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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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你来自淮南,而我五叔也来自淮南,且他一到这东平就不对劲,还往这詹家闯过一次,回去后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更主要的是,我五叔快而立之年,却一直不肯成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女子更是震惊了,脸上一下泪如雨下,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他没成亲?”

郁桂舟点点头:“是啊,我们两房不知道劝了他多少回,给了他多少张画像,怎么说也是个举人老爷,又在县里做教渝,长得也不差,可他偏生跟那老行僧一般,无欲无求,惹得我叔祖和叔祖母直叹家门不幸。”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了两个小时,结果用了个360导致我的文件一下就不见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恢复,为此还连续杀了半天的毒。

真是热得宝宝有毒了。

另外,最迟两章内此卷要完,还有关于有宝宝说,觉得情节太慢,或者是查案的事儿。

答:其实本文情节确实走的缓慢路线,缓慢的展开,但到了后面尤其是这一卷已经是加快了不少,哈哈哈,个人认为;还有关于查案的事儿,到目前为止,第一回破案时,主脚初初与四公子汇合,当时的情况是姚大人收下被买通,捕快被买通,谎报案情,姚公子觉得不对这才邀了主脚等人帮忙。

这时候主脚能拒绝吗?

为了洗刷身上的冤屈,他可是(用尽心机),就因为他们一步步的有了磨合,情义,最后姚大人才会不给自己添功绩也写了他们,若是他独善其身,哪怕把养鱼的法子宣传开,也不过是县令得了好处罢了。

他若是独善其身,谁理他啊?

第二回,是因为姚大人和当地的刘大人争斗,姚家被人监视着,且男主的目的又是为了帮大房的姑姑,这才请四公子帮忙。

这一回,倒不是查案,因为詹家又不冤,他查哪门子案,不过是被郁五叔的陈年旧事卷入其中而不得不自保而已。

所以,姑娘们若是不爱看带着这些的情节,以后我会标明一下,那样就可以跳章了。

么么哒,爱你们!

第136章 文曲下凡-结束

说起郁五叔的事儿, 那真是几日几夜也说不完。

少时, 青春正貌,少年天资, 且心性沉稳, 又是三房的老来子,哪怕受了大房的牵连,动了三房的根基,但郁言也算是娇惯着长大的。

三房对郁言都寄予厚望,而郁言也不负所望,年纪轻轻便取得了举人的功名,只是谁也不知一个好好读着经书长大的男子, 在关乎成婚一道上如此离经叛道。

给他画像, 他扔一旁。

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当面倒是答应得好好的,转过身就给忘了。

就连这回三房把他提出来陪着郁桂舟赴东平赶考, 也实在是拗不过他, 见他整日在跟前儿晃荡更是烦闷, 这不,眼不见为静把人打发出来了。

郁桂舟是早知道郁言心口有个朱砂痣的,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眼前这黑衣女子,不过又想着当初被家族给献上来的陈家女子,这二人的遭遇真真是一部年度苦情大戏,活生生一对神仙眷侣被活生生拆散。

陈姓女子名叫陈蕊,在她的生母未过世之前, 也是被父母娇宠着的,蕊者,花苞儿。后来继母进门,陈姨的日子便越发难过,最后更是被送到了詹家,一切的劫难远未结束,詹少爷死后,詹家人把她关在小屋里几日未进米水,在发现人没死后更是变本加厉,说是她命贱克住了詹少爷。

这以后,陈蕊又经历过无数的苦难,脸上的伤疤便是那时候留下的,具体的情形她没告诉郁桂舟等人,但从她语气里的怨恨和悲凉也能知道她受过非人的待遇。

听得早就摩拳擦掌的姚公子险些潸然泪下:“太可怜了,太悲惨了,太没有人性了,那些人死得好,死得其所,恶贯满盈者比下黄泉!”

郁桂舟很想提醒他,他现在所站的地方就是詹家,他口里口口声声辱骂的便是曾生活在这栋宅子里的人,詹家如此古怪,他就不怕这里真有詹家人的恶魂?

