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景茂庭俯身在她的额头一吻,不语,而心中很笃定要护她周全。他轻慢的为她解开喜袍衣扣,动作出奇的温柔,他克制着想要尽快与她缠绵的念头,他的手在抖,呼吸不稳。
舒知茵发现到他眼里浓烈的欲望,知道他这样比较煎熬,忍不住捉住了他的手,微笑道:“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景茂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轻声道:“我太想立刻要了你。”
“是吗?”舒知茵挑眉,褪去鞋袜,坐在了床榻里。
景茂庭后退了一步,离诱人的她远点,稳了稳气息,沉着的道:“对,我忍耐得很久了。”
舒知茵笑了,催促道:“快去浴身。”
“嗯。”景茂庭让她再放松些,再歇息歇息,今晚他要让她体会到只有他能给予她的快乐。
望着他步伐矫健的绕过屏风而去,舒知茵隐隐笑着,脱去喜袍,心绪不稳的躺在百子被下。她深呼吸着,试图缓解不受控制的心跳和气息。
不多时,景茂庭回到婚房,穿着简单的月白色锦衣,手持一杯水来到她身旁,迎着她晶莹温软的眸子,坐在床边,低低说道:“我为你准备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舒知茵坐起,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干净清香,她忍不住深嗅更多。
景茂庭晃了晃杯中水,目光灼灼的道:“一点媚药。”
舒知茵一怔。
景茂庭伸手揽她入怀,俯着吻了吻她的唇,语声温柔的道:“放心,只是一点而已,能减轻你的羞涩和疼痛感,好吗?”
没什么不好,舒知茵很干脆的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景茂庭眼眸里尽是温存,在她抿去唇瓣的水迹时,他的脸庞俯近,温热的吻上了她湿润的唇,顺势就启开她的齿,卷起她的香舌缠绵,深情的亲吻着她,慢慢的将她放倒在床榻上。
他的吻太热切,太汹涌,舒知茵在他持续加深的热吻里浑身发软。
他们早已入驻在彼此的心里,只是深吻,便能使内心激荡,神魂俱颤,催起无穷无尽的情潮。
景茂庭为二人褪去全部的衣物,出于本能的取悦她也取悦自己,沉醉于她鲜嫩肌肤的触感,纵情的爱抚亲吻,她已是他的妻子,是他此生最为珍贵的心尖上之人,她是他的人,只属于他,他忘我的享受着这种他得到梦寐以求之人的狂喜。体会到她发烫的娇躯渐起渴望,他声音哑得不可思议,“茵茵,唤我檀郎。”
“檀郎。”舒知茵全身酥软,不知因为药效还是因为他,她浑身暖洋洋的无力,尤其是心脏,就似浸在温泉里,说不出的舒适畅快,令她情不自禁去索要更多。她刚要处于主动,便被他更为大胆汹涌压住,瞬间沦陷在他高涨的热情里。
“再唤。”
“檀郎。”
景茂庭恣意而狂热的的贪恋她的肌肤与她的呻吟,胸口灼热异常,他太想要她了,难以抑制,欲望高涨,她早已化作一滩春水,他们需要彼此,需要满足彼此,“茵茵……”
“来。”她攀着他,邀请他。
他雄性的坚硬,顺其自然的挤入了她紧致的温暖里。
他要了她,同时,也把自己给了她。
两具身体热烈的缠绵在一起,一个强健,一个柔软,恰如其分的好。有着爱情的情爱在排山倒海的燃烧着,将他们融入为一体,紧密不分,不可分,不能分。
良久,良久。
只属于彼此的热情一波又一波的空前高涨,直至持续的巅峰后再攀巅峰。已是黎明,床帏内甜蜜欢爱的气息浓厚。她那张香汗淋漓的美艳脸儿,娇弱软绵的枕在他结实的臂弯,被他温柔的搂在怀里。
他用棉帕缓缓的拭着她细颊上的汗,动作轻柔。瞧着她温顺娇软的乖巧模样,他心爱不已,情不自禁的启唇,俯身含住她红灿的唇瓣,深深的纳入她诱人的柔软,再次撩拨着她的回应,“茵茵。”
舒知茵没有力气回应,有气无力的躺着。何止是无力,简直是瘫软的只剩呼吸。
见她着实累乏,景茂庭不禁心软,克制着自己又升腾起的欲望,将俊容埋在她的脖颈,呼吸着她的香甜气息,低低轻道:“你好美,比我想象中的美得多很多。”
舒知茵潮红的面容不禁更红,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他简直就像是野兽,时刻掌握着主动权的强悍野兽,他体魄强健,动作热烈,一次一次又一次轻松的磨去她的意志和体力,她早已无力消受,而他依然没有休止的意思。
随着他大手逐渐娴熟的游走,舒知茵拧眉,语声轻弱的问道:“还不够?”
景茂庭笑而不语,爱恋的吻着她的额头,认真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满意吗?”
舒知茵认真的回道:“满意。”
景茂庭道:“我会勤以练习,熟能生巧,让你更满意。”
第58章 别样温情
当舒知茵一觉醒来时,已是晌午。她微微睁开眼睛,景茂庭的俊容便映入了眼帘。
“醒了?”景茂庭侧卧在她身边,温情脉脉的瞧着她。
迎着他的温柔凝视,舒知茵的眼神不禁也柔软。经过亲密缠绵的接触后,二人对视的眼神有着别样的浓情蜜意。
见他是合衣躺在她身边,整齐的穿着月色锦衣。再看自己,发现自己已穿上了里衣。
景茂庭沉静的道:“我为你擦洗了全身,穿了里衣。”
舒知茵一怔,发现身下的被褥不是洞房夜红色的百子被,而是干净的月白色床单。
“我换了被褥。”景茂庭的眸色软了更多。
“我睡得那么沉?”舒知茵扬眉,他做了那么多,她竟然丝毫没有知觉。
“你睡得很香沉。”景茂庭大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低低声道:“你一直睡得都很沉,昨晚尤其的香。”
舒知茵不置可否,只是一笑,她轻轻的翻个身,刚一动弹,发现身子酸疼的乏力。
景茂庭朝她凑近了些,疼惜的道:“你……受了点伤,我已为你上药,你今日莫走动,躺着歇息。”
感觉到某处凉凉的疼意,舒知茵不免想起昨晚的热情,简直是漫山的干柴遇到汹涌的烈火,燃烧的非常肆意,完全不受控制,她扬眉一问:“那真的是一点媚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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