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7.第1117章 嚣张的奴才(1 / 1)
关中的夏天酷热难当,甘泉宫确实清凉宜人。炽热的风吹过旱塬之后更加炽热,可甘泉宫临水而建。那热风刮过水皮儿之后,就变成了凉风。那些清凉的风钻进大殿,好像蛇一样在宽大的袍服里面钻来钻去。丝绸的衣服穿在身上滑腻腻的,那种感觉怎是舒坦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昨天晚上荆二有些操劳过度,随便看了一眼公孙龙送来的奏章,便回到踏上小憩。卫美人下午当值,现在陪在荆二身边的正是虢美人。昨天晚上,荆二新宠幸了两个美人。对此虢美人的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被荆二弄了整整一年。肚皮还是瘪瘪的,除了屁其他的东西什么都放不出来。幸好卫美人的肚子也是瘪瘪的,不然她会嫉妒的发疯。
宫里的女人,这辈子无依无靠。如果在帝王死前没有诞育子嗣,将来只能被拉进陵寝里面陪葬。好死还不如赖活着,虽说荆二现在正值壮年。但他的身子怎么能够瞒得过枕边人,进入今年以来。大王每天睡觉的时间都在延长,身上是瘦骨嶙峋。好像饿了好多年的乞丐似的,还好袍服宽大能够遮掩一下。若真是看到了大王的身子,好多人都会吓一大跳。谁也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最强大帝国的主宰,居然瘦得好像一副骷髅。
虢美人心里有极强的危机感,天知道这副身子骨的大王什么时候就会挂掉。有几次办事儿的时候,大王甚至昏厥在她的身上。还是她掐着人中,将大王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现在恐怕没有几个女人,比虢美人更想怀孕。有几次她甚至想着勾搭侍卫,或者是哪个太医。
无奈赵高看得太严,承明殿就那么屁大点儿个地方。就算想偷欢,也没有机会。许多夜晚,虢美人都会想起侍卫们那雄壮的身子。午夜梦回的时候,经常是春梦了无痕。每一次醒来,都会出一身的汗,手湿哒哒黏糊糊的。甚至有时候,褥子都会湿上好大一块。幸亏服侍的婢女是自己从虢国带过来的,不然肯定会有虢美人尿床的流言,传遍整个咸阳宫。如果真是那样,可就不要活了。
心里想着事,捶腿的手边顺着大腿根往上摸。很快,虢美人便感觉又有些湿了。左右看了两眼,摆了摆手。內侍和宫人们便识趣的退了出来,都是在承明殿当差的老人,他们知道这时候美人要做些什么。
人都走了出去,虢美人便将自己的头俯下去,钻进宽大的袍服里……(此处略过五万字,回头你们倒是看的爽了。老子的书封了!写了两年,就为了你们爽一下,不干!打死也不干!至于情节是怎么样的,请各位看官自行脑补!)
荆二被虢美人撩拨的厉害,正要付剑及履。没两下却是有心无力,无论虢美人怎样逗弄。昏昏欲睡的小兄弟就是精神不起来,荆二大王提枪上马几次居然不行。暴怒的荆二气得大吼道:“拿本王的神仙酒来!”每一次这种情况,荆二都会祭出神仙酒这一法宝。每一次狂饮之后,荆二都能攀高峰探幽谷如履平地。提枪上马大战三百回合不成问题!
虢美人自然知道荆二的习惯,光着身子跑去拿酒壶。可那酒壶拿在手里却是轻飘飘的,虢美人不禁“咦”了一声。承明殿里的內侍,就算是忘记吃饭,也绝对不敢忘记往壶里面添加神仙酒。这是怎么回事儿?居然……酒壶是空的。
“快些拿酒来!”荆二在榻上怒吼道。
“大王,酒壶是空的!”虢美人无奈的道。
“狗奴才!这是嫌命长了,来人!来人!”荆二一听没有酒,胸中那团火焰好像浇了油一样“腾”一下便燃烧起来。可这火有泄不出来,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好像一头吃人的猛兽。
没有內侍进来,也没有宫人进来。荆二叫了几声,外面居然没有人搭理。荆二更是怒不可遏,扑到剑架前“唰”的一下抽出了佩剑。提着剑便直奔门口而去,倒是要看看这些奴才长了几颗脑袋,居然敢无视自己的召唤。
眼睛血红的荆二刚刚到了大殿门口,大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赵高的脸上带着笑走了进来,虽然赵高每天见到荆二差不多都笑,可今天的笑确实有些诡异。
见到赵高进来,荆二厉声道:“狗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你当的好差!”
如果是以往,见到荆二这副模样。赵高一定会吓个半死,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没想到今天赵高却是气定神闲。一副悠然自在的样子,神在在的看着荆二。“大王!那神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久饮会伤身子。大王最近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经常力乏不兴。就是因为长饮这神仙酒的缘故,奴婢劝陛下还是不要喝这种黄浆***清心寡欲方才是安身立命之道。”
“你个狗奴才,你要造反么?拿酒来,不然孤斩了你。”荆二一提手中青铜长剑作势欲砍。
也没见赵高的身子怎么动,荆二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常见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赵高的手里。赵高一副笑嘻嘻无所谓的态度,可荆二之觉得五内俱焚。一股火顺着胸膛,直冲到脑门儿。赵高不过就是一个內侍,居然敢夺自己手中剑。內侍是什么?不过就是宫中的奴才而已,一个奴才什么时候胆子大道了这个地步,居然敢捻大王的虎须。
“好你个狗奴才!”荆二只是愣了片刻,便合身扑了上去。他也是自幼习武,武功底子还是有的。不过这些年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一拳使劲了全力,还没打到赵高却把自己的腰给扭了。岔了气的荆二疼的趴在地上,不住的“哎呦”。
“奴婢就说是大王身子骨不好,只是腰闪了而已。不碍事儿的!”赵高仍旧笑嘻嘻的,虢美人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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