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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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送到门口之后,侍者便退下了。

安妈妈领着敏宁进了屋,随后就碰到一位科研界的有名人物,当即边上去拜访。

说了三两句不忘本行,安妈妈说起了实验中碰到的难题,那位老大人便找了个位子跟安妈妈详谈,又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纸笔计算起来。

敏宁看到这幅模样,不由有些无奈,在她的记忆里,安妈妈就属于一个工作狂,时常在做家务的时候想到工作上的事情,就会停下来计算。

原身对于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一般遇到这种时候就会自发的接过家务。

不过敏宁却是头一回碰到这种事,发现安妈妈已经忘了她这个女儿。

她不由摇了摇头,没有在这里打扰两个人,而是趁着这个空闲在万春园里走动起来。

这一辈子大概也只有这一次机会再来万春园,若是不能够趁此机会看一看,大概也只能够在网上找图片。

敏宁在万春园里走动起来,万春园里也有不少她跟四爷的回忆,走到一处亭子时,敏宁想起了一件事,不由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亭子口放着的一个小石狮子。

在小石狮子的嘴巴里,她摸到了一个暗扣,用力往下按了按,小石狮子当即往旁边弹开,露出小石狮子底座,底座里放置着一小木匣,原来上着红漆的木匣,随着时间的流逝,颜色已经暗淡起来,有些部位红漆已经掉落,成了斑驳一片。

她拿起了木匣打开,木匣里放置着一个荷包,荷包上的刺绣变得极为黯淡无光,和木匣子一样逃离不了时光的侵袭。

不用打开荷包,她都清楚的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是四爷生病之时,她为四爷祈求健康立下的誓言,可惜求神拜佛又有什么用?最终挽留不住四爷的性命。

敏宁打开了荷包,摸着那张叠起来的纸,陷入了回忆。

许久之后,她又打开了那张纸,出乎她意料的是,纸上除了她的字迹以外,下方还有回话。

“朕甚想妳。”

这四个字,明显是四爷的字迹。

敏宁看着那回话,脸上露出了极淡的笑容。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摸到这个地方,在她后面留下了回话,可惜当年四爷去世之后,她怕触景伤情,就没在动过这些地方,不然也能够早点发现。

敏宁摸着四爷的字迹,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四爷的回话,根本不是用毛笔,而是钢笔。

钢笔是四爷走后,才造出来的!

第198章 月圆花好时(4)

敏宁当即站了起来,她心里带着激动,莫非四爷也来到了这个时代?

浮现在她脑海里的第一个就是在学校时,看到的那张属于四爷的脸。

莫非那就是四爷?

敏宁可以说是悲喜交加,一边欣喜于四爷同样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一边悲伤自己会不会再一次认错人。

一时间她手握着荷包,有些痴了。

不远处的宴会厅里传来了音乐声将敏宁给惊醒了过来,她将荷包塞到口袋里,将木匣子放回洞里,又将小石狮子给挪到了原位。

不管四爷在不在,敏宁唯一知道的就是等待,等到四爷发现匣子里的荷包不见,肯定会来找她。

当然,若那人真的是四爷的话。

敏宁一边摸了摸荷包,一边往宴会厅走。

宴会里面响起了交响乐,看得出来已经不少人到了,不少穿着礼服女人跟着燕尾服的人跳起了交际舞。

自打新国家成立之后,原来旗服也开始转变成国际上的礼服和西服,就像第一任主席带头剪了头发,穿上西装一样,整个国家不再排斥外来的服饰。

时间进行到新时代,就连前皇室所开的宴会都向西方靠近。

“你去哪儿了?”安妈妈见到了敏宁之后,才减缓了脸上的焦急之色。

敏宁从侍者盘子里端过了一杯现榨的橙汁,才跟安妈妈说,“里面有点吵,我到外面坐了一会儿。”

安妈妈放下心来,拉住她的手臂说,“不要乱跑,来,我介绍几个跟你同辈的人一起认识认识。”

敏宁皱了皱眉,最终没有拂了安妈妈的面子,她又不像那不经事的少女,哪能够不知道安妈妈这是借着给她同龄人的名义,来给她介绍朋友。

不过考虑到这是安妈妈一厢情愿,她才没有拒绝,多认识几个朋友,就多认识几个朋友,反正要不要往那方面处,还得看她的意愿。

金禛整了整衣领,金家在京城里有住宅,没有一个人愿意呆在圆明园,毕竟这么大的地方住着没有京城里方便。

像年轻一代的人,基本上都不爱呆在圆明园,更喜欢全世界到处跑。

然而新一代当中,金禛却是一个例外,相比较其他人,他就如同一个老人一样守在圆明园里。

对于其他人来说,圆明园从小看到大,景色再美他们也看不到它的美,日复一日的看着这些景色就看腻了,一旦翅膀硬了,就迫不及待的飞向其他地方。

爱新觉罗氏家族走到这个程度,旁支越来越大,反倒是嫡支人口变少了起来。

只要是爱新觉罗家族还遵循着皇室时的惯例,就像金禛他们这一代,一旦选定了家主,其余人的身份自动变成旁支。

正是因为这个惯例,旁支才越来越大,已经遍布世界各地。

爱新觉罗家族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嫡支掌控绝大部分家业,旁支这进入各个产业,这是为了保护产业的完整性。如同当年的继承法一样,皇帝掌控绝大部分产业,旁支只有分红权。现在只是将皇帝变成了家主而已,继承法还是不变的。正是彼此相互扶持,才将爱新觉罗氏家族变成全球最大最富有的家族。

“老大,你这一身穿的不错。”混血儿的金玻推开门,朝着金禛吹了一个响亮口哨。

金禛对着镜子带上了领结,根本就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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