,要、要不我把备用的被套拿来当凉被盖吧?”罗非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
“也好。”席宴清把手松开。
罗非摸着黑把被套找出来,一人一个分了。
席宴清把大被堆到一边,弄出一个更逼仄的空间,让自己挨着罗非更近一点。过了一会儿,席宴清说:“就两层布料这时候盖好像有点薄,不如把两个合一起,咱俩盖四层?”
罗非没吭声。
席宴清便起来,把自己的那一个被套平铺在罗非的被套上,随后钻进了罗非的被窝。
两具火热的身体终于在同一个被窝里和平相见了,席宴清忍不住,手开始在罗非的脸颊上细细的抚摸……
第25章 战五渣非
黑暗为这一刻席宴清那小心翼翼的试探动作增添了一分胆色。席宴清感受着脂腹下传来的细腻软滑及罗非的默许——是默许吧, 罗非并没有推开他,这让他心里多了一份把握。
其实罗非这会儿紧张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这种感觉就好像眼前有一颗五彩缤纷的糖豆, 他想把它拿过来尝一尝看看它是不是甜的, 可是又有点怕这糖豆把自己给吃坏了。矛盾而纠结着, 但是那颗糖豆又偏偏在不停地对他发出诱惑。
席宴清的手粗得跟砂纸似的。这些日子来干活干得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有时候他抚摸的力道稍重都会让罗非感觉有点疼。但罗非很新奇地发现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等等!难道我是个抖m?!
别闹!不过是有点舒服而已!按摩师捏得还嗷嗷疼呢, 但疼完不也很舒服吗?难不成去按摩的人都是抖m?
按摩的人觉得舒服那是按摩之后舒了筋骨!你这是被爱抚!被爱抚懂不懂?被粗粝的手指爱抚到有那个冲动!
谁有冲动了?!我才没有冲动!
罗非一手绞着衣服,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渐渐变得有些粗重。
关键他不讨厌席宴清甚至还有点喜欢,而且他正值人类一生中精力最旺盛的一个阶段, 被席宴清带着忐忑和期待的抚摸着他还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小毛驴都有点不听话地倔强起来了!
“清、清哥……”罗非说出话来猛然顿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声音啊啊?!有点胆怯还有点诱惑酥得好像被妖精附体了似的!这特么绝逼不是他!
“别怕,我就是有点控制不住。”席宴清缓缓压上来,在黑暗中轻划着罗非的眉眼, “谁让你这么吸引我?”
“嗯……那个,要不……”罗非螃蟹似的往墙边挪,“就是好像被套也, 也不算很薄是吧?就, 要不我们就自己盖自己好了你说呢?”
“不好。”席宴清一把将好不容易挪开几厘米的人捞到怀里,“一个被窝才暖和。还有你跑什么跑?让我好好抱抱。”
“那你抱就抱, 能不能别……”罗非咬着牙, 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别拿那个顶我?”
“你说呢?”席宴清整个人伏到罗非身上,“你见过饿了很久的狼见到心心念念的小绵羊还不上去咬两口的吗?”
“咬两口正常,但是拿着大棒槌吓唬小绵羊就有点儿不道德了!”罗非一边推着席宴清一边往后躲, “你这样小绵羊心里该留下终生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了你知道么?这不利于以后的感情发展。”
“你不是已经对我留下心理阴影了么?这个问题不快点解决才是真正影响以后的感情发展。”席宴清说完,想都不想地抓过罗非的手按在了某个地方,“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也没你想的那么大?”
“你!你你你你你……咦?好像是啊!”罗非没敢捏,但是他凭手上的触感发现是没多大,不但没多大而且也好像硬得也没那么嚣张。他不动声色地拿手指轻轻摩擦了一下,随即登时抓狂:“你大爷的席宴清!这明明就是我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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