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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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并不是那种看着别人喜欢她然后吊着几个男人胃口的性格,她早就和池湾说清楚过,她并不喜欢他,或许有些怜惜之心,但绝对是朋友之谊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的。

至于楼锦书,单单这几天,她就拒绝他好几次了,每一次都很干脆利落没有给她任何幻想的余地更谈不上拖泥带水。平时,除非真的有事,她并不会经常联系池湾,楼锦书就更别说了!

“你们俩能不能清醒一点。”沈隽没好气地说,“池湾,我们走吧!”

懒得再说什么了!

即便是确认了心中所想,楼锦书看着沈隽毫不犹豫地上了池湾的车,闪亮的跑车呼啸而去,心中还是十分复杂。

上了车之后,池湾聪明地不去提刚才的事,只说起泰国的一些收尾工作,“因为当场还有很多已经痴痴呆呆的人,有不少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泰国那边不太好交代,为了掩盖这件事,答应合作起来倒是很痛快。”

“现在谢教授在泰国?”

“嗯,那确实是一处六百多年前的遗迹,而且和国内的藏传佛教很有关系。因为这次的发现,国内还给谢教授发了奖金,他不肯要那笔奖金,说要给你,毕竟那里不是他发现的。”池湾笑了笑,“也没多少钱,大概也就十万块左右。”

“要不然就给谢教授吧,谢颜言怎么样了?“

池湾叹了口气,“状况比之前好多了,华白风还在医院,她几乎每天都去看他,可一直被华家人拦在门外,也就是心理上还有些过不去那个坎而已。”

“华白风恢复得如何?”

“没有太大问题,下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他们这边说起华白风,那边华白风躺在医院中,厌烦地又听到外面传来谢颜言的声音。

“小风啊,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坐在床边的华白风的哥哥华白雨,他一边给华白风削着苹果一边说,“你就算现在能不见她,以后回了学校,跟在谢教授身边,还是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我不准备回去了。”华白风终于说。

华白雨惊喜地放下苹果,“你终于想通了?”

“嗯。”

“我就说,你还不如到自家地盘上,凭你的水平当个副教授都够了,偏还要给人家当学生,累不累啊!”华白雨不满地说。

华白风叹了口气,“只有跟着谢教授,才有那么多的机会出国研究,没有资金的支持,一般的大学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我知道你要累积经验,但这几年也跑够了吧?”华白雨笑着说,“之前你让我打听你那位救命恩人的事儿,你回来刚好和她还在一个学校,记得到时候好好谢谢人家。”

华白风垂下眼睑,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他的哥哥不知道,之所以决定离开谢教授,到大学里去教书,根本不是因为自家父亲是这所大学的副校长,而是因为听说……那位沈小姐就在那里读书。

华白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身上的伤其实不是那位邪佛搞的,而是那位谢小姐毫不留情地一剑刺来——那之后,他就完全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之前因为和谢教授研究过佛牌的事儿,华白风以为只要不和谢颜言发生关系,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可是他错了。当那块佛牌吊着他的脖子时,他心中其实是迷惑的,为什么对方没有按照规矩来呢?直到他被沈隽救下,却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时,才明白过来,那个邪佛,是想要他的身体。

那期间,其实华白风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好像灵魂被锁在身体里一样,可以看可以听可以思考,却焦急地无法做出什么举动,只能看着自己被控制着说他平时不会说的话,做他不可能做的事。

那种感觉,很不好。

在沈隽“杀死”他的时候,华白风是松了口气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那样活着,这无疑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大约永远不得解脱。

所以,他非但不怨恨那一剑,反而很感谢她。

谁知道,她竟然还保住了他的命。

那时候开始,华白风对沈隽的感觉,就很微妙了。

记忆没有缺失,他很清楚那个邪神利用他的身体对沈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让他无措又羞耻,他生平从未对一个女孩子做过这样的事——这几乎够得上x骚扰了吧?

可是、可是这又不是他愿意的啊。

用被子蒙住半个脑袋,华白风昏头昏脑地想着。

不管怎样,他还是想继续见她一面,这样的话,去那里教书,就是很好的选择了。

坐在池湾车上的沈隽,并不知道华白风记得被控制时期的所有事,不过,她发现最后华白风流泪的时候,大概是恢复意识了,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意自己戳了他那一箭……这小子才是真倒霉,不是一般的无辜。

“不如那钱就给华白风吧,谢教授最该补偿的不是我,是他。”

池湾笑起来,“谁说不是呢。”他的心情也有些复杂,本来算是认识的人,现在告诉他说他认识的那个不是本人,也是够狗血的,“还有一些那边儿建设的账目之类的,我一会儿给你看一下。反正都出来了,索性叫了陈玉佐伊他们出来,一块儿吃个饭吧,我请。”

沈隽想了想,也没太客气,她并不擅长看账目这种事,还要池湾给她讲一下,带池湾到她家去,还不如直接在外面解决一顿晚餐,“也好。”

她这边刚打完电话,准备要和池湾吃饭去,就听到一道惊喜的声音,“沈师姐!”

沈隽回过头去,就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容正惊喜地看着她。

“……我不是你们师姐。”

来人是花南山、越冰轮和越冰镜兄妹两人,再加上一个百无聊赖站在一旁的花阚子。

刚才叫她的,正是满脸惊喜的花南山。

这都算得上是沈隽曾经见过的人,但池湾却不认识,他看向沈隽,“都是你认识的人?”

“一面之缘的算吗?”沈隽无奈地说。

花南山却很活泼地跑了过来,“想不到这么巧!”

“你们跑到北京城来做什么?”沈隽也感到很奇怪,他们不都住西安么。

花南山笑着说,“秦城那件事之后,就已经没有多少人再住在那儿了,外城倒还是很热闹,内城……几乎都没人了。大家在北京几乎都有点资产,那些不愿意待在秦城又没处去的不都被带走了么,冰轮、冰镜和阚子都跟着宁丛疏来了,索性我也转学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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