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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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右耳室里有一道巨大的立式珊瑚屏风,一行人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屏风推到门前,挡住了那些源源不断的虫子,那些虫子因为体型过大,挤在屏风的缝隙里,一条也进不来。

……好恶心,白玉连连忙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叮!第一次危机选择正确,下面发布主线任务:找到长生】

长生?长生是谁?你是要我找到长生这个人还是说要我找到长生不老的方法?像我这样的僵尸,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这样算长生吗?

【请宿主自行摸索】

还有,这次不让我刷别人的好感度了?

【你觉得以你现在这具身体的状况还能去撩汉?】

好像确实不现实哦,白玉连摸摸鼻子。

右耳室的格局跟左耳室完全相同,但其中摆放的东西却大相径庭,只见这间墓室中堆放着的全是金银珠宝,一个个金锭子在手电的照射下反射出暗沉的光,而那些银锭子早已锈得变了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块块石头呢。

白玉连心中大叹可惜,这墓室中没有在左耳室中出现过的竹简,也就是说没有记载墓主人生平事迹的文献,他还想通过那些文献了解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份呢!可惜可惜,老天和他开了个玩笑,若是和罗隐那帮一心求财的亡命之徒换换,岂不两全其美?

许天伶带来的人素质显然比罗隐那伙人高多了,见到这满地的财宝竟也没有大呼小叫。

见众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满了激动与渴望,许天伶看了一眼立在一旁当摆设的白玉连,皱了皱眉道:“这里的东西都是墓主人的,你们不能带走,出去后我会让父亲给你们加酬金。”

然而人类的欲|望与贪婪显然不是短短一句话能够遏制得了的,在绝对的利益驱使下,人类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白玉连看得出,这些人服从的表面下暗潮汹涌,迟早会出乱子。

“汝等是何人,可知私掘陵寝,其罪当诛。”白玉连好歹也当了一年多的古人,这会儿唬起人来,架子倒是十足。

许天伶听到他开口,面上露出了几分喜色,迟疑了半晌道:“这位……前辈,晚辈打扰您安眠实属迫不得已,待到离开皇陵范围,晚辈定当将实情告之。”

白玉连颔首,没有再说话,他要当一个通情达理的古人,毕竟形势比人强,这些人没有剥夺他的人权,把他当做怪物对待已经算不错了,而且照目前看来他不觉得自己离开了这群人能够安全走出这座墓。

想来心酸,就算出去了,他一没身份,二没户口,放在现代社会就是个黑户,要想做什么还是只能仰仗他人。

“我们来时的路都被封死了,如果找不到其他暗道,只能反打盗洞出去了。”

滕南检查了一下墓室的四壁,用手拍打时发出并没有发出回声,“看来是没有暗室。”

他说罢拔出了腰间的重铲,一铲下去,墙面土崩瓦解,赫然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

“土质硬度适中,可行。”

第15章 摸金校尉小粽子3

白玉连仔细打量着这一行人,发现除了那个身手极其漂亮的男人滕南外,其他人于倒斗摸金方面大抵都是外行,属于许天伶找来的保镖或者户外生存专家一流。

滕南下手稳、准、狠,一铲一个坑,那坑方方正正,一个连一个,看着十分赏心悦目,而在一旁配合他的人下手则完全没有章法,要么方向不对,要么力度不够,看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力气不足,不能帮忙打盗洞的人则聚集在墓室中央,合力将堆成小山似的财宝移开,清理出了一小块空地,供众人歇脚。

“这是什么?”说话的人站在墓室正中央,惨白的手电光正照射在他所指的地方。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尊鎏金嵌玉的神像正立在墓室正中的石台上,这座神像造型极其古怪,非佛非魔,亦不像中国古代某个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只见此神像身着鎏金道袍,以玉带束腰,以宝石为眼,须发及膝,脚踩祥云,飘飘欲仙,倒像是某个道教传说中的真人。

晶蓝的宝石在手电的照耀下反射出惑人心神的光芒,处处透露着诡异,一开始说话的那人双眼发直,伸手便要去取那神像。

“等等!”一旁带人打盗洞的滕南见有情况也走了过来,只可惜晚了一步。

“啊?”那人手中抱起十寸高的神像,表情茫然。

“咔咔咔……”

一阵机括运转的声音从地底传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脚下一软,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心中骇然。

“啊——”

“不好,是翻板陷阱!”滕南一惊,想要提气往上掠,但见头顶的翻板一转,地面再次闭合,看不到一丝缝隙,没机会了!

这一切只发生在几秒的时间里,滕南心里凉了大半截,这种防盗的陷阱下往往设置有锋利无比的尖刀利刃,可以瞬间穿透盗墓者的胸膛及五脏六腑,一旦中招,活着爬出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众人下落的高度大概有四五米,身体砸中坚实的地面时,滕南只感觉一阵气海翻涌,却并没有其他不适,没有尖刀阵?他的心中不免升起一股荒诞之感,多年的经验使他在下墓时从来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因此他并没有感到庆幸,没有刀阵,那只能说明这墓下一定隐藏着比刀阵还要危险数倍的东西!一种能轻而易举地取走他们这些入侵者性命的东西!

念及此,他的神经瞬间绷紧,周身的警惕提到了最高。

再看其他人,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莫名其妙,这会儿都撑着地板骂骂咧咧地试图站起来。

某人扯着嗓子叫了一路,这会儿落地时却发现身下的触感并不是坚硬的,而是温软的。

“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滕南一边观察着四周,一边注意着自己怀中这人,刚才要不是这人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他一定能提气借着那翻板的惯性回到上层地面上去,只见这人似乎被吓得不轻,脸色比刚从棺材中出来时还要苍白几分,一头及腰的青丝垂落在他的颈侧,挺痒的。

“失、失礼了。”白玉连终于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这条刚抱住的“金大腿”。

“滕南,怎么回事?”许天伶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们带进来的照明设备并不足以照亮这个未知的空间,黑暗变得更加浓稠了,能见度被降得很低,十米之外全是看不到边际的漆黑。

滕南心里也憋着火,这一路下来许天伶的人拖了多少回后腿已经数都数不清了,就是罗隐带的那批人都知道什么该动什么不能动,这帮乌合之众临到要出去还能给他捅出乱子来,因此开口难免带上了几分讥诮:“翻板陷阱没有出口,中招必死,多亏了你的好手下,这会儿虽然没死成,可这出去的工程量又要增加好几倍了。”

眼见着确实是自己这方的失误,许天伶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她为人骄傲,这会也拉不下脸给滕南道歉,只得强硬地道:“你只管按照合约带我们出去就是了,酬金少不了你的,我的人我自己会管束。”

滕南气笑了,他答应带这队还真不是为了钱,闻言也不想跟她客气了,“懒得跟你废话。”

说罢便去查看周围的情况了,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如果再让这些虾兵蟹将胡来,就算是请来十个他和十个罗隐,也带他们不出去!更何况……眼下的情况诡谲异常,谁知道有什么危险潜伏在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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