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赶紧说,也活不了多久了,居然干这么对待小皇帝,小皇帝不生气,大将军都不会放过你。
县令当然知道赖三的话是假的,他是什么德性,县令最清楚了,可有些话还是要问的。
“是你们打的人?”
一边的霍霄倨傲地颌首:“是我们打的!打他都算轻的,按爷的意思,一刀砍了都算便宜了他!”
嚣张!太嚣张了!
县令气的脸色都变了,他冷笑地说道“好大的口气!你们眼里还有王法么?!”
王法?霍霄斜睨了一眼李锡,指着李锡道:“你要见王法?喏,在那呢,他,他就是王法!”
蔑视皇权!出言不逊!
县令觉得自己错了,原本以为这几个是没见过世面的富家公子,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群棒槌,连这种话都敢说!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们嘴硬到什么时候!”县令冷冷地说道,“这么说,你们是承认打人了!?”
“当然承认了。”柳敬文一脸坦然地说道:“是我们打的。”
“既然认罪了,那好,来人啊……”
“等一下。”霍霄一脸不高兴的打断他,桀骜的脸上满是不悦:“你哪只耳朵听到爷说认罪了?爷打他那是他的福分!怎么能说是罪呢?”
猖狂!太猖狂了!县令刚要怒,却瞬间想到,这么嚣张的少爷,莫不是有什么靠山背景?
县令浑身冒出了一身冷汗,真是,真是大意了!
想到这,县令绷着的脸就缓和了许多,看着霍霄的眼神也变得探究:“几位是异乡人吧?不知道怎么称呼?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霍霄直接了当地说道:“就是我们打的,至于你问我叫什么嘛……”
霍霄玩味地看了李锡一眼。挺了挺胸膛:“爷叫什么是你问的么?”
霍霄可是出身晋国公府,晋国公府在萧熠面前或许不算什么,可是在很多人面前那可是顶级的勋贵,出了皇后不说,还是当今皇帝的外祖,一个小小县令,当然不放在眼里了。
一边的萧飞燕懒得听他们唠叨,直接站出来道:“人都是我打的,要找就来找我,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萧,萧飞燕!不过很多人都叫我凤舞将军。”
她以前没有姓氏,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直到遇见了萧熠,他让她重生,给了她崭新的人生,所以她从此就姓萧。
县令本来听萧飞燕说人是她打的还觉得有些可笑,这姑娘,也未免太托大了,可一听她自爆凤舞将军?!那可是本朝开过以来第一位女将军!
萧熠手下心腹爱将!当初为了给她册封,可是死了两位朝廷命官的!
“凤……凤舞将军?”县令磕磕绊绊地问道。一脸错愕的表情。
柳敬文此时笑了笑,俊秀的面容上一派风轻云淡,他上前了一步,淡淡地道:“我嘛,萧将军知道么?我是他的属下,我叫柳敬文,你要是想治我的罪,恐怕还不够资格。。”
柳敬文?萧熠麾下能人众多,有名的是赫赫有名……
“柳大人?”县令都快哭了,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妈呀,这可是萧熠手下的人!萧熠!萧熠那是谁?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的大煞神。萧熠刚刚打了胜仗,风头正盛,他好像,好像要活到头了。
县令痛哭流涕:“大人饶命啊……”
柳敬文轻轻一笑,俊逸的面容上一派风轻云淡,他眉头一挑,看向霍霄:“世子爷,您说呢?”
霍霄不耐地说道:“问我干什么?我说的又不算!”
世子爷?哪位世子爷?不管是哪个世子爷吧,反正肯定都是他惹不起的,县令一愣,他大爷的。这个赖三到底都给他惹了什么麻烦?
众人将目光都落在了李锡的身上,县令不由得也向李锡望去,清俊的少年立在众人身后,什么都不用说,就有这么多大人物替他出头,深怕惊扰了他。
“这位小公子……”县令大概也知道,这就是决定他生死的人了,虽然他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能让柳敬文和一位世子爷说他说的不算的人,他连猜都不敢去猜他的身份。
李锡微微一笑,少年精致的面容舒展。浑身气度不凡:“轮到我了?我姓李,单名一个锡字。”
李锡?
县令愣了愣,不管是萧飞燕、柳敬文还是霍霄,他们报的都是自己的官阶、身份,而他却只说自己的名字,就好像他的身份不重要,他的名字就代表了一切。
李锡,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县令微一思索,一个头就磕在了地上:“下官正乾十一年进士阮东元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县衙的大堂里都是水,这一个头磕下去脑袋就直接压在了水里。可是阮东元一点都不在意,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雨。
赖三听到县令说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双腿乱颤,皇上?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不要在这装大爷了……你们……”
阮东元比他们还想哭呢,他是知道有人过来赈灾,但是不知道过来赈灾的会是皇上啊!
小黄脸色一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明晃晃的令牌纯金打造,上面一条飞龙上天。不管是从颜色还是图腾,那都是皇家才能用的东西。
小黄脸色狰狞地冲着赖三吼道:“瞎了你的狗眼!陛下也是你能乱质疑的?!”
胭脂拦下了小黄,小声地说道:“让公子处理。”
李锡居高临下地看着阮东元,一张小脸满是正色,阮东元跪在地上心里不停的祈祷,小皇帝年纪小好糊弄,又心慈手软,他只要好好认罪,也许就能过这一关呢?
毕竟他也没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
“陛下!陛下饶命啊,是微臣失察,才在管辖区内出现如此不法之徒。冒犯了陛下,请陛下赎罪!”
李锡盯着阮东元半响,小皇帝的目光并不压抑,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可是阮东元却还是感觉到了一股隐隐的威严,让他一动都不敢动,后背冒出了一层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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