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走着走着,就觉得腿间湿乎乎的,又有水儿淌下来。
她站在原地不再动,韩宏义转过头来问,“怎么了?不舒服?”
流萤讷讷地摇头,“不算不舒服,就是不知道怎地…”
“底下湿了?”
韩宏义问得理所当然,流萤睁大了眼睛瞧他,“你、你怎么知道?”
韩宏义摸摸鼻子,“你睡的快,底下没清洗,那可不是就滴出来了。”ΓiΓiwen.℃ o м
流萤才知道这底下淌出来的是什么,一时间整个脸红得不行,她哑了半天才嗔一句,“都怪你!”
“怪我,都怪我。”
他回身一把将人横抱起,在额头上亲了一亲,“等会儿到了我的洞府,为夫人好好地清洗一番。”
流萤笑着窝在怀里推他,“你这妖怪休要胡言,哪个是你夫人。”
韩宏义索性将脸埋在她脖颈里,“是你。”
“好痒!…哈哈别…啊…”
韩宏义哪容她躲避,又收紧胳膊搂住人去咬她的耳尖。
二人笑闹着向前走了一段,小路的尽头是一片开阔地,可见用军需物资与帐篷等等围筑起来的驻地,外围还有一圈防御工事。
“放我下来。”
看见岗哨,流萤不安起来,她敛了神色,不想被人看到韩宏义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