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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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谢明远还是高兴的。

他总觉得这种高兴跟以往母亲奖励自己的生活费时的那种高兴不一样,但他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后来,女孩到底是个脸皮薄的,没几次,两人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相处模式。

而那些覃盏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也随着自己鸵鸟似的逃避而似乎慢慢淡忘了。

有时候她想,也许自己一直只是在贪念那种虚构的甜蜜而已。

后来有一次,谢明远送了她一条choker。

细细的一条,是皮质的,看得出来做工很是精细。

她看体积不大,就准备收下。结果谢明远告诉她,这个平时不要戴。

她问为什么,谢明远却不说话了。

他只是坚持说,只准星期天带。

覃盏愣了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

choker这个东西,自诞生以来似乎就有那么些暧昧不明的成分在里面。

那个星期天,覃盏在他的诱哄下闹了半天,第一次对他“大力反抗”。两个人打闹着滚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床单。最后谢明远使出了浑身解数,才把覃盏老老实实地压到了床上,带上了那枚颇具意义的“choker”。

但从那以后,谢明远每回星期天都会带一套自己送给她的衣服过去,不仅会逼着她戴上choker,还会逼着覃盏换上他买的衣服,再开始办事。

覃盏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毛病。

再后来,谢明远的品味愈发变态,他买来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也愈发大胆。

不得不说,覃盏刚开始是排斥的。但谢明远态度坚决,时间长了,她承认自己还是无法抗拒那种快感。

但该结束的总会有结束,就像她和谢明远该有的差距总会存在,时间抹平不了一切,它只会让旧痕在撕扯下露出它被灰尘蒙蔽的本质。

就像谢明远终究会走向更加耀眼的高处,见识更多的世面,遇见更优秀的人。

这种想法,在那个分别后寂静的午后,空旷的房间内,自己也已清醒地意识到。

而自己,只不过一直都是鸵鸟似的自欺欺人罢了。

看在大章还有丢丢糖的份上,给个珠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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