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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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依伦一直在忙前忙后,忙着下料,忙着起锅,分给其他三位女生,完全没有架子,毕竟他是男生,当然有义务照顾到其他女生。

“蔡姐,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喝醉过的。”

从五岁开始,他就跟着爸爸出席到各种宴会,喝过了各种酒,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很难喝,可爸爸却让他和哥哥一定要喝,说要提早接触这种玩意。

各种酒醉后的反应,对于小时候的他来说,简直是一件灾难,可也因为这样,现在无论喝多少,他也不会醉了,也许是他也没让自己喝这么多,因为,他总能回想到小时候的那些灾难。

灯光下,邓依伦的嘴角,浮着笑容,跟往常并没有差别,可阮宥甜却看到了,他一贯清明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难过。

“我就碰不得酒,我妈说,我自小就和酒的八字合不来,每次喝了,就绝对倒下的。”

阮宥甜吃着邓依伦涮的肥牛,蘸着酱料,味道好极了,她笑着说,那柔和的灯光下,那半月形的眉眼,十分好看,每次提及妈妈,她的脸上,都有让人触摸不到的温柔。

“嗯,对,上次你喝醉了,人还不见了,可要把我吓死了,打你电话,居然还是他接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世界怎么这么神奇,可那次之后,我就不敢让你喝酒了,就算喝酒了,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谢颖蝶比划说着,那天晚上原本她都很着急了,打甜甜的电话,居然还能听到邓依伦的声音,怎么说,也总比她随便跟着陌生男人走了好,如果是那样,那才是不堪设想的,她都想着要去找经理调监控看了。

阮宥甜恹恹的坐在位置上,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她把406看成了409,误入了邓依伦的房间,还被他送回家了…他还说是她的邻居,而且,他的指纹,还真是28楼的..

突然翻开的事情,无数个问号就在阮宥甜的脑海里浮起。

她突然回过头去,看着邓依伦,可还没开口问,后者就一脸洞悉般的笑容,得意的看着她,说,语气轻快。

“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邻居?”

灯光下,其余两人,脸上皆是震惊。

38、chapter 38 ...

灯光下, 是邓依伦那好看的五官,高挺挺拔的鼻梁, 为他格外增添了几分男人的锐气。

“其实, 我不单是你的邻居。”

邓依伦一字一句的说着,嘴角的笑意, 越来越明显了,眼睛却盯在手中涮的牛肉上,悠扬的继续说:“还是你的房东。”

房东?!

谢颖蝶和阮宥甜对视了一眼, 这房子, 是公司里某个工作人员给阮宥甜找的,当时她只去现场看了, 觉得那个单位还不错,那就同意租下那了。

可没想到,这居然, 是邓依伦的房产?…

不知道为什么,阮宥甜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世界,怎么这么小啊….

“你居然是甜甜的房东?那地段的房子, 可不便宜啊,分分钟一间稍大的房子就上千万了…”

邓依伦在圈中很红,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接戏也不少,手上肯定有很多钱,可没想到, 这遍及房地产业啊,谢颖蝶对邓依伦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台阶,甜甜太幸福了,找到这么一个男人,以后总算是再遇到什么大风大浪,也有坚固的后盾了。

“怎么,住进了我的房子,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一种登堂入室的感觉?”

邓依伦一脸坏笑的看着阮宥甜问,将刚刚涮好的菜,放到她的碗里,后者愣了愣,摇头,说:“不,我倒是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哈…

全部人都笑了,这一顿火锅,四个人,吃的十分愉快,就在这么愉快的氛围中,度过了。

………

午后,阮宥甜拉着邓依伦回去了大学,她的母校,那是一所艺术职业学校,坐立在a市的学校群中,这一带,几乎出入的都是学生。

也因为这样,下车前,两个人都好好的乔装了一番。

尤其邓依伦,带上了黑色的口罩,还有一定棕色的小尖帽,几乎露出来的,只有两只眼睛了,可因为是周末,学校里,人并不多,尤其是校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经过的学生。

“怎么突然想回来这里了?”

邓依伦牵着阮宥甜的手,好奇的问着,他自从初中起,就出国了,在那个时候他还是染了一头黄色的头发,整个小混混似的,在某一天晚上冲进爸爸的房间,说要出国,可没想到,爸爸居然一下拍板,就这样,他就离开了。

这一走,就是十年了。

等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昔日那个黄毛小子,摇身变成了身材挺拔的帅小伙,后来更是因为机缘巧合,进了娱乐圈里。

因为十年的缺席,除了商圈中影响力比较大的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外,其余的人,只知道,他是个演员,其余任何的身家背景,都不知道。

“因为我在这里读了三年书,有空了,就想回来看看。”

阮宥甜曾经站在小礼堂前,暗暗对自己说,当未来有一天,她交到男朋友了,一定要牵着他的手,回来这里,对着小礼堂,大声的告诉它:我有男朋友了!

那个小礼堂,几乎是她三年时间里,相依相伴时间最长的一个地方了,甚至,比呆在宿舍的时间还要长。

春天,万物复苏,仿佛那道尾巴是一支神奇的画笔,轻轻一扫过,就给大地带来了不一样的绿色,冬天本来就枯零的树木,无数新鲜的嫩芽正在争相冒着,各种绿色,交错在一起。

偶尔的几声闲适的鸟鸣声,送去了一丝快意。

“对了,你以前读书的地方,是怎么样的啊?”

有时候,阮宥甜觉得,她对邓依伦的认识,基本都是停留在表面上,他的不羁,他的滑头,他的不正经,可对于他以前的事情,对于他心底的事情,她却一概不知。

可有时候,又觉得他有一种浑然不知的防御,就像心前有一堵墙,不是那么容易开出一扇窗来。

“我以前读书的地方啊,是在新习习格力大学,那是个很宽敞,很漂亮,很大的地方…”

…..

…………

阮宥甜静静的听着,做一个最忠实的听众,听到他从初中开始就出国,刚开始各种语言不通,到后来…

她似乎可以想象,那时候的邓依伦,应该是很煎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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