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季阿宝看着萧重山铁青的脸,想起他刚才傻傻冲在她前面的样子,突然觉得逗他很好玩,看着他冰山似得脸上出现这种想要捏死她的表情,她竟然会觉得有点酸爽。
车很快就启动了,季阿宝看着站在路口的人,还冲着他微笑招手,对着他喊:“萧同学你回家小心啊,注意安全哟,万一路途遭遇歹人,我可赶不及再英雄救美啦!”
少年脸色阴沉,黑着脸看着车消失的方向。
等再也看不到那俩车的影子,他才再去拦了一辆车。坐在车里,想起刚才季阿宝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再想到自己今天在她面前几乎将这一辈子的脸都给丢光了,他就后悔了。
没事干嘛想着去送她,结果她倒是没事,自己却估计要被她取笑一阵子了。
都怪今天,不该听到她和她身边那个女生讲话时顿住了脚步。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去教室门口打水,看到季微明,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生,经常跟着她的那个。
他本来也没多注意,打算打了水就走,可却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明明,你最近回家可要小心了啊!”
“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吗,最近好像出了两三起孤身女性被几个男人拖去轮.奸的案子了!好像有一起案件的案发地点就在你们家附近诶!”
“哦。”
“天啊!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害怕吗,就算你能打,可他们好像都有刀的,又是好几个人,你最近又这么晚回去,一个人的,怎么说也不安全吧?”
“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怕!我跟你说……”
他听到这就没有再听下去了,偷听人讲话向来是他最为不屑的,这次只是意外罢了。
可回到教室以后,他脑子里却总想着这件事,想了又想,他竟然给家里打了电话,让家里的司机不用再过来接他,他自己回去。
什么时候起,他竟然会在意其他人的事,对象还是一个女生。
萧重山心情很复杂,五味杂陈的,什么滋味都有了。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简直有病。就比如在刚才,他好心送她回去最后却还被她取笑了,他明明很生气,但却在看到她冲他笑得那瞬间,他竟然会觉得有丝开心。
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那个女人可能有毒,自己应该离她远点,下次见面时,就应该跟今天下午一样,果断的推开她。
萧重山这么想着,暗暗做了决定。
由于他相貌实在太出众,就连司机大叔也忍不住透过反光镜多打量了几眼。
“帅哥啊,你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开开窗?”司机大叔跟他说话。
“不用,不热。”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呢?”
萧重山:“……”
由于省内奥赛快开始了,老刘知道她参赛后,在最后一个礼拜特意跟其他科的教学老师打了招呼,因此季阿宝就算在别的课上,也能攻克奥赛题。最后一周了,季阿宝简直就是昏天暗地地不停刷题。她向来固执,既然打算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极致。
上次她和萧重山经历那英雄救美事件后,也算是有革命感情了,季阿宝也把他当成了朋友,两人相处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拘束。她平时遇到特别难搞的题,由于急着求解,她可能下课就会到隔壁班去问他。
这天,季阿宝来找萧重山的时候,正巧发现时机不妙,因为楼上校花又来找他了。
她之前也开玩笑的取笑过这位仁兄,既然校花有意,不知道他是否有情。
可萧重山却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没有,只是家里交好,小时候认识。”
为此季阿宝还感叹过,这么漂亮的美人他不喜欢,难道真的像传闻中一般不近女色?
但接下来萧重山就证明了这条传闻就是真谛,他就算说不喜欢苏子珊,至少不会推开她,可尼玛她每次靠他近一点,他就会万分嫌恶的将自己推开?
这是为什么?就以为自己不是他的青梅?就因为自己没有苏子珊那么温婉可人?
不过虽然那小子说他不喜欢校花,可季阿宝还真想不出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校花更为合适,因此作为朋友,断不能在此时阻碍人的姻缘。
于是季阿宝选择了拿着书默默转身离去。
“季微明。”可她这才刚转身呢,就听到了萧重山冷冰冰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
她只好转过头来,那瞬间她看到校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只好冲着她干笑一声。姐姐我是无意的啊,都怪这道题好巧不巧的,偏偏在你和大神谈恋爱时候出现!
“你过来。”萧重山又说。
算了,反正人也得罪了,既然萧重山叫她过去,那就说明他好像并不是很想和校花谈天说地,那她还是把这道题给解决了吧。
于是季阿宝干脆利落的走了过去,直接当着苏子珊的面开始问题。
校花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美目含泪的喊了声:“重山。”
哎,季阿宝在旁边看着叹气,谁都知道萧重山做题的时候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她这样不是自找没趣么。
果然萧重山没有理她,只是专注看题。
校花脸色更难看了,似乎觉得此时走掉更为丢脸,于是她就站在两人原地,咬唇低着头,双手拽着衣角,一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
“萧重山,你这么做不太好吧。”竞赛一班内突然走出来一个男生,带着眼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他先是看了看站在一旁风中含泪的苏子珊,又看了看站着的萧重山和季阿宝,皱着眉开口。
季阿宝挑了挑眉,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以她多年混迹江湖的经验来看,这个人看苏子珊的眼神绝对不一般,应该是喜欢校花的。或许从苏子珊下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默默注视着她,直到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被人晾在一旁受了委屈,看不过去了才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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