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呵……”谁料听到陆言蹊的这话,安景行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对季幼怡满是厌恶,“你以为她不想吗?但可能是兄妹天性.吧,景卿从小就亲我,发现景卿更听我的话后,季幼怡就放弃这个想法了,换了另外一种手法。”
另外一种手法是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对于这一点,安景行也是有些后悔的,曾经在无数个夜里反省,若是自己和景卿不那么亲近,是不是景卿就能健健康康地长大?就算是再嚣张跋扈,也比随时都会没命好啊……
陆言蹊压根儿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儿,看到安景行内疚的样子,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想,陆言蹊决定用最笨的办法:“好歹现在算是苦尽甘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有这些心思……不如完成昨晚没做完的事?”
说着,陆言蹊顺势将安景行推到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言蹊?”安景行的声音哑了哑,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走出来,对于现在的情况,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嗯?你不想吗?”陆言蹊说着,又撩了撩安景行。
这是他这辈子多出来的一个兴趣,上辈子从来都是安景行主动,他还从来没有发现过,安景行居然这么不经撩,一撩就脸红,有些时候从耳朵到脖子根都是红的,简直是——太可爱了!
此事陆言蹊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撩人的模样,在安景行眼中也非常可爱!
既然媳妇儿都主动开口了,安景行又焉有不从的道理?翻身将陆言蹊压在身下,做着和昨晚相同的事情……
而解决完事情准备来向主子汇报一下的暗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房间内传出的一阵对话:
“你到底会不会?”这是太子妃殿下气急败坏的声音。
“那个……我是第一次嘛……”这是太子殿下有些愧疚的声音。
“我刚刚说让我来你又不让!”太子妃殿下的声音虽然有些生气,却缓和了不少。
“我保证,我很快就能学会!这个是用在这里吧?”这是太子殿下带着一丝疑问的声音。
“对……我艹!你这么用力当这里是铁做的吗?轻点轻点……不对……嗯~别动那里!我说让你别……唔……”
接着又发生了什么,暗月已经听得不太清楚了,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暧昧的呻·吟伴随着木头碰撞摇曳的声音。
转头看着还没完全落下的夕阳,暗月默默向门外退了两步……这是……白日……那啥吗?
岂料刚退出来,暗月就撞到了一具柔软的身躯,吓了一跳后赶紧转身,发现是陆言蹊身边的茹烟,依旧是初见时那副柔弱羞涩的样子,但是刚刚见识过了茹烟狠厉的样子,暗月又怎么敢把茹烟当小白兔?
“茹烟姑娘?”暗月朝茹烟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尴尬,他可没有忘记昨天自己威胁茹烟的眼神,现在才知道,人家根本不受威胁,恐怕当时还在心中笑话自己呢。
“嗯,我找主子有些事……”茹烟淡淡地回了一礼,昨日暗月对自己的态度茹烟是看见的,心里有些腹诽暗月的欺软怕硬,但是太子身边的人,她没兴趣去调·教,说完,茹烟就准备推门而入。
却不料被身后的暗月叫住了:“姑娘留步……那个,主子现在,可能不是很方便。”
“为何?”茹烟皱了皱眉,看向暗月。
刚刚她好好地敲打了一番那几个不安分的婢女们,按照规矩,她需要给主子通报一声。
“那个……主子……”暗月紧张地捏了捏衣角,有些欲哭无泪,天知道他也什么都不懂,这种事他怎么说得出口?
就在这个时候,门内传出了一阵呻.吟,完美地解决了暗月的尴尬,比起刚刚隐秘的叫声,显得明显了许多:“嗯……你……有完……啊……唔!!!”
茹烟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后,了然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看向一旁站立不安的暗月,终于开了口:“你去打水。”
“啊?”暗月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吩咐自己去做事吗?
“主子爱干净,等等一定要沐浴,去打水。”茹烟皱了皱眉毛,看向暗月的眼神有些奇怪,这个人看起来聪明,怎么那么蠢?主子“完事儿”后要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暗月噎了噎,但是好歹理智尚存:“主子房内,有浴房……”
安景行房间里的浴房,当初是按照一个温泉口建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京城内会有温泉,但既然发现了,安景行也就利用了起来。
“嗯……”茹烟了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暗月看着一派淡定的茹烟,听着耳边不时地回想着屋内的动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姑娘似乎……”
“春风楼这种事多了去了,暗公子若是实在是受不了,可以去长长见识。”茹烟没等暗月说完,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打断了他的话后,上下扫了一眼暗月,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丝不屑。
暗月:我不姓暗……而且一个姑娘,说春风楼的时候语气这么平静,真的好吗?
第34章 不可靠!
对于门外暗月和茹烟两人间的暗潮涌动, 屋内的两个人并不知情。此时两个人都得到了异常的满足:
“言蹊……”安景行伸手,将陆言蹊抱在了怀中,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只感觉自己被踢了一脚:
“抱什么抱?浑身是汗, 难受死了, 抱我去洗澡!”陆言蹊现在只感觉到一阵绝望, 本以为这辈子自己这个真·老司机可以好好调.教调.教安景行这个真·小处男,谁知道才刚教会安景行该这么做之后,这丫就学会了融会贯通,一次不够又来一次!
所以在安景行“恬不知耻”地又抱上自己的时候, 就没了好气儿。
“唔!好!”安景行此时被喂得饱饱的,自然是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连忙将陆言蹊抱了起来,向后面的浴房走去。
被安景行抱着的陆言蹊,终于想到了一件自己昨天就想说却忘了的事:
“那什么,明天叫暗月搬点书进来, 你屋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啊!”说到这里的时候,陆言蹊心中是满满的嫌弃,昨天在屋内等安景行敬酒的时候,陆言蹊就将屋子里的小书架看了一遍,翻到了最后才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本勉强能看的书。
“那都是先贤圣言……”安景行回忆了一下自己屋子里的书, 不是先贤圣言,就是为君之道,言蹊为何这么嫌弃?
“先贤圣言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考科举, 叫暗月弄点什么奇谈杂志的回来!”陆言蹊撇了撇嘴,先贤圣言,上辈子自己看了一辈子,这辈子还是别了吧!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安景行却沉默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怀中撇嘴嫌弃的陆言蹊,安景行心中泛上了一股愧疚之情:“你想去考科举吗?”
陆言蹊不笨,安景行知道,他也知道,陆言蹊非常聪明。他到现在还记得陆言蹊以十岁之龄名满京华的时候,后来虽然渐渐沉寂了,但是安景行相信,肯定不像外人说的那么简单。
陆家的教育,就不会做出让天才陨落的事。现在陆言蹊提到了科举,安景行竟然有种无颜面对他的感觉,自己……断了言蹊的仕途。
谁知道陆言蹊却用比刚刚更不屑的声音,想也不想地回答着:“科举有什么好的?考上了皇帝也不会让我做官,还不能嫁给你……”
陆言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完全是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而这一句说出来,却狠狠地撞了一下安景行的心:言蹊,很早就喜欢上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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