“姚兄,你悠着点,”施越东拽了拽衣角,哪有当事人都不激动,他反而激动得无以自拔,甚至一副要替人伸冤的模样,可别忘了,曾经的詹巡抚一家早就被陛下给砍了,他就是再激动也无法,此桩事儿,要打官司,除非去阎王爷哪儿!

陈蕊当年能逃过一劫,躲避掉士兵的搜查,是那会子她正被人关在菜窖里,那菜窖是平日里专管厨房那头的人挖的,少有人知道,知道的在当时就已经逮住了,恍惚之中谁还能记得少了一个陈蕊?

陈蕊是出来了后才发现詹家出了事的,当时宅子里已经空空荡荡的没有人了,到处都是散落的绫罗绸缎,倒下的碎片瓦力,她趁夜出去听人说起才知道全过程,詹家出事,陈家避走他乡,陈蕊再无依靠。

她不是没想过去找郁言,只是每每看着镜中那张脸,连她也唯恐不及,又怎能让心爱的人知道呢,还不如当她死了,留下曾经的美好罢了。

直到她发现又一人潜入了詹家,正要下手之际,才看清那人的面容,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梦中人,陈蕊守着人到半宿,最后才把人还了回去。

“既然如此,那你引我来此又是为何?”郁桂舟实在搞不懂这些情侣,有话说开就好,非得整这些虐恋情深,你不说我不说,误会到人老珠黄,最后才发现彼此不能放下。

这不是有毛病吗!

何况,牵连他一个局外人算啥,他都担惊受怕好几日了,就怕不能解决此事平安回去见他家小姑娘,不能看着娃娃出生,现在这到底算啥!

若真是觉得爱不能战胜一副皮囊,若郁言嫌弃她,对着这样一个用情不专的男子离开才是更好的选择,根本就不必去惦记,去思恋。

若是他五叔经受住了考验,那说明两人爱得至死不渝啊,这绝壁妥妥的是真爱,既然如何,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反正依他五叔现在的情形,叔祖和叔祖母只盼着他膝下能有血脉延续,其他的早就不奢望了。

陈蕊苦笑:“你不懂的……”

在爱人面前,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日日都是最漂亮的,谁不希望花前月下,你琴我舞,共谱此生。可她这算什么,这一张脸,只会让世人恐惧,让他们害怕,让他们憎恶,让他们厌烦,她怕,她怕天长日久的总有一日郁言也会厌烦他这张脸,她怕有更美貌的女子出现与她对比,该选谁,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自古女子多痴情,奈何天不遂人愿呐,”风流倜傥白公子最是了解这种孤寂,最是懂这些肝肠寸断,他忧郁的望着天,嘴角轻轻溢出叹息。

正所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不,等等,”郁桂舟奇怪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看了多少的话本子才这样酸来酸去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句话,痛快点!”

“榆木啊榆木,”白公子痛惜的看着他。

他懂不懂爱的最高境界,便是这般,爱而不得,求而不能。

“我是榆木,但你酸得我牙都疼了,”郁桂舟放弃与脑回路不同的人沟通,正色的看着陈蕊:“在我看来,只有两种情形能阻挠一对相爱的人,一是生离死别,二是对方已有妻儿,别的都是借口,你说你怕,那你可有想过他的痛和怨吗?”

陈蕊面色一怔。

郁桂舟接着说道:“他心里的痛不比你少,可他非常的怨恨自己,因为痛恨自己的无能导致你们阴阳相隔,所以他对自己有怨,正因为痛和怨,痛失所爱,他才放逐自己,明明那么有才华的人,非得偏居一偶做一个教渝,连生活都过得苦不堪言,为了你心里的不确定,为了你那些裹足不前的害怕,你愿意让一个爱你的人这样痛苦的过一辈子吗?无论如何,哪怕是他厌弃了现在的你也好,还是别的,总要有个结果的,这样对你们都好,你知道他是个贪恋美色的人,而他也能从痛苦中走出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听了他一席话,陈蕊嘴角颤动得厉害,抖着唇说道:“是,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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