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视着他说:「我要离婚。」
他定定的看着我有一世纪长的时间,然后转头继续看着窗外说:「等你坐月子完再说。」
「坐月子完再讨论离婚的事?」
「不,我表达错误,没有离婚这个选项。」
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还不想解释?
我怒火越来越旺:「这还你说了算?」
他微慍的转身看着我说:「对,就是我说了算!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但我处理不好,让你受到伤害也是事实,可这不致于到离婚,我不会离婚,所以没有这个选项。」
我是不可思议加生气,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想駡他咒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莫名奇妙的人……
过了一会,他看了下手錶后又开口:「等一下探视时间看宝包,你要试着下床去看吗?」
我惊讶的看着他:「可以看?」我还没见过我的宝包。
他拿了一条带子帮我束住开刀的小腹,要我落地试试,脚着地那一剎那,腹部的伤口非常疼痛。唔..
「还是明天再试?」
「可以坐轮椅去吗?」
真窝囊,气他气的半死,还是要拜託他,听到可以跟宝包见面,骨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