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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梁鹿根本受不了,红白相映的臀失控地打摆,没几下就泄了身。
肖钦也已经到极致,前端微微漏出一点,却到底忍住了。
顾不上梁鹿正是敏感到极致的时候,他两腿夹紧她的,铁臂圈过她胸脯将人捞起,仍然背对自己,却是这样站着,就着她体内吞咽似的收缩,耸动劲腰,暴戾地捣弄。
下体花液失禁一般涌下来,被赤勃的肉刃搅地飞溅,穴道恍惚要被插破,梁鹿无力承受,摇头哭出声。
“啊啊……嗯……不要了,呜……求你……”
肖钦却扶了她手臂反挂在自己颈后,蹭开她湿透贴在耳后的乌发,咬着她耳尖,将低沉粗哑的喘息全部吹进她耳朵里。
“乖……再忍一忍……”
“就到了……呃……”
快感像压力供水一样,从尾椎骨冲上后脑,肖钦将梁鹿圈地死紧,缩臀猛地一顶,刺开花心,一股脑全部射了进去。
梁鹿脱力,向前倒下去,肖钦将她趴放回桌上,贴在她臀后撑着桌子站着,胸口依旧起伏着,没有从她体内抽出。绵密的穴道还在收缩,肉具轻轻抖动,缓缓将余精释放干净。
肖钦知道将梁鹿折腾地狠了,俯身亲吻她雪白湿汗的背,一点一点,啄到肩头,又啄到她侧着的脸上,柔声问:“累了?”
“唔。”梁鹿趴在桌上,眼睛都眨得有气无力。
“你先歇会,我给你捏一捏。”
肖钦说着,却依旧没有将下身抽出穴外。他蹬了蹬腿,将腿上没脱掉的裤子踢干净,随后抱起梁鹿,退一步坐回椅子上。
梁鹿靠坐在肖钦怀里,双腿大开,搭在肖钦同样坐下张开的大腿外,中间是两人相连着的性器。
怎么感觉怎么不像正经的“捏一捏”,梁鹿侧脸抬眼睨肖钦,气道:“你这简直就是黄鼠狼。”
肖钦把玩着她沉甸甸的乳,挑开眉峰,低恻恻笑:“我是黄鼠狼,那你是什么?”
梁鹿气不过,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本身力气就不够,被肖钦轻轻一勾,就又坐回他身上。这一坐,劲儿倒不大,就是身下交合着的地方被牵扯着厮磨起来。
察觉到体内的肉具渐渐抬头,梁鹿再不敢乱动,欲哭无泪,扭头朝肖钦道:“真的不行了,你就是欺负我。”
她眼圈红红的,委屈地不行。
肖钦幽峻的眉眼立时软下来,将人揽进怀里,清薄的唇落在她眼睑,低声哄:“不欺负你,哪里敢欺负你啊,你才是来治我磨我的……”
说着,将已经挺立的欲望从她体内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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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没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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