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眼皮跳的厉害(2 / 2)
拿起电话翻毛熟练的拨了几个按键,随即电话接通。
“汗毛走了么?”电话那头一个低沉高亢的声音猛的传出,音量太大震的翻毛扭头躲了躲。
随即翻毛才点点头回应道:“走了,跟姜超他们一起走的。”
听了翻毛的回答后,电话那头猛的开骂了:“靠,你是不是傻?你怎么能让姜超跟他一起走呢?”
“怎么了?不是这个流程么,这不都你交代的吗,你看,你还 赖上我了。”翻毛撇了撇嘴,一脸委屈的说。
对方沉默了一会,随即叹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我给你发的信息你看见没?我让你无论用什么办法,让姜超别跟汗毛一起走!”
听到了这个话,翻毛这才卡卡小眼睛,从兜里掏出了早已关机的手机。
翻毛的手机是那种诺基亚老爷机,三秒钟就开启了。
“滴滴。”翻毛手指一动,点开了一条新消息,里面的内容的确如电话里讲地那样。
心底咯噔一下,翻毛害怕的问道:“我电话一直关机了,也没 收着啊,我合计做这事儿一般不都隐秘一点嘛,哪知道你给我发短信啊,要早知道我能关机吗!”
“你那意思,还 怨我了呗?”电话里的人,有些好笑的问。
翻毛深呼了口气,眉头舒展:“我没那意思,就是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咋的也挽救不了了,这是命数啊,活该他有一劫,你说没杀他,他欠嗖嗖的跟着走了,不活该么。”
“你知道你吗了个蛋球子啊,我留他还有用知道不?你特么可倒好,给我一起整死了,行了,死就死吧,你等着上位吧。”电话里的人也是被翻毛弄的有点毛躁了。
一听马上能上位了,翻毛的嘴都快咧到脚后跟了,笑的那个猥琐:“真上位了?”
“你要不想上可以拒绝。”电话里的人,用相当不耐烦的语气说。
翻毛龇牙一笑:“那哪能!我要拒绝,那我不真成傻蛋了么。”
电话那头的人心底一乐,暗道你不就是傻13是啥,也就还有利用价值,不然早晚也是挨刀的货。
挂断电话,翻毛整理了下身上的西服领结,随后美滋滋的朝着自己那辆二手的花冠走去。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后,翻毛怎么看这个车,就怎么感觉那么不顺眼。
“哎呀,就快上位了,以后就告别这个档次的车了,弄个宝马X3牛比你吗,等明个老子弄个宝马X6!”翻毛坐在驾驶位上,眼前全是一片金山银山,香车跟美女那是必须的。
教堂东侧,有一排欧式强格的别墅群,其中一间别墅里。
蓝米蹑手蹑脚的在地摊上来回转圈,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因为蓝米觉得,他不像是个坏人。
那么问题就来了,蓝米是从来不会接杀好人的任务,现在想想看来自己是被雇家骗了才对。
“在国外呆久了,怎么一回来就变傻了呢。”蓝米连打电话的兴趣都没有了,直接给雇家发了个抱歉的短信,简短的交代了下自己无法做到。
收到了蓝米的短信后,老牛坐在自己办公室内的真皮大靠椅上,转了两圈阴笑道:“早就知道小娘们不靠谱,呵呵,幸亏这次误打误撞给姜超也捎带进去了,之前觉得他对自己有用不杀就算了,现在想想死就死吧。”
“毕竟他可是头狼啊.....也真是可惜了,之前没有料到他真的能解决白面商人,所以才想让这小娘们出手解决。”停顿了下,老牛点染了根雪茄在口中吸了起来:“直到派出小娘们的第二天,这小子的名头在江北市一下子戳了出去,甚至都隐约快盖住秃头了,我才想起来,他不能死。”
抽了几口感觉有些发飘后,老牛将雪茄碾在了烟灰缸里,随后深呼口气接着自顾的说:“只可惜啊!天妒英才,当我想杀你的时候,杀不死你,不想杀你的时候,你他吗自己往黄泉路里钻....看来注定你不能成为我的得力干将了。”
说到最后,老牛竟然是漏出了一抹赞赏的表情。
对于姜超这头狼的险境究竟会如何呢?到底是夭折,还是......
把还有南泉等人的事情告诉姚远后,姜超并没有跟她一起去吃饭,而是站在路边连续抽了两根烟,姜超也没等到南泉出来。
好奇的姜超刚想进去找南泉,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音。
“滋滋滋!哐噹!”
姜超回头看去,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而过,快点肉眼根本看不清。
等姜超反应过来,再仔细看去时,一辆车,哦不,已经不能称呼为那是车了。
一个铁片加四个干瘪的轮胎,就那么死死的贴在墙壁上。
马路的障碍护栏也被撞开了豁口,地面上一条十多米长的刹车黑色轮胎印记,清晰无比的摆在那里。
镜头回转,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姜超跟南泉回来,汗毛一时间也有点尿急起来,这才抬起刹车挂档合计往前出溜出溜,没准能看见姜超二人。
谁知道油门踩的快了点,车速也没被汗毛控制好,一下子油门失灵干到了一百八十迈。
这可吓坏了汗毛,连忙踩刹车。
结果刹车跟空的一样,踩了还不如不踩,汗毛一踩之后,车速倒是变快了。
眼看着宝马X3以绝快的速度冲向隔离带,并且很快就会跟墙壁亲密的来个碰撞,四个大字在汗毛的脑海里出现了——刹车失灵。
这个时候汗毛已经来不及想这车到底咋修的事情了,也同样没心情责怪给他修车的翻毛了,因为他知道这次,或许他就没明天了。
痛,有时候很短暂,至少对于汗毛来说是这样。
一瞬间,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结果,就摆在了姜超眼前。
来到了墙壁前,姜超差点忍不住吐了起来,嘴巴里满是想呕吐而溢出的酸水。
干瘪的车架子里,一个血肉迷糊的肉饼子,就那么被两面铁皮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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