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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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程摇摇头,这种心理也只能靠他自己想开才行。

“不过剩这么多钱也没用,我打算就留下五万,以后如果钱能恢复使用,也够咱过度了。剩下的十万块想办法花出去吧。”宁启言转头又说。

杜程想了想,“养河蟹吧。”

宁启言一愣,“你开玩笑的吧?”

杜程看了宁启言一眼。

宁启言眨眨眼,“你会养?”

杜程点点头,在监狱最开始关照他的胡子家里就是养河蟹的。后来经常听胡子说起他的事,听了九年,关于河蟹的养殖技巧,杜程早就记住了。出狱前他还想过等赚着钱,他就着手养河蟹,这玩意养好了赚头大,最重要的是宁启言爱吃。

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借着老院长的光,宁启言和杜程两人得了一只蒸好的母蟹,自那以后宁启言就念念不忘了好多年。但河蟹的价格太贵,远不是没有收入的孤儿能吃得起的。

“你还爱吃吗?”杜程犹豫了一下,问道。

原本还想着空间所有地方都满了,没地养的宁启言一顿,咽下所有的疑问,只剩一句——

“爱吃。”

接完货,宁启言把东西往空间一丢,反正配送的冰袋充足,一段时间内不担心变质。然后拉着杜程直接到银行将卡里所有钱都取了出来。

留下五万块,剩下的都递给杜程。

当天晚上,等宁启言把所有肉类海鲜放进冷库和冰箱以后,就看杜程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手上拿着个本子,借着拉到院子里架起来做院灯的灯光,写写画画。

接下来一星期,宁启言做转职司机,什么也没问,就按照杜程的要求,载着他到处跑。

以厚厚的钢板为底,上面打了个面积大约90平的长方形水泥池子,池深约有一米多。

然后又买了些规格不等的钢板钢条,等杜程架着梯子爬上房顶,宁启言才反应过来,合着杜程是想把水泥池子架到房子上。

宁启言有些无语,真亏了这房子是平顶。

不过看着杜程架着的钢架挺结实,数根粗壮的钢骨直接贴着外墙支在地上,再用砖头抹上水泥围着钢骨砌上去。

两天时间,杜程没用宁启言动手,独自把空间该做的准备做好,第三天就让宁启言开车载着他去了两百公里外的p市。

p市盛产河蟹,正是胡子的家乡。因为之前让宁启言在网上已经联络好卖家,到了地方,直接去看螃蟹。

杜程要买的不是蟹苗,这个季节也没人卖蟹苗。杜程要买人家已经养的半大的河蟹。

刚开始在网上联系的时候,卖家根本不相信宁启言,因为从来没人这么干过,要养河蟹,谁不是进蟹苗养?!

宁启言好说歹说,才和人达成协议。不过价格没比成熟期的河蟹便宜多少。

一共一百五十只,公母对半。然后又买了人家池塘里不少的泥土,最后给足了钱,才让对方负责把土和螃蟹运送到d市。

等到最后池子建好送来,泥土放进去,沙石铺上,放水,放螃蟹。宁启言将整装完的池子收进空间,放到杜程打的钢架上,已经是5月9号了。

宁启言不顾形象的随地坐在院子里,看着还在房顶忙乎的杜程,深呼一口气。

连着一周紧赶慢赶,总算是忙完了。因为时间紧迫,比之前两个月购买物资还累。

不过不管怎么说,难得杜程有想法,再累宁启言也没有二话。毕竟平时几乎都是杜程任劳任怨的听他指挥。

第8章 最后的宁静

一觉醒来,透过窗帘的明亮让房间已经大亮,宁启言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已经过了中午。难得旁边的杜程还在睡,看来最近确实太累了。

宁启言悄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这几天连续忙碌,没时间做饭,几乎都是叫的外卖。

宁启言先把粥熬上,然后到院子里随手摘下两根脆嫩的小黄瓜。本来想拍个黄瓜,但又怕声音太大,吵醒杜程,最后拿着碟子盛了点酱,嫩黄瓜蘸酱吃也不错。

煎了两个鸡蛋,几片培根,早餐搞定。

洗完手,宁启言一转身,就看到杜程斜倚在门边看着餐桌,虽然还是一幅沉默的表情,但宁启言一眼就看出他眼中的嫌弃。

“醒了就去洗漱,这些就先垫垫肚子,一会儿咱们出去好好吃一顿。”宁启言也不管他,拿碗盛粥。

不到十分钟就解决完早饭,杜程负责喂牲畜,而宁启言则出了空间,最后一次检查家里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大到家具电器,小到碗筷纸笔,但凡能拿走的,都被宁启言收到空间。

即便知道这里不会被震毁,但今天离开以后,再回来,恐怕就是地震以后了。那时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也说不准。

等收拾好,已经下午三点多。两人开车离开小区,先是到宁启言念想了很久的日式餐厅。

生鱼片、甜虾、赤贝……

满满一大桌子的生食海鲜让杜程紧皱眉头。

“好啦,就吃这一次,这家店的料理我可是垂涎已久了。”宁启言笑眯眯的给杜程倒上一杯清酒。

“既然喜欢吃,以前怎么不来?”杜程伸手挡住宁启言给他自己倒酒的动作,一会儿宁启言还要开车,即便明天就要地震了,今晚该查酒驾的也还是会查,他可不想明天地震的时候,两人蹲在交通队。

“太贵了,别看这一桌看着多,去了盘子冰块,也没有多少。等一会儿结账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没个两三千块,根本下不来。”宁启言顺着杜程的手放下酒瓶,改给自己倒了杯茶。他不好酒,喝不喝无所谓。

“我记得你之前的工作月薪已经过万了,偶尔来吃一次也能负担,而且家里还有存款,也不需要付房贷,想吃什么就吃啊,没必要苛待自己。”

宁启言咽下满口鲜甜的生鱼片,耸耸肩,“两三千块钱都足够我一个月的伙食费了,这东西说白了,吃完也就过过嘴瘾,要不是明天……我才不来花这冤枉钱。”

杜程有些好笑,也有些悲哀。

这就是身为孤儿的可悲。从没有过零花钱,就连吃饱穿暖都要去争。所以即使长大了,有钱了,也会仔细算计着过日子。就连想吃点好吃的,也掂量来掂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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