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今晚上的饭也比往日丰盛了许多。两个香甜玉米烙,一张野菜鸡蛋饼,外加两碗红薯苞米糊糊。
前两日还吃的苞米面掺了红薯面的窝窝头,今日难得看到可口的大饼,侯远山越发不明白了:“什么事惹得你如此高兴,做饭都比往日破费了不少。”
沈葭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今儿晚上来生大哥来找我,说他想见浣姐儿让我给想想办法,我正发愁的时候湘姐儿过来了,说她姐姐让我明日去锦绣阁与她见面。你说,这不正是来生大哥和浣姐儿相见的好时机吗?
我方才还在想,若是浣姐儿对来生大哥也是有心思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忙?”
侯远山看她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掰了块儿饼递给她:“你这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沈葭接过饼撕下来吃了一口,眸中的笑意自始至终都不曾消散:“我是觉得,高浣她娘的脾性我也摸的差不多了,人嘛,只要有软肋就不难入手,想让她同意来生大哥和浣姐儿的亲事还是有办法的。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浣姐儿了,若她对来生大哥无意,自然什么都是白说。”
侯远山想了想:“可是……你让他们二人在锦绣阁见面,传将出去怕是名声不太好。”
沈葭“噗嗤”一笑:“你这才说到点子上了,我开心了半晌便是因为这个。我捉摸着,来生大哥这身段儿,若是好生打扮一下,没准儿也会是个美人呢?就是……个头太高了点儿。”
侯远山顿时满头黑线:“来生知道你要让他扮女装去见浣姐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下章看来生扮女人……
为了娶媳妇,不拼怎么行?ヾ(^。^*)
☆、第49章
沈葭不以为然的吃着野菜饼:“来生大哥目前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明天直接跟他说, 为了见浣姐儿他肯定会答应的。”
说起这个,沈葭又兴奋起来:“妆容我都想好了, 男子的皮肤比不得女儿家细嫩,所以明日要多涂些脂粉,来生大哥的额头有些宽,要放些刘海儿下来才能显得自然。”
“衣服呢?”
被侯远山这么一问, 沈葭原本滔滔不绝的嘴顿时停顿下来,想了一会儿道:“明儿我和来生大哥去县城,找个裁缝现场给修改一个女装不就成了?也不用打扮的太引人注目,差不多就成了。”
侯远山默默吃着碗里的红薯,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大男人扮女装, 他觉得这种事让他做,他……他还是默默吃饭吧。
“远山哥,其实你比来生大哥好看,如果你扮女装肯定会迷死一大群人的。”沈葭突然托着下巴色眯眯的看着他,脑海中仿佛已经想到了那是怎样的一个画面。
侯远山刚喝了一口苞米糊糊,如今听到这话险些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好容易咽下去后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沈葭:“小葭, 你是认真的?”
“当然了,明儿等来生大哥回来我把他的衣服给你穿试试,晚上再好好打扮打扮。”沈葭眼神中不见丝毫玩笑的意味,反而流露一丝期待。
侯远山瞥了眼她碗里的饭:“还吃饭吗?”
沈葭摇了摇头:“不了,我吃饱了, 远山哥你吃吧。”
侯远山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她身后,在她还未防备之时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沈葭吓得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瞪着他:“你要干嘛?”
侯远山在她的囤上捏了一把:“你刚刚说了什么,不该受些惩罚吗?”
沈葭没想到他竟然使了劲儿的,不由“哎呦”出声,忙伸手捂住,脸上羞得绯红,她刚刚说的可是认真地,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不过想想也是,哪个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扮成女人吧?
沈葭这般一想,忍不住耸着肩膀笑出声来。
“你还笑?”侯远山黑着一张脸看她,手指又开始去捏她的囤。
沈葭顿时急的两条腿上下乱蹬:“你快松开,使那么大劲儿,很疼的啊!”
“不疼你会长记性吗,嗯?”他说着已经抱着沈葭进了里间,将人放在炕上,又忍不住在她撅起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沈葭羞愤难当,忙拉了夏凉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张俏脸来,双眼急的水汪汪的:“远山哥,你打我做什么?”她都这么大人了,竟然被打pp,想想都觉得好丢人。
侯远山一本正经的坐在炕沿上:“那你跟我认个错,我就不打了。”
“认错?”沈葭一头雾水,她不就说让他扮一下女装吗,大不了她扮个男装给他看就是了,还要认错?
“怎么,看来还要再打上几下才长记性。”
看侯远山一本正经,沈葭吓得整个人往里面缩了缩,死死护着自己的囤,一脸虔诚:“远山哥,我错了,我给你认错,我不说了,我以后都不说这种话了。”她说完赶忙捂了自己的脸,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侯远山终于有些忍不住抽动几下嘴角,说话却仍一本正经:“那你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
沈葭想了想,有些不情不愿的从炕上爬起来,蹭到侯远山跟前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委屈哒哒地看着他:“那这样够了么?”
“你说呢?”他略一挑眉,在她要往后躲时将其一把拉过来,又指了指自己的唇,“要亲这里才行。”
沈葭顿时脸色一黑,气的伸手拍打他:“就知道你是在逗我!”
“有吗?我方才可是真的生气的。”
沈葭这次任凭他神色再认真也不为所动,只淡淡点头:“哦,那你气着吧。”
她说完又要往里面跑,却被侯远山一把拉回来,顺势推倒在炕上。
“说错了话,总要受些惩罚。”他一张脸悬在她眼前,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
沈葭却不买账,扭过头去并不再看他:“我要睡觉了。”
侯远山只得用手去挠她的肋骨,沈葭怕痒,那个地方极其敏感,才刚碰几下就咯咯的笑个不停,张牙舞爪的逃窜着。
此时月色正好,院中花圃里的花儿也在温风下散发馨香。屋子里的欢声笑语自窗间传出,透着一股难得的欢快。
后来,那笑声渐渐淡了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声又一声的浅浅娇吟,惊了海棠,羞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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