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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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本君匆匆地翻了翻,书是由古希腊文写成的,不过虽然他认识里面的每一个词,但是组合起来的意思就完全看不懂了。神奇的是,虽然看不懂,但是日记本君却能感受到字里行间所蕴含的力量,仿佛这些文字本身就是具有魔力的。

“这就是你说的记载着魔法石的制作方法的书?”日记本君问。

安妮塔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日记本君,脸上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的得意。

“胡闹!”日记本君严厉地看着安妮塔,“故意放开了对魔力的掌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机智很厉害啊?你想过万一魔力彻底脱离了你的掌控怎么办吗?”

“当时的情况我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安妮塔不忿地鼓了鼓脸,“这是难得的好机会,我在这个时候魔力暴动完全合情合理,邓布利多不会怀疑的。而且现在邓布利多的心思都被复活的伏地魔占据了,应该不会注意到他的书架上少了一本书。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在一只凤凰、一顶分院帽、还有历任校长的画像的眼皮底下拿到这本书?”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们总能想到办法的。不管是什么办法,都比你拿自己的生命冒险来得好!”日记本君没好气地说。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安妮塔坐了起来,严肃地说,“伏地魔已经复活了,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发现你把自己的灵魂拼完整了,没有身体的你打得过伏地魔吗?”

日记本君沉吟了一会儿,“在相同的条件下,我和伏地魔的实力应该是差不多的。我没有身体是一个劣势,但是伏地魔的灵魂不完整,综合来说,我不可能赢过伏地魔,但是伏地魔想要杀死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不能失去你,爸爸。”安妮塔说,“我不能冒这个险。”

日记本君沉默,他无法指责为了他而不顾自己安危的安妮塔,但是同时他的心中又充满了深深的无力和愤怒,对于他自己的无力和愤怒。作为一个父亲,他不仅无法将女儿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还需要女儿为他涉险,为他担忧,真是太糟糕了。

日记本君没有在安妮塔的面前展露出那些情绪,他上前吻了吻安妮塔的额头说,“你不会失去我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安妮塔点了点头,依然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不要想这些了,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些睡眠。”日记本君说,“你今天已经很累了。”

“嗯,晚安,爸……”

突然,一声门被推开的“吱嘎”声响起,安妮塔连忙住了嘴,她和日记本君对视一眼,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问道,“庞弗雷夫人?”

“安妮塔,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德拉科。”安妮塔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邓布利多说你在校医院,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德拉科说。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后,德拉科来到了安妮塔的床边,借着照进窗内的月光,德拉科细细地端详着安妮塔的脸,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由皱紧了眉头。

安妮塔拉住德拉科的手,“我没事。”

德拉科反手握住安妮塔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安妮塔的额头,“怎么会魔力暴动?邓布利多和你谈了什么?或者说,邓布利多让你爸爸去做什么了?”

安妮塔摇了摇头说,“不要问。”

不是安妮塔不相信德拉科,而是巫师界有太多探知一个人大脑中的秘密的方法。虽然德拉科在知道日记本君的存在后就跟着日记本君学习大脑封闭术了,并且在大脑封闭术方面十分有天赋,不过在德拉科还不能完全保证自己脑中秘密的安全之前,安妮塔暂时不能把西弗勒斯的秘密透露给他。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西弗勒斯就越安全。

“好吧。”德拉科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道,“你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我是故意魔力暴动的。”安妮塔举起《犹太亚伯拉罕之书》,“为了得到它。”

“这是……关于魔法石的书?”德拉科立马意识到了安妮塔费了那么大的劲想要得到的书是什么。

安妮塔点了点头,把书递给德拉科,“交给你了,我的炼金师。”

“太冒险了。”德拉科说着接过书。德拉科很想好好说说安妮塔的胆大妄为,不过鉴于这本书牵扯到日记本君复活一事,当着日记本君的面,德拉科不好说多什么,只淡淡地说了这一句,但是他看着安妮塔的眼神明显地表露出了他的不赞同。

安妮塔的眼睛中写满了“我知道错了,一定下不为例”,她拉着德拉科的手晃了晃,撒娇道,“德拉科,我好困。”

德拉科拿撒娇的安妮塔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暗暗叹了口气说,“睡吧,不早了。”

“陪我。”安妮塔任性地说。

德拉科无声地转头看向日记本君,表示不是他不想,而是日记本君大魔王正瞪着他呢。

安妮塔用狗狗眼乞求地看着日记本君。

日记本君哼了一声,在小本本上狠狠地记了一笔后,眼不见为净地回到了日记本中。

安妮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往旁边挪了挪,给德拉科腾出地方。

德拉科也笑着脱鞋上了床,不过他没有钻进安妮塔的被窝里,而是和衣躺在被子之上。德拉科把安妮塔拉着他的手塞进被子里,隔着被子搂住安妮塔,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安妮塔。”

安妮塔抬头在德拉科的嘴上吻了一下,“晚安,德拉科。”

安妮塔很快就睡着了,德拉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安妮塔的睡颜,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隔壁床的被子无声无息地飘了起来,盖在了德拉科身上。

第二天早上,德拉科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他勾起唇角,轻声说道,“谢谢。”顿了顿后,德拉科补充道,“岳父大人。”

“滚!”日记本君的声音中充满了怒火,却又害怕吵醒安妮塔而不得不憋屈地压低声音。

“好的岳父大……”

德拉科还没说完,一股力量悄无声息地把他从校医院里丢了出去,重重地甩在走廊的地面上。

“嘶。”德拉科揉着自己的屁股小声抱怨道,“恼羞成怒了吗?下手真重啊。”

“德拉科?你在干什么?”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德拉科一惊,猛地跳了起来,又龇牙咧嘴地捂住了屁股。

“嗯?”

“没……没干什么。”德拉科说,“我来看安妮塔,不小心摔倒了。”

“是吗?”西弗勒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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