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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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阮太医被崇景的杀手杀了,我去到之时,他已经重伤难治,可他告诉我,撕狼的血能救魂归,并让我转告王妃,家族的遗愿,只能靠王妃一人了,撕狼,是王妃的指路人!”

第139章 得知噩耗悲不能已 为£elena加更,么么

这句话说得云里雾里,子衿却只听见阮成恩被杀这几个字,她努力想控制情绪,却觉血气翻涌,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她便往后倒了去。

“小心!”崇睿惊骇的伸手过来一把搂住子衿,因为害怕惊动那些别用有心之人,他没敢大声说话。

可谷亦荀却只听到撕狼的血能救魂归,她飞身欲走,却被崇睿叫住,“稍等,谷姑娘,撕狼性子孤傲,你去取他鲜血,他势必与你拼死一搏,眼看着要上朝了,你去将撕狼带来,让子衿取血,必须天亮之前回来。切记!”

谷亦荀听后,连忙赶去带撕狼。

谷亦荀离开之后,崇睿才问魅影,“到底怎么回事?”

魅影将他看到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而后推测着说,“我杀死的那个女杀手,应该是乔装打扮成阮夫人的样子。一直陪伴在阮太医左右,以至于后来产生感情,听说,崇景应该是要让她逼问出西域魔花的下落之后,再杀阮太医,可那女子却不知为何,未曾逼问出西域魔花,便下手杀了阮夫人,手段十分残忍。”

光是听他的描述,晓芳与杏儿便已是泪眼涟涟。

“阮太医与他妻子何以遭来这般魔鬼?”杏儿揪着胸口,简直无法想象现场该是如何惨烈。

崇睿将子衿紧紧的搂在怀中,凉声说,“我估计朝中大员,每个人家中。都有他的人,他谋划回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这夜,无比的漫长而且煎熬。

天亮之前,谷亦荀总算是将撕狼从宫外抱了进来。

离上朝只剩一炷香的时间,可子衿却未曾醒来,崇睿顾不得迟到,连忙跪下身来,与撕狼同高。

“撕狼,榻上那混蛋,他是子衿结义的大哥,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可他待子衿,却是真的好,现在,他受了重伤,需要你的血入药,你匀些给他可好?”崇睿这般温柔耐心的哄着供着,除了撕狼,也怕没谁了。

可撕狼却骄傲的走到贵妃榻上,唔佯唔佯的用毛茸茸的脑袋去拱子衿,像是在说,“母亲,你快些醒来!”

“撕狼,你过来!”崇睿佯怒。

可撕狼依旧不理不睬,谷亦荀看得心里着急,忽然跪在撕狼面前,“求求你,只要你送我相公一点点血,日后你便是整个修罗殿的恩人,也是我南疆之南的恩人。”

撕狼依旧冷傲,连看都不想看谷亦荀一眼。

谷亦荀急的快哭了,唐宝第三次来催,“王爷,再不去上朝,那边该起疑了。”

“王爷。你先去上朝,王妃应该就快醒了,她应该能制服这小混蛋!”晓芳也知道崇睿若是不及时去上朝,崇景定会恬不知耻的要来查看一番。

崇睿忧心忡忡的看了子衿一眼,淡声说,“我会尽快处理完朝政回来,你看着她点!”

“诺。快去吧!”晓芳说着,崇睿便转身疾步离去。

谷亦荀跪在地上无声哭泣,明明解药就在眼前,可她却不能拿来救魂归这混蛋,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挣扎。

而晓芳口中的小混蛋,想来是太久没见到子衿,竟端坐在子衿榻前。好说歹说都不离开。

好在,崇睿刚走没多久,子衿便悠悠醒来,看见撕狼坐在榻前,她悲伤难以自已的抱住撕狼痛哭。

她师傅没了,这世间,爱她疼她的人。又少了一个!

儿时师傅的教导言犹在耳,可她却再也见不到师傅,再也听不到师傅责骂宠溺取笑她,子衿越想越悲痛,眼泪也啪嗒啪嗒的继续掉。

“子衿,你先救救魂归,这狗不肯救他!”虽然知道子衿悲痛难当。可是眼看着魂归越发危险,谷亦荀又十分着急。

子衿抬起泪眼看谷亦荀一眼,“王爷也说服不了他么?”

“不能,他一进门就蹲在你榻前,谁喊都不走!”想到这里,晓芳简直头疼不已。

“撕狼,他是我大哥。你救救他可好?”子衿说完,所有人都期待的看向撕狼。

撕狼唔佯唔佯跟子衿撒娇,不情不愿的将前脚抬起来,好像在说,“大爷的,咯,就给一点点。一滴滴哦!”

子衿松了口气,摸了摸撕狼的头,柔声说,“明日给你做许多好吃的!”

撕狼在子衿腿边蹭了蹭,啊呜啊呜的撒娇。

晓芳鄙视他,“撕狼,你是条狗,能不能不要这般聪明?”

撕狼还是维持一贯的矜贵,对众人不理不睬,只紧紧的挨在子衿身边,子衿接过晓芳递过来的匕首,谷亦荀连忙取了个赶紧的茶盏来接血。

子衿轻轻的在撕狼脚上划了一个小口,看着他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到茶盏之中,就好像滴落的是希望。

直到滴满半盏,子衿才让晓芳拿了金疮药与纱布过来,与撕狼包扎了伤口。

谷亦荀将药给魂归喂下去之后,众人都期待的看着魂归,希望魂归能赶在崇景前来寻晦气之前醒来。

阮成恩说的没错,喝下撕狼的鲜血之后,魂归眉宇之间的痛苦神色终于得到缓解,脸色也恢复了一些血色。

见他神色恢复了些许,子衿也松了一口气。

赵倾颜住在旁边,她来时,见到满屋子人熬得眼圈发红,便知有事发生,子衿见赵倾颜进来,像迷途的孩子一般,扑倒在赵倾颜怀里痛哭。

赵倾颜不明所以,却见魂归躺在子衿的榻上,那气若游丝的样子,只怕也经过一场大战。

“怎么了,你告诉母亲,出什么事了?”子衿有苦难言,不知从何说起。

赵倾颜便拉着她走到外间去,母女俩面对面坐着。赵倾颜给子衿倒了一杯温水,柔声说,“有什么事,你与母亲说说。”

“母亲,我师傅被崇景杀死了!”

关于子衿的身份,她从未真正的问起,也不知子衿口中的师傅是何许人也,只是忽然想起,当年她重伤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状告太子,那么,她便与皇宫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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