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莉迪咬着唇,想到这些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靠!要不是你救过老娘,老娘管你是死是活!”莉迪瞪着前面那个房间的门,握了握拳头:“拼一把吧。也许老娘人品爆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弗兰冷冷的命令:“把他放下去,dv我自己来拍摄,你们两个守着门口。肖恩。”
肖恩抬头,露出邪肆的笑,起身吻住弗兰的唇,既乖巧又邪肆,像是被驯服了的猛兽向他的主人寻求安抚摸毛。弗兰面无表情,但仔细看她眼里的情绪却能发现她的满意。
弗兰拍拍肖恩的脸:“只是让你玩一玩,别当真了。”
宋朝瘫倒在床上,往床头上缩着身子,尽量远离这两个疯子。肖恩爬过去抓着宋朝掰开他紧缩的身体,手指刚一碰到他的领口,就让宋朝无法忍受猛然爆发:“滚!!!”
没有心理准备的弗兰和肖恩倒是被这吼声给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肖恩嬉笑:“吃了药还能吼这么大声,看来是精神十足。”
弗兰恼羞成怒:“再灌一杯迷幻药。”
肖恩回头,不甚在意的提醒:“会成瘾的。”
弗兰冷笑:“不更好控制?”
肖恩耸肩:“随便你,反正我都听你的。”
回头俯下身,肖恩在宋朝耳边低语:“呐,我已经帮你了。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反抗的样子的。够辣。”
宋朝啐了他一口,倒头闭眼不想看他们:“你们敢这么做,就最好祈祷别让我出去。否则,我整死你们!!”
肖恩不以为意的笑,继续脱掉宋朝上身衣服。别说他不在意,弗兰也不在意。他们有恃无恐,用了这种办法毁了很多个人,而那些被毁的人无一不是无权无势的人。
就算想要报复也无门可走。宋朝在网络上的那段视频虽然曝光了他的学院和名字,但是更多人猜测他的休学是因为没钱继续学业。于是休学打工。这种事情并不稀奇,所以弗兰根本没怀疑过宋朝穷困学生的身份,当他是以往那些无辜遭殃的人一样任她搓圆揉扁。
宋朝闭着眼忍受肖恩在身上游走的手指,头皮阵阵发麻。他根本受不了除了艾伯特之外的人碰他,哪怕只是脱衣服也无法忍受。
唐岱,唐岱……快点来救我!
宋朝咬着牙忍住没呐喊出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弗兰回头,眼睛危险的眯起,示意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做出反应。其中一个收到询问:“谁?”
门外传来一声:“查房。”
弗兰皱眉,走过去从猫眼上看外面,见是个穿着制服面孔陌生的女人。退下来低声道:“拒绝她。”
男人听命行事。
莉迪站在门口,面上镇定,内心紧张如擂鼓。当听到拒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直接调头走,可是……“抱歉先生,查房是规定。这是为了保障客人的人身安全以及财产安全,我们有义务为您查房。”
弗兰皱眉,她是听过有些会所安全和保密性要求比较高,只是不知道包不包括查房。她对纽约的这家会所规定并不熟,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如果真如外面的女人所说,要是他们拒绝查房可能会引来关注,这太麻烦。
弗兰眯眼,双手环抱在胸前,点头:“让她进来,别让她乱说话。”
莉迪听到门闩打开的声音,紧张的握了握手,力持镇定。真该感谢会所提供这种情趣制服,至少弗兰这个女魔头不知道这是情趣制服。
门打开,莉迪踏步进去,首先看到的是双手环抱胸前冷漠的审视她的弗兰,见到真人的恐惧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
弗兰说:“你要确定你真的是查房的人,小姐。”
莉迪僵硬的笑了笑,向前走几步看到床上的肖恩和宋朝,吞了吞口水克制自己不要露出颤抖的声音:“这是在干嘛?”
她以为这么提问弗兰会心虚,没想到对方反而扬起手里的dv笑着说:“你说呢?”
莉迪皱眉:“你们在干犯法的事?”
“谁说的?只是年轻人间的游戏。”
莉迪腹诽:你特么是年轻人?逗我!
此时肖恩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回头看正好和莉迪惊恐的眼神对上。勾唇一笑,正要开口。莉迪猛然拿出藏在掌心的防狼喷雾左右两下正中门口两个男人的眼睛,然后抬手喷向弗兰。
弗兰迅速抬起手臂挡住眼睛,细长的高跟狠狠的踩住莉迪的脚,疼得她一声惨叫。手里的防狼喷雾不设防被弗兰抢走,肚子更是被狠狠一拳击中,暂时失去攻击力。
弗兰扫了一眼那两个被防狼喷雾击中的男人,颇为不满:“没用。把她绑起来。”
弗兰注意到肖恩的神色变化,问他:“你认识?”
“之前一起玩过。”
宋朝半睁开眼睛看到被绑缚住的莉迪,不仅有些头疼:“莉迪……”
莉迪蜷缩着身子呻吟:“别看我啊,又不是闹着玩。谁让你自己被人骗走,还差点被拍视频。我只是进来看好戏的,才不是来救你。别想得太美。”
闻言,宋朝还是笑了。他是心存感激的,不过还是不希望莉迪淌进来。
“谢谢。”
莉迪哼着哼着倒是没说什么。
肖恩看着这两人,觉得挺神奇。他趴在床沿问倒在地上的莉迪:“你之前不是很讨厌很恨他?现在却救他,难道你们……有一腿?”
莉迪送了他一个白眼。
弗兰走过来:“别玩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报警。赶紧完事儿。”
莉迪猛然一个晴天霹雳,她貌似从头到尾都忘了有报警这回事儿。
宋朝期待的看她,希望她有报警。莉迪偏头躲过他期待的目光:“我忘记报警了……”不过有通知你先生哦。
宋朝抽着嘴角虚弱的倒回去。突然感到裤带被拽动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看见肖恩嘴角噙笑解开他的腰带,吓得一阵猛烈挣扎。大约是药效过了一些或者是抗议的意志太过强烈令他恢复了一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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