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1 / 2)
当君不离放开的时候,他已然没了什么力气,靠在君不离的肩上大力呼吸着。
然而君不离却突然扯过一旁的浴巾将他从头到脚包裹上,扛着他走出了浴室。
将他放到床上,用浴巾擦干身体,调节了温度后,君不离走过去看着他:“做吗?”
戚岚没有说话,只是用双腿环住他的腰身,轻轻摩擦着君不离那个至始至终都没有消下去的地方:“不做的话,你打算怎么解决?”
君不离没有说话,事实上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抓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去戚岚的腰下,伸出手,摸上那个他不知道想念了多久的地方。
手指刚刚探进就感受到了里面的湿滑,很显然戚岚已经准备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分娩过的原因,戚岚的身子越发的敏感了。
匆匆扩充了几下,君不离终于提枪进入了那个地方。
紧致,湿滑,进入的那一瞬间,依旧美好的让人忍不住叹息。
君不离却在完全进入之后,没有急着动,依旧等待着怀里人适应,哪怕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但是每次他都舍不得让怀里有半点不适。
直到感受那个地方的收缩,君不离才缓缓的抽插起来。
“嗯哼……啊……”破碎的声音从戚岚的口里传出,环绕在君不离腰间的双腿也是紧紧扣着,君不离低头含住他胸前一点,舌尖微微勾弄着那个小东西,时而用牙尖扫过,惹得身下人轻轻颤抖。
之前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地方,再次有了反应,感受顶着他腹部的小东西,君不离伸手轻□起来。
两个地方分别被照顾,这样的感觉实在有些浓烈,声音也是不在压抑,彻底的流露出来。
“嗯……不要……轻,轻点……啊……放,放手……”戚岚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继续宣泄的地方被对方握在手里,让他忍不住低声祈求。
然而君不离却只是亲了亲他,沙哑的声音在他耳侧想起:“别急,一起。”
明知道怀里的人已经到了极限,可是他却不想就此放过他,可以说是对在浴室时,这人对他挑衅的小小惩罚。
原本轻柔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很显然不只是戚岚到了极限,就连他也要到了。
那个地方开始剧烈的收缩,似乎想要把他吸进去一般,狠狠的允着不肯撒口。
而君不离也精准的每一下都撞在那足以让怀里人颤抖的一点上,终于,身下的人扬起脖颈露出好看的弧度,达到极限,而与此同时,他也松开了手,一些白液,喷射到他的腹部,而他也是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担心压倒怀里的人,君不离抱着戚岚翻身躺倒床上,喘息了一会,才发现怀里的人居然睡了过去。
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的叹了口气,君不离抱着他重新进了浴室,等把两个人都清洗干净之后,才抱着戚岚沉沉睡去。
夜晚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
☆、第91章
水濂飞推门进来,看着坐在窗旁望着窗外的水濂羽,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前那个任性的孩子如今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在欣慰的同时也让他心疼。
听到门声,水濂羽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当看到来人时,扬起唇角笑着唤道:“哥!”
水濂飞看着他要起身,对他示意了一下道:“坐着吧,就是闲着有些无聊,来看看你干什么。”
原本已经起身的水濂羽重新坐下后笑着问:“小霄睡了?”
“嗯,睡了,不然我怎么能离开。”水濂飞说这话的时候,满眼都是幸福。
看着水濂飞脸上的神情,水濂羽在为他感到高兴的同时,也带着羡慕。
“刚看你在发呆,想什么呢?”水濂飞见水濂羽表情带着些许的落寞,有些担心的问道。
水濂羽摇了摇头:“没想什么呀,哥你喝什么,我去给你倒。”
说着水濂羽就要起身去给水濂飞倒茶,水濂飞刚想拒绝,但看水濂羽执意的模样,也只好由着他了。
其实对于水濂羽的心情,水濂飞多少能够理解,但是以目前的状况,他除了多关心他一些,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去转化的。
水濂羽最近很烦躁,他不想住在这里,可是除了水濂飞这里,他是真的没有地方去了,可是即使在这里,他也依旧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虽然他知道以水濂飞目前的身份和地位,没有人会对他留在这里感到不满,但是这里对于他来说依旧没有半点归属感。
也正为如此,他才不想让水濂飞担心他,才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一直低着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水濂羽并没有发现危机正一点一点的临近。
直到————
“啊!你是……”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水濂羽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可是却被对方快速劈下的一掌击昏倒在了地上。
那人即使是在他到地的一瞬间就将他抗了起来,随后快速的消失在了金星堡当中。
在水濂羽房中等他回来的水濂飞等了很长时间都不见他回来,叹了口气,想着水濂羽果然是在躲他。
可是当君不弃一脸严肃的推门进来的时候,他的心莫名一颤。
君不弃带着下属大步走进来,看到水濂飞的时候眉头不禁一蹙,他刚刚接到水濂羽在城堡内被人劫持的消息,本想着这件事情先瞒着水濂飞,可是却不想在这里见到他,看来只能把事情告诉他了。
走过去揽住水濂飞的肩膀:“飞,你弟弟他就在刚刚被人劫持了!”
本就预料到可能有事情发生的水濂飞,听完之后,眼睛猛然瞪大,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君不弃,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你说什么?”
抬手握住水濂飞因为紧张而紧抓他衣服的手,君不弃心疼的抱着他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水濂飞紧握着君不弃的手,闭上眼睛稳定了一下情绪后,重新睁开的时候,已然平复方才因为担心而变现出来的慌张。
“有可能是我父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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