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入鸿虚派之前的事都想不起来了,你应该会说『从入派开始的事都想起来了』,入派就是你记忆的起点。你都想不起来了,又怎么能确定有什么之前之后?」丹光低头,看着少女惨遭肉棒破身的小穴,大量淫水混着丝丝鲜血,缓缓从穴口滴落,她用带薄茧的修长中指一抹,放在唇边,伸舌将其缓慢地舔食乾净,「萤萤的处女血,是甜的。」
沉萤痛得意识涣散。她这下知道了,丹光精得很,她多说就是多错,不如闭嘴挨肏还能苟久一点。
丹光微微挺腰,浅浅地肏干她的嫩穴。穴内流出的淫水已经不带血丝了,但沉萤还是觉得又胀又痛,比跟何殊的初次还要痛,大约是因为当时她是修者,而现下她却只是个娇弱敏感的肉体凡胎。
丹光继续边抽插边道:「而且,你都梦见『铁箱子』了,必定知晓在你拜入鸿虚派前还有一段前尘往事......萤萤真的是梦到的?或是,你根本什么事都没忘?」丹光用假肉棒干沉萤,本身是无法感受到任何快感的,因此她思绪清明,慢条斯理地用最下作不堪的方式,对沉萤拷问逼供沉萤。
「呜......痛......好痛......我不知道呜......」沉萤一个劲儿的哭,她认为求饶或呻吟都比乖乖回话要来得安全。
「行吧,你尽管不回答,我就肏到你愿意说为止。」
丹光把肉棒微微向后抽出,肉穴咬得死紧,拔出时穴肉都被带了出来,沉萤发出了甜腻的哭声,一时间丹光分辨不出她哭到底是因为爽还是痛。
「要干了喔,萤萤。」
—————————————————————
露露马甲被丹光扒掉了,以后没有露露只有萤萤惹
萤萤第一次当渣女就踢到铁板,谁让丹光是个道行比她更高深的(前)渣女,不过在推老公进火葬场这一部分萤萤满分!顶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