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洛询啊,怎么想起我这个老头子来了,过来,陪我下盘棋吧。”来长老招呼洛询。
洛询浅笑:“我这次过来,只是为了寻人。”
“寻人?”来长老不解地问:“你寻什么人?寻到我这里来了?”
洛询脸上的笑变成冷笑:“明人不说暗话,来长老,今天你让人从我房间里带走了一个人,可有这回事?既然是从我房间里带走的,那么便是我的人。来长老在行动之前,是不是要问过我的意思?”
来长老见装傻不过去,面色不动道:“哦?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我让人从你房间里带走的,是前些日子抓到的人类,难道说,他成了你的人?”
洛询知道来长老向来心机深沉,如此明显的套话,他没有正面回答:“既然是从我这里带走的,还请来长老交还给我。不希望在旁人看来,我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呵——洛询,你不要忘记,我们当初抓来这个人类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洛询皱着眉,果然。
“你知道,血族有个天生的毛病,身上血性过盛,久而久之,便会堵塞血脉,导致血气淤积,冲脉而亡。我们几个侥幸活到这把岁数的老头子,其实都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不堪一击。”来长老缓缓说道。“罗伽族嗜血成性,就是为了平衡身体里的血性,而他们也知道,只有找到一个人类,才能找到彻底解决血性过盛的办法。”
“可现在呢,我听说那个人类被罗伽族的桀绑去过一回,可你非但不抓紧时间吃了那个人类,还让他安然待在你的房间里,不觉得,过于招摇过市了吗?”
“……我正在寻找解决我们身上问题的办法,这也是乔越给的我灵感。”
“以血渡气吗?”
洛询脸色一变,看来来长老对于他的举动了如指掌。
以血渡气,的确是洛询想出来的办法。之前无意中,乔越喂洛询喝下了自己的血,让洛询克制住了妖月的力量,也让他身体的血性减弱,证明了,为什么罗伽族要不断嗜血。
但如果将自身的血引出身体外,在此过程中混合入别的气息,再让血回流进身体,经过这样一个轮回后,血性得到平衡。但过程必定是痛苦的,他要经历过一次生死,还不一定能够成功。
所以这几天洛询才会彻夜不眠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
“其实不必那么麻烦。”来长老带着狡黠开口:“人类有一种调和气息的办法,叫做双-修。”
“双-修,便是两人通过最古老的交-颈缠-绵,融合彼此,便能达到两人气息的融合贯通,到时候,这个人类身上的气息,自然便到了你身上,平衡你的血性。”
将事情解释地这么清楚,洛询自然是听明白了来长老的意思。
“不行……我不会这样做。”他想都没想便拒绝,他不否认对乔越有欲-望,但绝不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去与他交-合。
“哼,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便找其他人吧。”来长老不以为意地冷哼一声。
“其他人也不行。”
“晚了,就算你不答应,他也必需要找人双-修。”来长老诡异一笑。
“乔越在哪里?”洛询心生不妙的预感,上前一步,手用力拍在来长老面前的棋盘上,黑白的棋子四散开。
“怎么?改变主意的?”来长老胸有成竹:“告诉你也无妨,乔越,现在就在你的房间里。”
他的房间?那刚才怎么……洛询总算是明白过来,一切都是来长老设下的诡计。
不再废话,转身往四楼去,在自己的房门口,洛询迟疑了几秒,现在的他,因为乔越,别人似是而非的几句话,就能将他耍得团团转,这究竟是件好事,还是不好事?
听到房间里轻微的动静,顾不得细想,洛询推门而入。
床上微微隆起一个包,不安地翻滚着,走过去,那张紧闭着双眼的脸,的确是乔越。
乔越脸色潮红,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什么,洛询俯下身,将耳朵送到乔越的嘴边,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乔越别了别脸,唇无意识地擦过洛询的耳朵,一股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从洛询的心底涌起。
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乔越的脸,乔越仍然只是无意识地闭着眼,显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现在的乔越,恐怕脑子里不会存有理智这个东西了吧。
绯红色的唇,在自己面前一开一合,洛询的脑中出现一个魔鬼,不断地怂恿他抓住眼前的猎物,狠狠地一口吃掉。
额角冒出一丝冷汗,汗液顺着洛询优美的额线,滴到乔越的脸上。
乔越似有察觉般抬了抬手,擦去脸上的汗珠。
“乔越……”洛询轻轻叫道。
“唔……”乔越无意识地出声,像是给洛询反应。
“很难受吗?”
“……”
“需不需要我帮你?”
明知乔越不会有反应,洛询还是不耐烦地一遍一遍问。
“需要我帮你吗?乔越?”
乔越听到洛询的话,终于微微睁开眼,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轻轻叫出他的名字:“洛询。”
那一声若有似无,如猫般有气无力的叫声,成为洛询脑中恶魔胜利的最后一股力量。
“是我。”明知乔越只是无意识地出声,洛询还是肯定地回答他。
身体已经俯下,炙热的唇贴上柔软的唇,契合的唇形,犹如天生便是为彼此而生。不客气地钻入乔越的口中,洛询就像一个突然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新鲜少年,全然不副冷漠沉稳的模样,只凭着自己的感觉,四处攻城掳掠,只想把这眼前的男子,全部纳入自己的骨血中。
“疼……”乔越皱着眉,脸色惨白,是真的疼,仿佛一辆车撵上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活活压成两半。又说不出的热,好似一把火烧着自己的身体。
洛询也是疼,被挤得疼,动弹不得,实在是空间有限,又没有经验,只能凭着自己仅有的一点理论知识不停地想办法安抚身下的人。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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