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2)
“喂,你到底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起来看看我啊,不然我就要走了……”
灵体如是说。
与此同时,学校,只有小清越与谢王庭两人的宿舍,两人窝在同一张床上看电影,看着看着都睡着了。
等隔壁将他们吵醒,已经是将近十点,小清越醒来,看见学神已经睁着眼睛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挨的极近,稍微再靠近些,再稍微歪着头,那么他们的唇便能轻轻相碰。
小清越能听见自己胸腔中热烈鼓动着的声音,他的耳边也似乎站着一个小人,穿着有着黑色小翅膀的衣服,蛊惑道:“亲上去吧,他不会拒绝你的,你看他的眼神,多专注,主动点,别怂。”
穿着白色衣服,头上顶个光圈的小人点头说:“他说的没错,亲吧,需要我帮忙按头吗?”
小清越脸蛋瞬间烧了起来,他屏住呼吸,忐忑又期待的凑上去一点点,再一点点,然后一下子亲在了学神的唇角,随后连忙爬下床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王庭愣了愣,摸着自己的唇角,垂下眼睫,掩盖住了心里泛起的涟漪。
谢王庭也下床,叫住要躲去卫生间洗漱的小清越,看着对方羞嗤的不敢看他的模样,他忽然非常冷静,说:“现在快十点了,再不说,纪深和老四就要回来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小清越拽着自己的衣角,很是不好意思,但是他并不害怕,他和阿庭相处了这么久,有什么感觉,对方对他有什么感觉他察觉不到,可并不反感就是有希望啊。
他感觉自己为了这份感情可以披荆斩棘,可以忍,也可以等,他可以做任何对方希望他做的事情,勇敢又天真的让人心动。
有的人的确是心动的,可说出的话却并不是那个味道:“清越,你喜欢我是吗?”
小清越颤动了一下睫毛,点了点头,随后又生怕人家看不见,声音清澈的说:“嗯。”
学神问:“那种喜欢呢?”
小清越想了想,说:“就像……男女之间的那样。”这个时候,同性恋还不被大多数人知道,前几年同性恋才被修改为不属于精神病,所以小清越说的很通俗易懂。
学神静默了一会儿,说:“可是我不确定我对男生有没有兴趣。”
小清越还不明白学神是什么意思。
学神就微笑着解释说:“我听别人说,男生之间,都是用后面做的,我想看看我有没有感觉。”他的笑很苍白。
小清越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也还是头一次,他虽然了解的很多,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快就要给自己喜欢的人看自己那儿,他没准备好,他先洗个澡好吗?
然而时间不等人,学神继续说:“我不做什么,你如果介意……”
“不,不介意。”小清越像是踩在云端说的这句话,“如果是你……”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老四的桌子上的电脑摄像头的灯微弱的亮着……
小清越缓慢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前面的豆芽菜依旧很可爱,转过去后,肉嘟嘟的两团颤动着,然后被他自己双手握着,白皙的皮肤都像是被空气烫熟,呈现出让人想一口咬下去的嫣红。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尺度的动作了……
另一边,二十七岁的祁清越躺在戚桀的病床上,看着少年干净俊美的侧颜哭的很安静,他在这一刻无法控制的想起了在学校发生的那些事情,但那不足以让他再耿耿于怀了,他只是为即将离开这里感到难过。
因为马上,他就要回到正确的时间点,他没有改变过去,哪怕知道现在的戚桀对自己有好感,但是到哪个地步他也不清楚,他想要一个确切的话,来告诉他,未来的戚桀不是因为许愿罐才爱他。
“戚桀,起来了,我要走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男人滚烫的泪珠子落在枕头上,消失。
“你以后会找到我的,可是最好离我远一点,如果想要报恩,那大可不必了,因为我有个很奇怪的体质啊,越是和我走得近的人最后都变的很变态,虽然他们本身就有问题,可是我感觉是我体质的缘故他们才会病的更严重。”
“你也是吧,所以你记得离我远一点。”
“或者你早点找到我好了,叫我不要用那个许愿罐。”
“不,还是算了,未来的我太难看了,你一定不会喜欢的。”
祁清越慢吞吞的说了很多,有些语无伦次:“哦,也不对,我回来前让你忘记找到我的事情了,所有人都不会记得我获得许愿罐后做的蠢事,你也一样啊……你肯定也不会记得你有多闷骚,不过没关系,我会记得。”
“还有啊,这是许愿罐,可以实现愿望的,是真的,你一定要许愿!让你的腿好起来,知道吗?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未来的你死活都不许愿。”
祁清越看着自己的指尖开始消失,从口袋将许愿罐拿出来,放在戚桀的手心,那许愿罐化为实体,安静的在戚桀手心呆着。
祁清越将脸埋在对方的肩窝,他没有实体的身体越来越淡,他却想要逃避现实的不想回去了,回去后他还是不能和戚桀在一起,他的体质让周围的人隐藏的兴趣或者爱好与阴暗心理都从最开始的吸引,到后来的放大,毁了自己也毁了所有人。
他不想让戚桀也变得像莫名其妙喜欢他的高中生那样忽然性情大变,或者像是杜冥,越发变态。
他想要的也不是假的,被某些东西左右的感情,他想要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感情。
所以……
当学校里的小清越,浑身僵硬的听到学神说:“我感觉好恶心。”时。
祁清越问戚桀说:
“戚桀,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话音一落,时间刚好到了,祁清越灵体消失,但却同时的,戚桀忽的睁开了眼,没有缘由的想哭……
第73章 好巧啊
又一个月后,戚桀回到了普通病房,他身上已经可以不必打针了,腿上的石膏却还在,他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复古的小铁盒子,问忽然对他很上心的钱女士,说:“妈,那人没有来看我了吗?”
钱女士经此一事,总感觉对事业不再那么有野心,开始觉得还是家人最重要,所以已经许久没有去上班了,把公司的事情都退给了助理。
钱女士听到大儿子这么问,很疑惑,反问道:“谁?”
一旁的小护士笑道:“就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你已经问过太多次了,我们医院没有这个人的。”
看起来还很有病态的少年微微歪头看过去,对着小护士说:“之前那个护士呢?她说是那个男人告诉她有嫌疑犯要害我的。”
小护士说:“哦,黄娅啊,她辞职了,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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